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雁歌正在院子里等着用午饭,没想到萧永夜会回来,连忙让净竹添了碗筷:“你怎么满头大汗的跑回来,给,拿帕子擦擦汗。”
萧永夜接了帕子往脸上一抹,笑道:“在宫里吃得没味道,还是家里的饭菜合口味。”
“你真是,放着宫里的美食佳肴不吃,非回来陪我吃素不可。”顾雁歌很无奈,最近她发现自己……肥了,果然是闲养膘,其实她也在操心着呐,可看着就是胖了。一担手臂上腰上全是肉从的,自个儿往床上一躺,看着小肚子上的肉就想哭。
看着顾雁歌卷了块儿青菜叶儿往嘴里送,拿勺子搅莲子百合汤,小口小口地喝着,那下巴尖尖的,撩拨得萧永夜胸口痒痒的。但再一看这满桌子青菜,萧永夜又忍不住叹气:“雁儿,你怎么还老嚷着自己肥呢,你看看你这手都细成竹竿儿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家,天天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有什么意思。”
其实顾雁歌也很苦恼啊,她是爱甜爱酸的,见了好吃的就想动嘴儿。可看着天天长起来的肉,又只好戒了口:“我乐意,瘦瘦的穿衣服多好看呀。你都不知道,去年新做的两件衣裳,今年想翻出来穿穿,竟然就紧了。我得有危机感,等肥得跟小猪似的了,你就该嫌弃了。”
萧永夜闻言一笑,端着汤碗差点一气儿喷桌上:“没事,雁儿成了小猪,我就来做那猪倌儿。”
撇撇嘴我,没好气地看萧永夜一眼:“你倒是乐意当猪倌啊,我还不乐意当猪给你养呢。”
正在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吃午饭的时候,管后院的宋嬷嬷来了,说是有事儿要报。顾雁歌还没答话呢,萧永夜倒抢在前头了:“让她进来吧,有什么事非得大中午的来禀,晚一时三刻也误不了什么!”
顾雁歌却跟被噎着了似的,心里有些担忧,生怕宋嬷嬷是来说二姑娘的事儿的。可这世上总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宋嬷嬷还就是为二姑娘的事儿来的,一见萧永夜也在场,也知道不适合开口,行完了礼就待在一边不说话了。
萧永夜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宋嬷嬷,没事吗,没事就去用饭吧,别误了点。”
宋嬷嬷正急得满头大汗呢,看了眼顾雁歌,顾雁歌也着急,萧永夜这时候又催了一句,宋嬷嬷连忙拜伏在地上:“王爷、王妃,快去二房瞧瞧吧,二姑娘在那哭着喊着要抹脖子呢。”
……顾雁歌拧了把眉心,果然还是二姑娘,逃都逃不脱:“这是什么呀,谁欺负她了还是谁逼她了?”
“王妃,奴婢也说不清楚了,王妃您还是亲自去瞧瞧吧,眼下三姨娘正在劝着,奴婢们一不敢过去劝,二不敢惊动老夫人,三房那儿一在正闹着呢。”宋嬷嬷也是被气得吐血了,那二姑娘是死活劝不住了,非得要死要活不可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连话儿都没地儿说一句,更别提上手去拦了。
萧永夜一听扔了筷子,拉着顾雁歌往三房那头走,一边走一边问:“雁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午给二姑娘看过了帖子,二姑娘似乎都不满意,说要去考虑考虑,我想本就是她的婚姻,也该问问她自个儿的意思。谁知她转个背就出府了,去的诚郡王府上,没隔多会儿就怒哄哄地回来了,然后在屋子里摔东西。眼瞧着吃午饭了,大家只当是消停了,没想到她这又……”顾雁歌头疼啊,这姑娘是瞅准了萧永夜回来才闹的吧,要不然闹个什么劲。
萧永夜一听也恼了,这些人选都是他和萧老夫人细细商量过了的,个个都是人尖子。或许家世不如诚郡王高,却也都是京里的世家子弟,个个高门高户的,哪点就让萧回雪看不上了,非得吊死在诚郡王这棵树上:“雁儿,你去跟她说清楚,要么挑个人嫁了,要么就一辈子老死在府里,我养活她,萧府不少她这一双筷子,只不过到时候别怨我们这做兄嫂的没给她寻摸人家。”
顾雁歌傻眼了:“你不去呀?”
“我去什么,这就是做给我看的,后院的事儿我不插手,全该由你拿主意,这是想借我来短你的手。那你以后在府里还当什么家,做什么主,三房的是愈发没规矩了。”萧永夜别人不清楚,对自家的弟妹哪有不不清楚的。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她看着有些动气儿的萧永夜问道:“那我一个人去呀!”
萧永夜揉了揉顾雁歌的头发,鼓励地笑道:“雁儿别怕,我就在外头给你镇场面,你进去好好拿出当家主母的架子了,就算不不论当家主母的身份,你也还姓顾呢,别让她们给反压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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