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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放歌自己是真不确定,巴赫在创作这曲子的时候,是用怎样的心态,胡乱揣摩并没有什么意义,只能从最原始的曲谱上去进行分析。那些演绎巴赫相当出名的钢琴大师,也不敢说自己就完全领悟了巴赫的精髓,只能讲跟其他人的演绎相比,更符合巴赫的风格一点。
然后,作曲系的龙富锦也问秦放歌,“你是怎么想到每三组用一次卡农变奏的,还层层叠进,这样的处理方式,确实让人耳目一新,效果也相当出色。≥?∥≡∈网 ≧ x.”
秦放歌只能吹牛皮了,“我当初是想做出更多的变奏来,数量最好越多越好,时间越长越有意思。卡农变奏,是我最熟悉,也是最精通的,而且卡农变奏,增加特别有规律,二度卡农到九度卡农也特别好听,然后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周娅舒则问他,“你当初怎么会选择这法国风格的咏叹调做主题的。”
秦放歌只能接着编织谎言,“之前有一段时间,我疯狂地迷恋着巴洛克时期的音乐,而且受巴顿的影响特别大,复调音乐卡农,赋格,各种舞曲幻想曲托卡塔,都是那么有意思。为了练习自己的创作能力,那时候又刚创作这咏叹调,自我感觉写得还相当不错,旋律优美,又很有巴洛克时期的味道,就拿她来做变奏了。”
龙富锦还问他,“你的乐理知识,作曲理论,都是自己学的吗?”
苦逼的秦放歌还是得继续撒谎,好在从他打算抄袭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并做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听了大量的各时期不同风格的音乐,至于理论知识,在他当音乐教师的时候,就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只是写不出来罢了!而在他仅剩下意识,在黑暗孤独寂寞中漂泊的时候,这些音乐知识以及他所听到的音乐,拯救他于水火之中,让他免于魂飞魄散的惨剧,最后成功坚持到融入秦放歌的身体。
秦放歌也能侃侃而谈,“我妈妈是音乐教师,很小的时候,就教我乐理基础知识,我也看了很多作曲相关的书籍,理论上的知识很早就掌握了。加上听了各个时期的很多音乐,被这些音乐的艺术魅力所吸引,开始练起创作来。可能我的天赋真的不错吧,能创作出这么多的曲子来,也是相当出乎我自己预料的。但创作得越多,接触得越广,也让我越意识到音乐世界的广博和深邃,以后,要和各位教授学习的地方还很多,还希望教授们不要藏私,多教我点。”
秦放歌这番对答如流,龙富锦他们反而没有怀疑什么,他还笑着说,“就怕你自己没那么多的时间,看你搞那么多的事情,这钢琴曲的创作,还不是你的主修项目。”
秦放歌就说学无止境,只要有机会去学习的,他都不会错过。
这会,也没人劝他要集中精力专干一项了,要秦放歌专心声乐歌剧的话,也没他们什么事情了。
但杨睿他们也是很郁闷的,秦放歌的其他曲子倒还好,交给其他人演奏,多练习几个月甚至是几年时间,总是能练出来的。
可这变奏曲,感觉除了秦放歌自己外,根本就没有人能完美地驾驭它。
哪怕是这些教授自己,也都不敢轻易去挑战,昨天晚上的邓红梅,已经试验过了,效果相当不理想。
尤其是在他们听了秦放歌刚刚的演绎之后,其中的恢弘,深邃,博大,还有那似乎贯穿头尾的宁静,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领悟到的。像龙富锦这样的教授甚至在想,或许,需要花费一辈子的时间,才能真正读懂这曲子。
甚至不需要交流,大家就达成了一致意见,这曲子的演奏,非秦放歌莫属。
当初大家想让他演奏快一点的念头,此刻也都被他们抛之脑后,能把秦放歌的这个版本理解透彻,就足够他们扬名天下了。
录音系主任霍耀华身上的责任确实相当重大,他要负责把这曲子的后期制作给完美地做出来。后期制作,可是影响到录音效果的重要因素,为此,他还得征求诸位教授和秦放歌这个原作者本身的意见,看看用什么样的风格来处理。
秦放歌倒是没压力,他觉得自然点就好,他也是对他自己的演绎有绝对的信心。
霍耀华甚至还在和秦放歌商量着,要不要行唱片。不需要他费多少心思,也不需要他倒贴钱,交给华夏音乐学院的出版社来运作就好。
秦放歌就说等录音出来,听听效果再做打算,就这样的答案,还是让霍耀华觉得兴奋不已,并再度感到肩上的责任重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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