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武道。
“唉……为了他们的利益,我一辈子都嫁给那个三少爷,唉……”骆尘鸢边叹气,边挤眼泪,没挤出来,好在眼圈红了,再叹气,诚恳的看着赵武,“赵大哥,我自己也是被逼无奈,这一路上有给赵大哥带来麻烦的地方,还望大哥你别介意。”说罢骆尘鸢提着帕子擦了擦红眼圈,转身回了自己房屋。
赵武看着那房门,也感叹,也同情,但身板挺直,依旧站着岗,继续看守着她。
从门缝里瞄着赵武没有走开的意思,骆尘鸢真恨的咬牙切齿,白挤红了眼圈,真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无奈的搬了个板凳,和往日一样,看着眼前的青铜油灯,等着听货船靠岸的浪花声,然后再等着船舷离岸时的浪花响起。
就这么等着,船靠岸了,再等,似乎却没等到船底响起离岸的浪花声。
骆尘鸢心中莫名的一提,拉开房门,却不见赵武这尊雕像杵在门前,好奇的往前走了走,在离船舱出口比较近的地方时,忽而听到船舱上忽而响起隐约的吵嚷声,往前走了走,等将那些吵嚷声听清楚后,骆尘鸢几乎感到那一刻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
“你们说什么,本少爷不管,我是奉了瑞王爷的旨意来搜这个货船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搜?莫非你们这里有内鬼,或者做的是不法生意?”一个声音高声叫骂道。
骆尘鸢听见这个声音,险些掉下泪来,是宋如此!
“不是,小人当然不会违抗王爷的指令,只是货船内极其脏乱,不会藏有王爷找的人啊!况且我们货船上都是男人,怎么会有王爷的歌姬在此。”听得出来,是那个船家的声音。
宋如此不依,“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啊!来人,给我搜!”
“官爷啊,官爷,那里面都是存放的货物,绝对不会有人的!”船家苦苦哀求道。
骆尘鸢听都这句,心就慌了起来,她了解宋如此的性子,越是不让她动的东西,她疑心就会越重。那船家恐怕是在是调虎离山之计,那么自己……
“姑娘,您不该呆在这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骆尘鸢大骇,转头对上赵武阴沉的脸,跳到一边,佯装受惊道,“吓死我了,你怎么能一声不吭的就站在我身后呢?你若将我吓出个三长两短来,看你怎么办。”
赵武垂下头,轻咳一声道,“小的一直跟在姑娘身后的。”
“你跟在我身后,我怎么没发现,分明是你故意吓我的!”
赵武黑沉着脸,不愿意跟她在这里磨叽,立即道,“外面不太平,小的请姑娘回房休息。”
“不回去行么?我都休息好几天了,你不知道人若总是休息就会把身体搞垮的吗?就像那个刀剑一样,时间一长不用,就会钝了,就会生锈,就会……”
“姑娘!”赵武实在忍受不了,厚厚的嘴唇硬是吐出话来将她越提越高的话匣子给堵住,“姑娘若是不乐意回房,小人只能得罪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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