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满院响回声儿:“让我不痛快,这下自己也不痛快了吧,活该你倒霉,等着墙倒众人推吧!回雪的帐,咱们还要慢慢算呢,有你哭的时候。”
哪知道这时候,顾雁歌正和萧永夜脑袋挤着脑袋,看着满屋子乱糟糟的在发愁:“你砸的,你说咱们今天上哪儿落脚去?”
萧永夜的武力值太高了,又是奉“妻命”搞破坏,没有不卖力的。现在讪讪地看着屋里,抱着弘琨咳嗽两声,有点小尴尬:“雁儿,要不咱们去父王那儿住几天,正好陪陪父王他老人家。”
顾雁歌靠在窗前看着探晴朗朗的天儿,笑眯眯地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好呀,我带着孩子们过去,你不能去,你在府里头慢慢积累你的怒气。咱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公主,还搭着两世子,总该唱个大戏吧。不唱则已,唱了就要唱个轰动的。”
萧永夜沉默了,心想顾雁歌是彻底玩疯了:“唉……你啊,我就怕到时候收不住,别戏演成真了就成。”
“你能真跟我吵架?还是我真上朝堂上去,请皇上削了你的爵?宫里肯定会把这件事儿压下来,等着宫里派人来分别劝咱们吧!到时候咱们再别别扭扭地凑回来,然后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啥的,咱们折腾得没工夫管她们了,她们才能跳出来鼓捣她们的戏。”顾雁歌也是想明白了,没有千日防贼,只有千日为贼,不如扯出来揪住了,把贼给拿下来,好好过舒心踏实的日子。
两人商量了会儿,这才吵吵咧咧地出门,做出一副置气的模样。出院门时,顾雁歌把弘璋抱给杨嬷嬷,然后又从萧永夜怀里抢过弘琨,转身说了句:“嬷嬷,咱们回恪王府,我算看明白了,这世上就父王才不会给我委屈受。”
萧家长辈们想上来拦,可没等长辈们拦呢,顾雁歌就风风火火地跑了。
长辈们看着萧永夜真想上去给两巴掌,可人家也是位王爷啊,又领着托孤的差在身上,谁有这胆儿啊。太叔公看了两眼,发话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追啊,真让人回了王府,回头有你受的。”
没了顾雁歌那笑脸,萧永夜扮起黑脸来可就轻松多了:“爱回不回,只不过问她两句,就登鼻子上脸的跟我吼。平日里宠着她,让着她,她还就越爬越高了,这回她不认错儿,也别想我低头。”
长辈们张大嘴看着萧永夜,这固执的劲儿……让长辈们泪流满面,那个百十头牛都拉不回的萧将军又回来了。
不……不是正相亲相爱,恨不得揉成一个人吗,怎么瞬间就变天了,这天变得可真是奇怪。可看这样儿,两人是都真的动了气了,还不是小场面。
“你这叫什么话,她自幼丧母,在宫里被皇上宠大的,当然娇惯着些。手底下没数也是正常的,堂堂一个公主,对这些黄白之物压根不挂在心上。如长公主等宗室女,花个千八百两的,也不在话下,你又何必为点银子就置气,好好说不行吗。”
萧永夜冷笑一声道:“要是千八百两我二话没有,万八千的也不放在心上,她一用就是近四万两,还不知道用哪儿去了。我问一句,还连个准去处都没说,净跟我挑着来。”
长辈们沉默了,近四万两银子,确实不是个小数儿,在京城稍稍偏点的地方,买条街都够了。长辈们也汗呀,这大公主可够能花钱的,看向萧永夜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同情。
“那你也该好好说话啊,怎么能砸东西呢,就算是大公主做得过了些,你也不怕吓着两个孩子。”
长辈们絮絮叨叨地说着萧永夜,萧永夜像是烦极了一样,挥挥手:“我自有主张,各位爷爷、叔伯们都回去歇着吧!”
长辈们不愿意走,非要把萧永夜说服了,现在就去赔罪不可。萧永夜转身就往外走,任谁也拦不住,扔下一句:“赔罪,我萧永夜打了十几年仗,割地赔礼的事儿从不干,今儿也一样。”
长辈们相视苦笑,一个个脑袋都大了,只觉得这事不能善了了。
他们哪知道这二位没过多会儿就在恪亲王府上笑得抱成一团,差点就岔了气儿。
三姨娘正琢磨着是不是可以送第二份布防图了,而二姨娘理所应当地又接管了府里的事务,正大光明的整治起府里来了。
啧,都没发现前头挖了个坑,准备坑贪心不足的人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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