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来后,就更不一般,连她一小丫鬟都得了许多赏赐,心中早就猜到他俩关系非凡,昨晚更进一步证实了她的推断,敢情骆尘鸢一大早跑来,是来关心王爷什么时候离开的?这是不舍了?
翠儿拍着大腿,一脸恍然,暗骂自己太木讷了,王爷一走没有半年一载的难能回来,怪不得骆尘鸢睡不着觉了,就翠儿顿时也急眼了,如果能在王爷离开之前获得王爷宠幸,没准骆尘鸢和她能跟着一起住到京城去呐。忙先劝骆尘鸢,“姑娘别心急,先回房歇着,翠儿这就梳洗好,替您去问一问。”说什么也得争取一下,这一辈呆在这偏僻的山庄能有什么出息。
打眼看看骆尘鸢黑瘦的小样,翠儿叹气,王爷口味可真是难以捉摸,还有那个叶家老夫人,都被老鼠晃花了眼么?
见翠儿态度诚恳,不像是故意应付她,骆尘鸢才定了定神,叹气道,“那就好。你快些问问吧。”早走最好了,她想了一夜,最终还是觉得宫明越早日滚回他的京城,自己的人身财产安全才能早一日免受威胁和干扰。
被翠儿催促着回了自己房间,躺了一会后,就听翠儿在房外嚷道,“骆伯早,姑娘醒了,奴婢去帮您叫,您去花厅等一等。”
骆尘鸢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心道着骆伯不是为了去福都的事情找她,就是为昨晚宫明那事而来,她也正要同他商议到底当不当总管一职呢。
一番梳洗过后,骆尘鸢精神好许多,望着铜镜里红润的面容,脑海里突然闯入昨晚那非礼无视的画面,烘得又撩起了两片红云,忙忐忑的搓搓脸颊,但愿昨晚的事情骆伯没有听说的太仔细。不然又要唠叨个没完了。
“骆伯,我正有事找你。”骆尘鸢心虚,一进门便想叉开话题。
骆伯一脸倦色,像是一宿没睡一般,听骆尘鸢这么说,也忙站起来,“姑娘也知道了?叶家这次做的的确有些过火了。”
骆尘鸢一怔,“骆伯你说什么?叶家?额,跟叶家有什么关系?”这时才看清楚骆伯的一脸倦意,急问道,“骆伯,你昨晚上没休息好吗?”
骆伯喝了口茶,摇头道,“不是没休息好,是老奴昨夜一宿都没能睡。昨儿姑娘回来休息后,老奴因为王爷与叶家的铺子事情,去了镇上。本来是能快马赶回来的,不想老奴路过客栈时,听见有人说恶霸冯迎的事情。”
“恶霸冯迎?这个人不是因为讹诈我们田地的事情,被宋府官扣押在衙狱里了吗?说他干什么?骆家不会没有把那个恶贼给除名了吧?”骆尘鸢叫道。
“骆家怎么会容那种恶霸为所欲为啊?欺主的奴才,跟本不用考虑,直接就会被除名。老奴想说的是,那冯迎被人从府中保释出来了,而且老奴听说,那恶霸现在纠结了一大批恶贼,说是要对付咱们落雁山。”
“对付落雁山?”骆尘鸢嗤笑,“是何人那么大的胆子,敢放他出来这么嚣张?落雁山现在还归在宫王爷的名下,难不成他想造反不成?”
骆伯叹了一口气,看着骆尘鸢,“姑娘,王爷昨日招你前去,是不是有新的安排了?”
骆尘鸢一愣,“我正想同骆伯说这件事情,王爷要离开绛雪山庄,并让我去当山庄总管,我正犹疑这件事情呢。”
骆伯苦笑,“王爷难道没有告诉姑娘,王爷从山庄离开后,将撤掉对青州府的一切切实私人保护,并且王爷现在虽然恢复身份,但依旧是个闲散的王爷,撤掉对落雁山的护佑,意图只有一个。”
骆尘鸢僵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他什么意图?他想干什么?”失去宫明这座大的靠山,所有的危机就从四面,瞬间包拢而来。骆尘鸢十分后悔昨晚没有忍住,唐突的没等他将话说完就跑了。
“翠儿!王爷什么时候离开?”骆伯嘴里的答案,有可能涉及到山庄,骆尘鸢谨慎的看向翠儿。
翠儿被骆尘鸢冷不丁的一喝,吓了一跳,“翠儿还没去打听,王爷昨日让翠儿告诉姑娘,翠儿往后是姑娘的人了,没有什么大事,不能随意的在庄内乱议论。”
骆尘鸢直觉脊背一寒,与骆伯对视一眼,二人眸中皆流露出一种不安之色,齐声向翠儿叱道, “快!快去瞧瞧王爷走没有?”
翠儿一骇,忙应声向外跑去。
骆尘鸢正色看着骆伯,“骆伯,他是不是想逼咱们毫无保留的为他尽心尽力,或者说是要考验我们?”
骆伯沉着脸摇头,“不好说,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涉及到咱们骆家的安危。我只怕他想牵一发而动全身?”
“想牵动骆家一切的残有能力来继续为他谋利?”骆尘鸢嗤笑一声,“宫王爷未免太高估了我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庶女能力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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