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冰宫处在辽阔无疆的西伯利亚平原上,这里天寒地冻,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这里都是不毛之地,长年累月被隔绝于尘世之外。
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是远古的遗族,长得人高马大,粗壮过人。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几颗桦树被大雪压弯了树枝,一个满脸大胡子的西伯利亚人正开着一辆雪地车,拉着一大车木炭朝着远处驶去。
雪地车在平原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轨迹,让平静的雪原多了几分生气,大胡子喝着当地特有的烈酒,唱着古老的民族歌曲,仿佛生活在这个地方也是自在幸福无比。
忽然一个天空上传来一声剧烈的鸣叫声,像是飞机的尾翼和云层摩擦产生的剧烈呼啸,滋滋滋滋……………
大胡子下意识从窗子上伸出头向着天上望去,酒红色的脸颊瞬间变成了死灰般的颜色。
“这是什么东西,UFO…………”
一只机械大脚从云层中踩下,脚掌有数十辆客车大小,脚下的雪地车瞬间爆发出一团焰火跟着被深深的陷入了雪地之中,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大脚一落,踏出一个数十米深的脚印忽然拔起,数秒之后就消失在了云层之中。
大脚消失数分钟之后,平原上来了一群装束奇特的人,这群人约莫三四十之数,有男有女,有中有外,穿着也尽是奇装异服,气质独特,不像是红尘中之中碌碌。
其中一个道装中年人和一个密宗和尚正侃侃而谈,忽然眼睛落在那脚印深坑才各自停住说话,不仅仅他们二人就连一起来的众人也都停下了脚步。
数秒的沉寂之后,这群人才又启程向前走去,仿佛刚才的停顿从不曾有过,大雪飘飘落下,这群人不少穿着单薄的衣衫却都是一无所觉,好似走在春天里一般。
道装中年人摸着自己的山羊胡须说道:“金轮大师,你看见刚才那脚印了,怎么看?”
“宿安道兄你又怎么看,我佛门无相有相,那深坑虽大,带表的本源虽强,却也只是红尘中法相,在我心中就是一个字~无。”密宗和尚金轮大师一张红扑扑的大脸,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一开口却是充满了佛道高人的禅唱气质。
宿安笑了笑,道:“我当年和小徒晦明在花都曾经见到了极光和修罗两派展现的人类智慧,当时也只是觉得还算不错罢了,不提大师你密宗的《十住大乘功》就算老夫的微末道行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嘿嘿,但当我在花都之外见到了太始极光,我才知道我坐井观天了。世间大道种种,哪里有什么高下之分,我们求得内外一体,冲破天人隔膜,太始极光在科学中走得遥远异常,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懂了什么,说不定真的有一天,他能够在白纸上用方程式书写出宇宙的本源结构。”
“太始极光………..确实是十年甚至百年来最厉害的天骄人物,道兄你提起他,莫非那巨大的脚印是他……….是了,也只有他了,看来这次韵宫主这次可能招来恶客了。”
两人说话间,这群人已经消失在了漫天风雨之中,他们脚步不快却似乎有种莫名的规律,震动了这片时空。
北极冰宫之中,聂流形捋着自己的发丝,眼睛中闪着诡异的光芒。
狂刀说道:“你到底在担心什么,轨迹师不是都是自诩天底下最充满的人,除了宇宙的意志,没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去算计的。”
聂流形道:“这话听起来好像有些嘲讽的味道,怎么大隐者阁下你对我们轨迹师的感觉就这样吗?”
狂刀道:“这次北极冰宫遭劫,你早就已经进入,为何没有出手,就算长青天尊和他的部属实力强大,但却奈何不了你的,为何你非要等到上官媚和我们赶到,让上官媚来解决最后的问题,就是为了让九幽欠下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不得不用从不外传的《冰封世界》来偿还。”
聂流形咳嗽了一下,道:“古语说:憨厚的人,心中也许会有惊人的见识。你就是这样的人吧?”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堂堂轨迹师中的领袖级人物要如此对待一个新人,就算他非常不错,但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何况当今这一世。”狂刀摸着自己的刀柄说道。
“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总之他很特别,我来北极冰宫的目的本就是让他一观《冰封世界》的真谛,这是上古人王传承下来的绝学,不逊于当世十典,而且正好可以克制一些他体内日益旺盛的心术之火……….你早晚会明白我的,你要知道就算长青天尊背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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