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足以让他清醒过来了。
宫侑先是抽动了一下鼻子,然后才迷蒙地睁开眼睛,整张脸上都写着睡眼惺忪,他打了一个悠长得简直像火车启动的哈欠,随意地用手背抹了一下脸,“刚刚是地震了吗”
“地震地震快点跑啊你们,一个两个的全都傻了不成”宫侑刚刚还睡眼惺忪的脸一下变得紧张兮兮,一脸惊恐地推搡着他旁边的宫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还不想死啊
他说话的分贝并不低,所以也吸引了店内不少客人的目光,大家先是对这种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的行为表示了不满,但在看到宫侑的脸后,店内响起了此起彼伏的低笑声,一些人笑过之后,还和同伴交头接耳起来,还有一声非常明显的[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啊]传了过来。
饶是宫侑,此时也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太对,大家为啥要盯着他笑啊,他又不是什么搞笑艺人。
旁边的宫治和角名见状,终于不再顶着压抑到扭曲的五官,毫不客气地笑话了起来,捶桌的捶桌,捂肚子的捂肚子,在沙发椅上笑作一团,好像这里一下就变成了八点档的漫才节目表演。
而我还在为自己被淹死的历史笔记默哀,根本顾不上嘲笑宫侑,关于现代的历史全都花掉了,看来今晚得重新补这部分笔记才行,这上面还有宫侑的口水味,干脆直接扔掉好了,我的笔记已经被完全污染掉了。
“侑,现在不是祭典的时间吧,就算再喜欢能面,也没必要在自己的脸上乱画啊。”已经从盥洗室出来的北信介眉头微皱地看向宫侑,他似乎对这种随意在公共场合乱来的行为有些不悦。
“能面你在说啥呢,北前辈我对那种东西才不感兴趣。”宫侑没明白北信介在说些什么,但他却没错过北信介的后半句话,“我刚才一直在睡觉,才没有在脸上乱画,他们可以证明”
宫侑的话一顿,忽然反应过来,连忙借着玻璃的反光来看自己的脸,只见宫侑脸上的线条变得恶狠狠的,攥成拳的两只手都被他用力地捏得咔吧作响,连指节都开始泛白,“你们这群可恶的家伙。”,他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的这句话,转身直接拎起了两人的衣领。
因为宫侑的话,所以北信介的视线也落在了两人之上,而在旁边始终一言不发的我似乎被忽视了。
但角名哪有这么好心,他拉过我的手腕,那只天蓝色的记号笔还乖巧地躺在我的手心,无声地传递出某种罪行,角名开口道“作案工具可是在这里哦,请不要误会无辜的人。”
喂,怎么罪状一下就全部推给我了,而且你一点也不无辜吧。
我和角名用眼神交流着,恨不得将眼神实质化成针线,好缝上那张胡说八道的嘴,他则是递了一个[别想着一个人逃跑]的眼神给我。
好在角名的这句话没什么可信度,就算是宫侑都没有相信,“你这家伙绝对不无辜,当我们还是第一天认识吗”
就算如此,我的嫌疑好像也完全坐实了,真是的,还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呢。
“先去盥洗室里清洗一下吧,侑。”只有北信介还在为这个问题思考对策,不愧是可靠的前辈。
宫侑哼了两声,抬脚走向盥洗室。
所以有没有人为我的历史笔记发声啊,虽然宫侑是受害者,但同时也是污染我笔记本的罪魁祸首,我们这应该算两清了吧。
北信介在我的旁边坐下,拿起之前还没看完的英语词汇手册,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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