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一路赶来,偏偏冤家路窄,半道就遇见了江西海和轩辕道长。晋礼怒气冲冲问道:“为何杀我朝廷命官?”
轩辕道长哼了一声:“你是说那太监吗,居然藐视大宋天子,岂不该死。”
晋礼道:“你可别忘了,这里不是你的大宋,这里可是金陵,杀人偿命,岂能由你无法无天。”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轩辕老道拔剑对江西海说道:“烦请西海兄稍等片刻,待我杀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再赶路不迟。”
吴秦恩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一个纵身扑向那轩辕老道。
老道见又是秦恩不免来气:“小子三番四次坏我大事,今日就要了你的小命。”吴秦恩毫不理会一招“天山之水”横扫过来,老道一看剑气如虹,疾风骤雨般扑来,暗自大惊,便不敢怠慢,嘴上也没了说话的功夫,心里暗自思量:每次遇到这小子,他的剑法都大有精进,真是太奇怪了,这次更是霸气十足,想我竟也难以招架。
吴秦恩渐渐占据上风,轩辕老道也顾不上面子喝道:“西海兄,小子定得了高人相助,剑法以不在你我之下。”言下之意他的剑法比你还高,不信你来过招,也好解了他的围。
江西海是用剑高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正因为吴秦恩的功力突飞猛进他才不敢冒然助阵,倒不是怕了吴秦恩,只是想摸透他的剑招,同样是天水一涧,为何威力大增,再者这个轩辕道长好色成性,行事鲁莽又好大喜功,如果不敌那小子败下阵来也好杀杀他的威风。
吴秦恩体内真气充沛,运行老阴太经,汇阳气于左手,阴气于右手,一记“美人戏水”长剑凤凰三点头,像是美人在水里嬉戏用手捧起那些许浪花一样,三朵剑气朝老道的百会穴、膻中穴、心俞穴接连刺来,一气呵成。
轩辕老道一个没留神被剑尖挑中,再深入半寸就要刺破心俞穴,恼羞成怒,你阴我比你还阴,长剑一挥使出了阴招,轩辕剑法的“游走玉峰”“剑缠纤腰”“曲径通幽”上中下向吴秦恩的胸前、腰间和下身攻来。
那吴秦恩可不是柔弱女子,方才那招美人戏水阴气十足过于柔媚,如今看老道长剑袭来,稍一提气,左右手竟阴阳互换,右手中长剑瞬时刚猛无比,老道的长剑犹如以卵击石,就见得火星四溅下,老道被一股刚猛之力震退数步方才站稳。
眼看不敌,轩辕老道撒腿要溜,吴秦恩左脚飞起,长剑在地上一点就跟拄着拐杖一样,横着身子,向老道面门踢去,那老道刚一扭头避过一脚,谁知道吴秦恩的长剑一弯,整个上半身在半空中下坠,踢出去的左脚回勾正中老道后脑勺。
老道躲闪不及,往前一个踉跄,吴秦恩右脚蹬地,长剑拔地而起,像一张拉满的弯弓弹射出去,剑尖没入老道腹部,从身后刺出,顿时毙命。
江西海看的目瞪口呆,这小子的剑法已不在我之下,在老道避开那一腿的时候已经知道不妙,想要出手为时已晚,只能心有不甘的抽身离去。
晋礼在一旁看的兴起,起初还想上来相助,后来吴秦恩渐渐占据上风,心中有惊转喜,便站在一旁料敌,以免江西海使坏。这下看江西海飞身离去也不便去追,再一回首,那臭道士已然毙命。
“恩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的武功今非昔比了,可喜可贺啊。”晋礼大加赞赏。
“这个臭道士几次三番想要羞辱离人姐姐,今日总算杀了他,二哥也好交差了。”吴秦恩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那江西海号称西海神剑,剑法自然了得,却没有拔剑相救,看来也是忌惮三分啊。”吴晋礼沾沾自喜,比自己亲手杀了老道还高兴。
“好剑法,吴弟这几招让人大开眼见啊。”兄弟二人全神贯注于轩辕老道却不知叶飞何时出现。
吴秦恩拱手道:“让叶兄见笑了,早上得知宫人被杀,此祸因我而起,故而匆匆忙忙赶来,还未曾向叶兄道明,还请见谅。”
“吴弟说得哪里话,这老道臭名昭著死有余辜,我是怕你吃亏匆匆赶来,看来你的武功远在我之上了,为兄多虑了,不过那个西海神剑可不是等闲之辈,此人和老道狼狈为奸,较之老道更加内敛阴沉,善于使计,不露声色。前不久此人还专门去了我们云魄山庄拜见我师父,不过师父闭关修炼,并未见他,还差点和我动起手来。”叶飞把江西海硬闯云魄山庄的事说了一遍,三人边说边来到一酒家,叶飞要了一壶好酒。
“如今大宋兵强马壮,待他平定了北方各国,必将挥师南下,到时候恐难御敌啊。”吴秦恩叹息道。
“那又如何,谁让我们的皇帝老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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