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要有戏得多。
青砂听了连连称谢,顾雁歌让朱砚陪同青砂出去,转回脸来冲杨嬷嬷说:“嬷嬷,您也别叹息,我呀不为他,是为这没出生的孩子,千错万错孩子没错,何况不是我当初存着一己私心,比不至于有这孩子。人嘛,总归得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应有的后果。”
杨嬷嬷听了笑笑:“只要主子不是还对郡马心存厚念就行了,主子当知道,有些人,你给他点甜头,就更不知道轻重。”
“怎么会呢,我虽然糊涂,也没糊涂到那份上,对那样的人存厚念,他也是不会感激的。”顾雁歌笑着回头,拿起剪子继续去修剪窗边的月季花枝,春日明灿的阳光落在衣襟和手背上。她忽然回头看了眼天空,眯着眼睛笑了笑,她可以说是无愧的吗,希望如此吧!
“姐姐……”顾承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顾雁歌身后叫了声姐姐。
顾雁歌便回头笑着看他,这孩子的脸上还有些伤痛,就算不是亲娘,这么多年在一起,也有感情了。自从兰姑走后,顾承忆就没有真正开怀过,这孩子也果然是个重感情的,披麻戴孝毫不含糊,就算早已经明白,他不过是兰姑手里的棋子,一直被利用着,也仍旧对兰姑心存感念。
“承忆,别愁眉苦脸了,如果闷了,回头跟姐姐一起去嘉临吧,咱们一快去散散心。这京城里的天啊,总是多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雷雨就会来。”她拍了拍顾承忆的肩,对这孩子来说,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在拔苗助长,真不知道有一天撑不下去了,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承忆拿起顾雁歌放下的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剪着枝子,顾雁歌在一旁看着满地被剪得乱七八糟的枝叶,不由得皱眉:“承忆,住手,别剪下去了,这是父王最喜欢的一株长荣,你再剪下去,今年就开不了花了。”
虽然她一直说服自己去接纳顾承忆,但原主的思想是无法接受顾承忆的,这满地的枝叶,让顾雁歌不经大脑的就把话说了出来。只见顾承忆闻言愣了愣,转过身来看着她笑得分外惨淡:“姐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为什么还要……”
顾雁歌大笑:“不是,不是什么,承忆,既然圣旨明发说你是父王唯一的儿子,那你就是。至于这其中有什么原由,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承忆,既然姓了顾就一辈子姓顾吧,既然叫了我一声姐姐,这辈子你都是我弟弟。”
顾承忆眼睛闪了闪,放下剪子坐到顾雁歌身边,看着顾雁歌良久,忽然趴在石桌上低声哭了起来。顾雁歌见丫头们早已察颜知色地退了了去,就说道:“承忆,我们都知道,一开始就知道,可是那又怎么样,从你叫我姐姐的那时候开始,你就是我弟弟,就是父王的儿子,你又何必再放心上呢?”
“姐姐,你不怪我骗你吗,你不怪我吗?”顾承忆这时终于有了个几岁孩子的神色,满脸的害怕。
顾雁歌笑笑:“不怪你,是假的,可是你也是身不由己的,这些责任不该全推到你身上。”
顾承忆看着顾雁歌,还是有几分犹豫,终究是心一横道:“姐……不要去嘉临……不要去!”
顾雁歌只是觉得那里离京城太远太远,就算有什么消息,想要在京城和嘉临间往返,那也是天长日久的事。消息,不就在个时效,如果在时间上没有优势,消息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我知道那里有什么,你不要担心,如果你愿意就陪我一块去,如果有顾虑,就在京城好好守着恪王府。真到了嘉临,就不是谁说的话都管用了,那里是父王一手创建起来的城池,有人说过‘临是景朝之土,非景朝之属’。反正在哪里都不安生,倒是那里,至少可以放任的做自己,不必担心太多。”
“姐姐如果一定要去,就请萧将军同行吧,我去了只会连累姐姐。”顾承忆如此说道。
顾雁歌应了声好,叮嘱着顾承忆,她去边关了要怎么怎么样,顾承忆就安安静静的听着,不时的答上一两句。顾雁歌淡淡一笑,心里感慨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吧!谜题那么多,真要想一刻间全部解开太不容易了,倒不如好好过几天安生日子。
天下江山事,是君王的责任,只要不算计她太多,她自然也可以佯装不知道,更不不愿意费尽心思去掺和,她的脑袋生来简单,也掺和不起这些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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