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尘鸢忍不住笑开,拿胳膊肘捅他,“瑞王爷可别这么说,真该考虑找另一半的事情,好像非瑞王爷莫属不可吧?你可比我还大一岁呢。”
宫瑞见她笑了,心情也跟着放晴,忍不住调侃,“嘿,我是男人,还是个有身份,有相貌的好男人,想跟爷的人排队都挤不上,我急什么。倒是你,啧啧,要啥没啥的,身后还拖着群没心没肺的小人,娶你不仅仅得有足够的勇气,还得有雄厚的实力。”
“那你替小女物色个呗?那样的公子哥儿,我这平民老百姓可一个都不认识。”骆尘鸢好笑道,真是无聊闲的,抬眼正好看见骆伯和几个执事走过来,忙下了楼去招呼。
宫瑞不知道犯哪里的冲,反正就死抓着这个问题不撒手,“你是不是觉得我二哥很不错?”问完这句憋闷已久的话,他忽而觉得心里有些酸酸的,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总之很期待她的回答,又很怕她的回答。
“瑞王爷圣明,宫亲王待我们姑娘和老奴不薄,若不是宫王爷深明大义,体恤下人,老奴和姑娘就不会这样安稳宁静的日子。”骆伯赶巧这个岔口走到宫瑞面前,以为宫瑞在问他,于是大掏肺腑之言,感激涕零道。
宫瑞气结,再要去追问骆尘鸢,已经瞧不见人影。
次日一早,天气晴朗可人,凉爽惬意,宫瑞一大早应邀出去,骆尘鸢则跟着几个执事来看一看在镇上的几间铺子,同各铺子的管事见见面,视察视察工作。
真正接手了绛雪山庄的铺子,骆尘鸢才发现,叶家失掉的那几间商铺,不管是地利还是人和天时都极为得势,每间商铺大的出乎骆尘鸢想象,有的甚至占去了多半条街,加上九曲镇得天独厚的交通要塞,可以想象,这些铺子每日得到的想象
骆尘鸢疾步跟着几个执事出了客栈,瞧见吴踪正在洗马时,不由失笑,本来以为这个人最不合适给自己当马夫,不料到最后,反倒是最适合给自己当马车夫了,着急着吩咐吴踪备车。
一边忙着同身边的几个执事问话,“这消息是什么时候传过来的?骆伯可知道?”
一个执事道,“骆伯跟您一起去寻王爷的时候,我们才从铺子听说,不曾知道。”
“总管,这可是调虎离山计?”另一个人忙道。
骆尘鸢摇摇头,没有说话,遣人把骆伯叫出来,一起上了马车后,才开口道,“骆伯,刚刚一位执事传话过来,听说恶霸冯迎带着人去村子里了。”
“什么?冯迎进村了?!”骆伯大吃一惊,“怎么现在才说?”
“不是,骆伯这件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骆尘鸢沉吟一下,“冯迎去村子并不是去捣乱报复,而是……而是去收地契。您说这事儿怪不怪?”
“收地契?”骆伯一怔,登时“哈哈”笑开,“怎么可能?冯迎有什么资格去收地契?就算是大少爷也不能轻易去收回那两百亩地,分家产的时候,都是有宗族长老见证的,若是想收回,必须得有宗族长老出面,宗室表决后,才能将分出去的家产收回。冯迎是什么东西,敢去收地契?!”
骆尘鸢平静的看着他,“骆伯,我真的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只听说冯迎是去收地契的,并盘踞在村子不走。冯迎是叶家人从府衙里保释出来的吗?”
骆伯沉吟一下,“据说是啊!若是这样,那冯迎就更没理由去村子里了,就算是去,也只能暗中使坏,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去讨地契。”
“不管如何,他能够如此明目张胆的去村子找事,肯定会有一个说服人的理由。我已经吩咐人去府衙问宋府官保释冯迎的人是谁。现下我们先回山庄,带几个庄奴过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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