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思恍惚,整个人跟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老是发呆,还经常流露出自责、悔恨的神情……
有情况!
我心里暗道,这地方八成有跟师父李秋易扯不清的事或者人,肯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恩怨情仇,不然师父李秋易一个满脸络腮胡充满阳刚之气的大男人怎么会这般扭扭捏捏?
吃完饭,我看着打着饱嗝拍着圆滚滚肚子的二奎,没好气说道:“你就不能悠着点?吃成这样,丢不丢人?”
二奎白了我一眼,扭头看着一旁的师父说道:“师傅,咱们接下来去哪?上哪找那什么密法残卷?”
我也扭头看向拿着筷子发呆的师父,从一开始吃饭,他就这个样子,现在二奎这货都吃撑了,师父连一根菜都没夹!
“吃饱了?那走吧。”
李秋易回过神来,见桌子上一片狼藉,微微一怔,然后就准备离开。
我和二奎对视一眼,同时无语地摇了摇头,走?往哪走?
“师父,山东鲁家在哪?你知道吗?”
我追上师父,看着他问道。
师父闻言,脸色有些不自然,忽然加快脚步,没有理我。
这时,刚刚付完钱的二奎追了过来,看着我问道:“小九,啥情况?我咋感觉你师父有点不对劲?”
“你才看出来?”我无奈地说道:“他老早就不对劲了。”
连二奎这个家伙都看出师父不对劲,那师父是真地不对劲了。
接下来几天,我们三个人就跟没了头的蚱蜢,一个劲地瞎蹦,在聊城这座人口几百万的大城市瞎溜达。
如果抛开时常发呆很不对劲的师父李秋易和着急地不行的二奎,单从风景来说,聊城这地方还不错,景区很多,自然环境也很好,主要是空气很清新!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转悠了好几天,二奎这家伙终于忍不住,拉着我咋咋呼呼地说道:
“小九,这你师父到底咋回事?这样子还找个屁啊!”
我一把拍开二奎揪着我衣领的大手,没好气地说道:“你跟我急有个屁用?问题你没看出来,师父他正犯难呢。”
“他犯啥难?”二奎瞪着我。
“这你得问他去,我怎么知道?”
我拍了拍被二奎弄皱的衣领,无奈地说道:“看不出来师父他跟那个什么山东鲁家有渊源吗?看师父这患得患失自责悔恨的模样,搞不好就是做了提不起那什么鲁家的事情,这是没脸见人啊。”
“能有啥见不得人的事?”
二奎一脸着急地说道:“我老婆还躺在床上遭罪呢,这人命关天的事情,脸皮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你跟我说没用啊。我又不知道那什么山东鲁家在哪,这话你得跟我师父说去,再说救的是你媳妇,着急的是你,关我啥事?”我幸灾乐祸地说道。
“好你个小九,亏老子小时候偷瓜还帮你顶缸,你就这么对待兄弟的?”二奎气个半死。
“放屁,你还有脸说?小时候偷瓜,哪次不是你跑得最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