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媚摸着自己的额头,命纹放出的闪光像是急促的焰火,让他的指尖感觉到一阵刺痛。他又摸了摸自己的眼球,毫无感觉,似乎连眼皮的神经细胞都已经坏死掉了。耳边传来清风阵阵,和吹动树枝的莎莎声,鸟语蝉鸣和不时传来的走兽声让上官媚意识到周围人烟渺渺。
“到底你们将我带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花都的情况又到底怎样了?还有应心和晦明到底在哪里?”重重疑问像是一层层迷雾涌上了心头,但是和普通人不同上官媚此事竟然没有垂头丧气,他知道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越发要坚强,如果真的有事,至少自己不会无能为力。
他意念一动,察觉到一只趴在身后灌木丛中的的动物蜷着身体,蹬着腿脚准备对自己发动攻击,他甚至听见了磨牙的声音,笑道:“你这畜牲,如果我真是一个被遗落到此的盲人真是要被你当成口中菜饭了,不过你就给我补充补充能量吧。”说着也不动念,生物波动猛然调高像是无形中盖下来的墙壁将正在龇牙的黑色野猪盖倒在地,浓缩的力场再一卷将野猪拖了身边。
他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心道:“果然自己还是太弱了,力场对于这样一只不懂反抗的生物都有些偏软,若是想仗着和世外对敌岂不是拿着豆腐对刀子。”
他拍了拍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野猪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在心湖中一次震荡强行挤出一点心火点燃了一堆树枝……
嘴里啃着没有去毛的焦黑一片的猪肉,他身体靠在一片松软的草地上,看不见星星但是心里一片宁静。
“用了一点心火,居然再次加重伤害,力气也消耗得太多,我还是忘了当用手脚和智慧可以解决的事还是不要动用能力得好。但是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一身伤…..唉有血玲珑我也不能吃,要养好不知道要多少时间,而且这里到底是哪里,花都的郊外出去百里就全是高耸的大山,越往西去一山更是高过一山,我到底在哪,没有眼睛,念力不能探索出一里之地,不知道星辰日月的位置,这就是失去眼睛的副作用冰山一角吗?”
他思考着嘴里却是不停,微弱的念力不停在舌尖牙齿中流动,像是一台全力发动的绞肉机将事物分解成了微粒在尾部被胃酸一冲就送到了身体各个地方去。感受到胃部的温暖不断得传到了大脑四肢中,脑子一送就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来,日月已经互换了位置,阳光温暖的照遍了这片树林,青山环绕,一条从高山上流淌而下的溪水灌溉了整个树林,几十米米高的树木垂下它笼罩一亩地方圆的树冠,上官媚靠在大树的树干上突然转醒,像是从十天十夜的苦战后又连续睡了十天的,他向前走了一步却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
力场猛然一个波动托着他弹了起身来,拍了下酥麻四肢和肌肉,缓了口气等待身体机能从休眠状态慢慢恢复过来。他用力呼吸了几口郊外清新的空气,意念游走全身,惊讶的精神海居然恢复了7成的活力,心跳正常,身上没有明显的疼痛感。
“莫非吃了一顿猪肉睡了一觉就可以造成这么好的效果,那只猪是妖孽不成!”上官媚捏了一下自己的皮肤咧嘴一笑道:“看来不是梦,但是我在哪里在这个念力感知力全是树木,怎么办,难道等到有人来救我吗?”
他在遗留在这里的车辆中找了半天,居然没有一个通讯工具或者留给他的线索,像是被人仔细的除掉了所有的痕迹。而四周森林茂密无边,即使山地摩托车也无法进入,而这辆越野就这样好似空降般的停在了这里?
“是被人从空中丢下来的?还是地里面钻过来的?都不可能啊,车辆完好无损,但是到底在我昏睡过去之后,到底已经过去了多久,发生了什么事。”
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思索到可行的办法,只好选了一个方向凭着感觉一直走了下去,一路上除了从树枝上探头探脑偷看着这个森林里不该存在的生物,和看到他就跑得远远的野猪飞鸟,他一个人影都没有感觉到。
走了半天,刚刚复苏的身体机能像是耗干了汽油的机车恨不得一头栽倒在地上,他的力场一转像是一个数十斤重的铁锤将周围的交叉阻碍的树枝全部折断,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静静的等待着一只可怜动物的现身作为补充生物机能的来源。
这样的生活持续继续持续着,日夜的温度变化让上官媚感觉到时间正在指尖流逝,已经过了2天了,他没有刷牙没有洗脸没有看到任何有着现代人生活的东西,像是一个人猿泰山一般独自的行走在山林间,如果不是他掌握了生生不息的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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