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漠刀的身影,巫金科缓缓走向了这座古城最为高巍的地方,却也是最为神秘的地方。
一路上,巫金科与漠刀二人早已将草笠摘下,那路边的城民一观漠刀之容貌,皆是身躯一震,随即立马分立两旁,俯首跪地,弓腰曲背。即使是漠刀远远离去,也没有起身再看一眼。走
走在前面的漠刀或许不觉,但在后方的巫金科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内心一阵心悸。
随着路途越发靠近,漠刀的脚步也越是沉重,跟在后方的巫金科也越是心惊。
步伐渐进,一座高门肃然烙印在巫金科的双瞳之中,丈高门墙向内延伸,不知内中世界。但即便如此,从这面前的墙面也可看出,这内中的世界,必与外围的黄沙世界有所不同。内围的护墙皆是烘漆,不与外围黄土砖墙像似。乍看之下,红面白点,似是饱经长年沙风的垂青,有了些许白屏。虽是少了一分美感,却是多了一分沧桑。
门墙高坤,大门更是高立,乌青石板分成两扇**,每扇都有少说万斤之重,却是死死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再是细瞧,一幅幅湛蓝壁画浅浅印刻在两扇瑰伟乌青石板之上,似是诉说这座荒漠古城的绝代故事。
门上,挂着一块宽纵的牌匾,上面用小篆刻写着的,正是这个内围城门的名字,也是方才漠刀怒声所喝到的——“大公门”。
也许是讶异于这座可与皇朝的玄武门媲美的石门,巫金科不免心神一震,但看那石门上的壁画,却又是一阵失神。
壁画画风很稚嫩,排版也毫无章法,如果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但巫金科却似似曾相识,恍然一愣,倏然灵光一闪,竟似想到了些什么,但也是刹那消逝,等到再次回忆,却是再也捕捉不到方才的蛛丝马迹。
巫金科不禁一阵苦闷,猛的一跺脚,啐了一口,以表心中郁结。漠刀像似没有察觉到巫金科这突如其来的一举,只是静静的望着那道厚重的石门,双手环抱,一阵沉默。
这时,那遥远的天际,再次回响起那苍郁的声音,回转千百,层层荡漾,却是更近,更清晰,更为惊心:“吾儿……看看……吾族数百年……的历史,看看……吾族永存……的命运,你还能置身事外吗?吾……要你……更强,更无情……但吾儿,你太让吾失望了……”
漠刀闻此,却是冷声一笑,双手缓缓垂落,已是握住了腰上刀柄:“失望吗?不,你错了,我从来就没让你失望过。但你要我无情,就要意识到,总有一天,你要承受我的极端!”
漠刀言于此,苍郁的声音再次回响,渐渐传荡:“吾儿,吾再问一次……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来违逆吾……”
漠刀一时缄默,却是不悔的握紧了刀柄。随即,身姿一沉,也是声音一沉:“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吾之道!”
“吾儿……你的道,在为父……看来……真是……幼稚的东西啊……”
漠刀轻声一笑,却是冷语倍寒:“吾之道,无须你那卑微的……评判!”
“吾儿……那就让为父……好好看看……你那为之守候的……‘道’吧……”
回荡的力道渐弱,但新起的危险却猛然降临!
只闻漠刀一声怒喝,顺手一挥,黑芒斩落,万千寒露顺刀之趋向蓦然射出,往巫金科的后方直洒飞落!
漠刀动身的同时,巫金科也是立觉背后潜伏的危机。虽然内力被封,但对周遭的感觉亦在,就在漠刀挥刀之刻,身姿已是提前顿矮半寸,让漠刀有空隙直斩来人。
巫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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