云深处,岩缝里的红叶啊
茶烟禅榻外,腊月的日光啊
梅花的枝丫,覆在素琴上的影子呀(夏目漱石)
自从那日和哥哥正彦谈过之后,琬琰直接搬去了漆原本家的剑道院里去了,而在那里等待她的,不再是以往那些个小打小闹,琬琰不仅要跟着那些男孩子一同学习剑道,还要每日完成哥哥交给她的作业,而漆原夫人也并未因此放松了对于她的那些日常教养。
所以她时常即使累的半死,可还是要爬起来将其他的知识啃进去,甚至拿出的是当年备考时的百倍努力。每夜庭院里树影深深,雀儿,虫儿的鸣叫,时时伴着她。
虽然正彦时时留在军部,但是他的布置从未落下,总是由二哥治也送过来。
琬琰记得治也见她时,问过她一句话。那日她因为身体弱小再次被对手一剑劈倒,等到她傍晚时回到自己屋里,治也就等在那里。跪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翻看着自己的笔记,见到琬琰回来也并无什么其他的神色变化。
“过来,”说着拿起桌上的一瓶药油,“给我看看你的伤。”治也在正彦的教导下已然沉稳了许多,并且从军校离开,学习了经济,接手了漆原家的工厂。至于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连漆原夫人也不知道,只不过给了漆原夫人大量的时间来教导琬琰。
琬琰捏住自己的袖子,低下头来,“哥哥,不太重的,我一会自己来就好。”
治也看到她这样子,很是无奈的笑笑,“琬琰听话,过来给我看看,我也是从你这么大开始练的,我知道你身上的伤是什么样子。”说着干脆将琬琰拉到自己身旁,“坐下,”挽起剑道服的袖子,琬琰的胳膊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你的力气还不过,所以这个时候你的练习应该侧重在技巧与灵活上,我虽然不如哥哥,但是给你打基础也是够的,以后我一有时间就会回来教你。”
琬琰捏着自己的耳朵,“谢谢哥哥。”
治也将药油搓揉开,最后只剩一点时,治也的动作却越来越慢,后来干脆停了下来,琬琰等了会儿。
“哥哥?”
“琬琰,你能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治也眼中雾气蒙蒙的,说不出来的无助与迷茫。怕是知道了正彦在做的事了。
琬琰想了想,是啊,自己这样是为了什么呢?是爷爷留下的谜底?还是爷爷一生的谜?亦或是想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
“我在找一样东西,待我找到了,我就知道了。”琬琰轻飘飘的说出来,“尽管现在他们都看似没有意义,但谁又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我只是选择了我能做好的事而已。”
治也听完却笑了,“小妹,你莫要这么说,你的努力大哥是知道的,你不只是做好,还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说着将最后的一点涂抹完,放下来袖子。“我知道你们都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至于我呢,我会把我该走的路走完的。”
琬琰心知治也看出了自己的目的,也知道他自己的未来是注定的。
“好了,不早了,你还有今日的作业呢,赶紧做吧。我先回去了。再见。”说着拉开门走了出去,临了还回头给了她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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