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每天都有音乐会,有多少人真正愿意去听的。外面的燕京音乐厅、国家大剧院也天天有音乐会,连那些知名的音乐家的售票情况都不理想。我开独奏音乐会的话,又有几个人来听。”
“谢师姐开个人独奏音乐会的话,我肯定去捧场,还要号召大家都去!”秦放歌笑着说。
谢晓娟都被他逗笑了,“怕是你自己都没听过多少扬琴曲吧!”
秦放歌就说,“要谢师姐弹的才好听,别人弹的我一概不听。≮≦ ≮∥ ╇.╬.”
“好啦好啦!再讲我就要乐晕了。”谢晓娟圆脸上笑容满满,还问他,“你今天是过来练古琴的?”
秦放歌点头,“等我先把古琴练好再跟谢师姐学扬琴,扬琴和钢琴一样,都是击弦乐器,我学起来应该也蛮快的。”
谢晓娟笑道,“知道你天才,就不需要在我面前炫耀啦!宝卿等下要过来吗?”
“不会打扰到谢师姐练琴吧!”秦放歌说,“谢师姐你先练,我听听看看,为将来学习扬琴做准备。”
谢晓娟说好,她们姐妹和秦放歌都熟了,谢晓娟倒不至于怯场,在别的方面她比不过秦放歌,可在扬琴上。至少在秦放歌还没有开始学扬琴之前,谢晓娟还是信心满满的,她可是从四岁开始就苦练了十几年扬琴的。
秦放歌这家伙要求还挺多的,他还开口,让谢晓娟尽量练习一些能够展示扬琴独特音色和特征的曲子。
谢晓娟也真按照他的要求来,因为她清楚,想要给扬琴谱曲的话,必须得对扬琴的特点、音色、音域、表现力等各方面都有相当深刻的研究和认识才行。
她自己浸淫扬琴十几年,这点要求还真难不倒她。
扬琴不管是独奏还是伴奏,合奏,都是可以的。因为扬琴的音色其实和钢琴差不多,鲜明清晰,音量宏大,刚柔并济。扬琴本来也是和钢琴同宗的击弦乐器,不同的是钢琴是用手指来敲击琴键,而扬琴是用两根琴竹来击弦,就是两根特制的小竹棍。
而在民族乐团中,扬琴一般都位于乐团的中央位置,表现力相当丰富的扬琴是民族乐团不可或缺的重要乐器。
这会,谢晓娟通过苏武牧羊、林冲夜奔、雨打芭蕉、百鸟朝凤等几经典的扬琴曲目,将秦放歌希望看到听到的各种特征都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
她的演奏技法也是相当丰富多彩,什么加花啊,座音啊,衬音之类的技法,在雨打芭蕉一曲中,更有相当精彩的体现。加花也就是传统的变奏手法,增加乐曲的华彩。座音就是在曲调的每两个音之间插入若干相同的音,使曲调更加丰富多彩。
而且,秦放歌听得出来,谢晓娟在演奏的时候,具备了相当优秀的颗粒性,这和钢琴中要求颗粒性差不多。颗粒性不足的话,弹出来的声音就会变得模糊,飘,而颗粒性强的演奏,给人的感觉则是行云流水,酣畅淋漓。
更让他感慨不已的是,谢晓娟在分解和弦的时候,准确性和颗粒性就结合得相当好,这已经属于高级的演奏技巧了,一般的学生很难在两者之间取得平衡,更别说像谢晓娟一样,把两者都完美地表现出来。
而在快半音阶上面,谢晓娟也展示出了她过人的功底。这是由于扬琴自身的音位排列规则决定的,无论是音阶上行还是下行,双手之间都相隔三个到四个音,在变化音区的时候,还要进行交叉换位。尤其是在林冲夜奔这曲子中高氵朝乐章,要求演奏者进行快地演奏,这对音准的要求特别高,没十几年的苦练,根本就拿不下来这种由于扬琴本身的音位排列而带来的难题。
当然,秦放歌也能听得出来,谢晓娟的演奏也并不是完美的。
即便很多曲子,他都是第一次听,可架不住他耳朵灵敏,思维度又快。尤其是在处理音乐相关的东西时候,仿佛就会根据乐谱以及听到的声音自动进行转换一样。放在其他学音乐的人身上,形容他这种本领一般称作乐感,真是属于天赋的一部分。
秦放歌很多时候,在听的时候,心下都在自动猜测并琢磨着,后面怎样处理设计会更好点。这其实也涉及到作曲者身上,但演奏者的话,基本是演奏的时候,限于水平和个人认知理解的不同,基本都会做出再创作,原原本本按照作者的意图达到作者想要效果的,几乎没几个演奏家能办到。
在听谢晓娟演奏的时候,秦放歌这个听众完全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作为听众,他们或许不会在意演奏者的难度有多高,但他们一定会在意听到耳中的音乐如何,毕竟,这才是最重要的,音乐!
演奏中的难度,也只有靠演奏者自己去克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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