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备,我怕有误,特地让次庄暗地里带了些回来,等他回来就有答案了。”顾应无办事,比顾次庄更多了份谨慎,要是顾次庄早就把枪口对准了津洲王,但顾应无却多有些考虑,毕竟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
“好,那就等哥哥回来。”顾雁歌笑着答应了,这会儿有侍女上来添茶,她看着正在给自己添茶的侍女,不由得一笑:“阿初,你真是变化多端啊,前些时候还是个老婆婆呢!”
……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两个当事人都看着她,她很无辜地眨眨眼,一副对不起,我忘了不能说的模样儿,然后低下头逗儿子:“三回,娘真是太不能守秘密了,以后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儿,可千万别让我知道。”
阿初也知道遮不住了,连忙跪在顾雁歌面前,恭敬地重新行礼叫了声:“主子!”
其实顾雁歌也是电光火石间,有了这么个影子,然后顺着嘴就说出来了,有那么点看戏的意思,更多的是不忍心这两人再耗下去,要真到了太皇太后给顾应无指婚了,阿初就会永远消失不见。她不忍心顾应无这这么过一辈子,更不忍心让阿初就这样离开。
“阿初,我想你了。”顾雁歌抱着儿子,带着几分讨好的看着阿初,慢慢的也就想起了从前的事。
阿初没好气地叹息:“主子过得好么。”
“不好,永夜太忙,你要替我说说他。”
阿初再叹气,顾雁歌以前对她就是这样的,顾雁歌比她小一些,恪亲王和恪顺王妃忙的时候,阿初就亦母亦姐的带着:“主子,您别显摆了,从小就这样,过得好就拿仅剩的那点不快来显摆。”
顾雁歌笑,这人真理解原主,刚才那些话,可不就按着原主的思绪整出来的么:“阿初,我回府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块?”
顾应无一听这话,火都喷出来了,看着顾雁歌跟看杀父仇人似的,连弘琨都被弄得吓住了。
顾雁歌一看,连忙让嬷嬷进来抱了孩子,一溜烟儿的就跑远了,留下厅里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你很久都没有说话。
“阿初,我找你找得好苦。”
“我一直都在,是你看不见。”
“我是灯下黑……”
“你是心里黑!”
顾雁歌“噗嗤”地在外头一乐,里头两人尴尬无比地怒视着她,她连忙“嘿嘿”干笑两声,这下真是打算回府了。
回了府里,心情真好,她今天当了回红娘,把俩根早纠结在一起的线给顺直溜了。
她倒是心情好了,有人心情极其不好。
二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自己曾经怀过一个孩子,被顾雁歌暗地里弄没了。在诚郡王府里这个哭和闹啊,让诚郡王都束手无策了。
虽然头前,诚郡也觉得心里有些不快,可事实上,他倒觉得这是正确的,至少在外人眼里,这二姑娘是干干净净抬进府里来的,没辱没了家门。虽说孽也是他造的,孩子也没了,眼下二姑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可总比当初,二姑娘借着孩子的事来要挟他,弄得满城风雨要强上千百倍。
“爷,您听见了吗,咱们本来有个孩子,要是生下来,现在都可以叫人了,会叫爷父亲,会叫妾娘亲。那一定是个非常可爱、十分乖巧、百般懂事的孩子,等孩子长大了,一定会知书识礼、样貌出众。却在咱们都不知道的情形下就没有了,她怎么能那么狠毒、那么可恨、那么没有怜悯之心。她还配做一个母亲吗,她为什么不体谅一下做母亲的心情,为什么不能手下留情,为什么不能网开一面……爷,咱们永远地失去了这个孩子,再也回不来了啊!我的孩子啊,你是多么的可怜,她双是多么的可恨啊!”二姑娘悲切万分,因为她一直没能再怀上,就下意识地认为,是顾雁歌使的手段留下的后遗症。
这事是谁做谁清楚,诚郡王吩咐了人,不能让二姑娘怀上,要是怀上了,他父王非得掐死他不可:“回雪,你也别着急了,孩子总会有的,咱们都还年轻着呐。”
二姑娘咬牙切齿,哪里甘心啊,也顾不上收拾仪容,拽着诚郡王就往外跑:“爷,您要给妾讨个公道,替咱们的孩子讨个公道啊。您看,孩子在天上看着咱们呢,咱们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就这么去了。他现在天上,该是多么的伤心、多么的害怕、多么的委屈啊!”
诚郡王让二姑娘的一串话给弄晕了,还来不及拒绝就被扯上了车,一路急驰着向恒王府去,等诚郡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幕早拉开了。
(怀念排比句不,今天不够,明天再接着来……噢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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