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霆国今年三十五六岁了,是个地地道道的京城人,算起来跟太师夏乾元还有八竿子之内的那么点亲缘。也许是攀着这点关系,仅仅连二级剑士都算不上的夏霆国还是在号称华龙第一精锐之师的禁卫军中混了个伍长,手下管着二十几号人。
五天前,夏霆国便接到命令,随着禁卫军偏将吴景隆来把守这西门。西门原来的士卒早就被禁卫军赶跑了。这每日打开城门的任务也就落在了禁卫军自己身上。吴景隆虽然这几日也是休息在城楼上,但卯时便起来开门的自然不会是他这五千名禁卫军的老大。于是,这光荣而艰巨地任务层层下派,终于落到了夏霆国的头上,用夏霆国的顶头上司郝校尉的话来说:这等混吃等死的活当然得着落给老夏了。
夏霆国心中虽然有些不平,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幸亏听说只是搜查逃犯,估计过几日也便收队回营了。要是让他做一辈子的城门官,那可是真真要了他的亲命了。
这日,天刚蒙蒙亮,夏霆国便哈欠连天地招呼手下,打开了城门。看手下人开始盘问过往的行人。他便靠在城门边的城墙上,开始打盹。
睡梦中,夏霆国忽然觉得有人来摇晃他,他一个激灵,陡地睁开眼睛,喝道:“什么事?”
“夏哥,夏哥。”把他摇醒的是手下平日里比较机灵的一个年轻小伙,叫作张奉孝。
“大哥,我感觉今天的气氛不太正常,出入城门的樵夫、小贩比平日里多了许多。”张奉孝见夏霆国醒了,凑到跟前,小声道。
“那有没有查出什么异常啊。”夏霆国看着他神秘兮兮的样子,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大哥,我感觉今天出入城门的多了好些精壮汉子。”
正说着话,一辆黑色棚顶的双架马车沿着官道缓缓驶来。
待马车到了城门,早有两名身着黑甲的禁卫军上前盘问,那马夫是一名精瘦男子,“两位兄弟,我们少东家要去下面盘账。”说着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偷偷塞到一名禁卫军手上,压低声音道,“少东家喜欢清静,请二位通融一下。”
那军士接过银子,在手里轻轻掂量了下,快速地塞到腰间,眉开眼笑道:“去吧去吧,这些日城中宵禁,记得早些回来,误了时辰便只能在城外过夜了。”说着拉了把身边的那名军士,让开了道路。
那精瘦马夫扬了个漂亮的鞭花,喝了声:“驾!”马车便缓缓出了城去。
说来也怪,待马车出了城,进出城门的人流一下子少了些许。
“大哥,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啊。”张奉孝靠着城墙托着头皱眉说道。
“小涨,你小子别整天疑神疑鬼的,再让我合会眼,这些天都那么早起床,困死老子了。”夏霆国边打着呵欠,边吩咐道。
“啊,夏哥,我想起来了,那马车!对对,那马车有问题。”张奉孝楞了一会,突然一声大喊,把身边的夏霆国正欲睡着吓了一跳,旁边还凑上来几个禁卫军的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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