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喜来登也不远,几个人觉得还是先吃点东西才好,就找了个有餐的酒吧“巴黎之夜”。
点了几份套餐,四人吃了起来,陈汉文还要了果汁,看着他忙前忙后的照顾黄雪晴,陈羽洁酸酸的看了黄雪晴一眼,又瞧了瞧旁边的苏远山。
苏远山知道是陈羽洁吃醋了,是啊,哪个女孩不希望被呵护呢。他赶忙叫过服务生询问是否有半干香槟,没一会儿,一瓶放在冰桶里的香槟被端了上来。
陈汉文失望的看着香槟,心里后悔的要命,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难道还有比这个更浪漫的吗?他主动要求担负起开香槟的“重任”,按照他的说法,亲爱的苏虽然多才多艺,但是开启香槟是绅士的基本职责,而苏远山显然不如他。
果然,陈汉文熟练地倾斜着瓶身,用左手拇指按住香槟瓶塞,右手撕去封皮,拧松了封口的铁丝套,随着一声轻响,瓶塞轻轻的弹出来,一股白色的泡沫顺着瓶口淌了出来,正好流到白色的餐巾上。
将香槟放回到冰桶,等了几分钟,泡沫不再外流,重新拿起,先少量的倒了一些在杯子里,看着泡沫减少又添加至半满,优雅而娴熟的动作说明这家伙要么经常喝,要么经常练习。
四人举杯轻轻的碰了一下,浅啜了一口。说实话苏远山并不喜欢香槟等洋饮料,他更喜欢国产的茶、啤酒甚至白酒。但是在这个场合也只好入乡随俗,况且香槟是自己点的,美人正细细的凝视着自己,这个大尾巴狼必须装到底。
由于几个人来的比较早,酒吧中的客人并不多,但是在陈汉文打开香槟的时候,客人已经三三两两的进来了。
看着这一桌美人、香槟,旁边的衣着明显是外国人的叫了侍者,不一会儿侍者来到他们这一桌,低声告诉陈汉文,隔壁桌的德皮埃尔先生希望来拜访他们,希望他们同意。
陈汉文显然很善于应付这样的场面,他先看了看隔壁桌,皮埃尔先生正向他们这一桌示意,陈汉文礼貌的笑着点了点头。果然皮埃尔先生整整衣服,走了过来。
“女士们,先生们,”30多岁的皮埃尔先生显然是法国人,他先用法语和众人打了招呼,“对不起,打扰了,我看各位像是初次来这里,我代表我的同胞欢迎众位的到来,我是法兰西祝华使馆的文化参赞马丁.德皮埃尔,各位可以叫我德皮埃尔,我很高兴认识诸位。”
陈汉文和苏远山站了起来,对于法语,两人都不陌生,但是还是由陈汉文开口:“尊敬的德皮埃尔先生,您太客气了,我是华莱士.陈,英国律师,这位是苏远山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和合伙者,当然不久就会成为我的妹夫,左边的是我的未婚妻黄雪晴女士,另一边的是我的妹妹克丽丝.陈。”
德皮埃尔吻了两位女士的手后,顺便夸奖了美貌的女士,然后和陈汉文闲扯了几句,就告辞回去了,显然他对于女士的热情被陈汉文的介绍打消了不少,不过这个高卢公鸡还是留下了他的名片,并要走了陈汉文的联系方式。
对于陈汉文声称自己是他的未婚妻,黄雪晴幸福的接受了,而陈羽洁也没有反驳,也许是觉得当场反驳不礼貌或者是有其他想法,就没有人知道了,不过她却狠狠的瞪了陈汉文一眼,又瞟了苏远山一下。
巴黎之夜的座位已经坐满,吧台边上还有一些人坐在高脚凳上喝着酒听着音乐,舞台上乐队起劲的奏着,一首首的乐曲体现了不同的氛围和情绪。
开始时轻音乐,现在已经变成了摇滚乐,舞池里的男女随着音乐扭动着腰身,陈汉文不失时机的拉着黄雪晴邀请她共舞。
看着两人走进舞池,苏远山询问陈羽洁是否想来上一曲,而陈羽洁说着自己想看一会儿拒绝了。
时间已经快到11点了,陈汉文四人打算回去。
陈羽洁走在最前面,刚一出酒吧门口,迎头撞过来几个高大的白人。
看到陈羽洁的面容,为首的那个家伙喷着酒气就偎了上来,上来就想拉陈羽洁,苏远山跟在后边,一拽她,就躲了开来。
那人见没有拉到,横着就撞上去,嘴里用意大利语还骂着;苏远山抬腿就是一脚,踢得那人当场翻倒在地,后边跟着的两个人一开打起来了,上前就挥舞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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