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门来接庶室,啧……这位谷家姑娘脑子可真是好使啊,这一下彻底贤名在外了吧。要知道宫里头最重的就是孝媳贤妇,这一来正对了胃口喽。”
未出阁不过府,谷雨青就在外头等着二姑娘出来,二姑娘这架子可叫一个大。二姑娘当然明白谷雨青是来给她立规矩、立威的,她当然不能让谷雨青太顺遂,她打心里觉得自己先进门,嫡妻又怎么了。她的身份也不弱于谷雨青,当然也就没怎么把谷雨青放在眼里,更不认为谷雨青敢拿她怎么着。
谷雨青倒是不吭声地在府外候着,凉风呼呼的吹,加之今天又没出太阳,似乎还有下雪的征兆。连门口迎着的诚郡王都让下人去三催四请了好几回,也不见二姑娘出来。
二姑娘只当这是甩在谷雨青脸上的巴掌,却不知道,这一巴掌打了两个人,一个是谷雨青,一个是诚郡王。相比之下,诚郡王脸上这巴掌要重得多。
诚郡王告了声稍候,连忙去里头把二姑娘拽出来,二姑娘这会也正好往这出来了,见了诚郡王来,不由得一笑勾着手就往诚郡王身边靠:“爷,妾舍不得您,妾左整理,右整理,好多东西都不舍得,每一样都是爷的厚赐。妾恨不能都带去,到时候也可以睹物思人,免得过于想念爷而难受。”
诚郡王其实很想说,不用带了,也不要多想了:“回雪,你放心,过不了多久,爷就去亲自接你回来,你在谷家好好的。你惯来受宠,别跟谷家姑娘顶针,你要是受了委屈,爷也会难受的。”
诚郡王打定了主义,好好哄着,好把人赶紧打发走,要听什么都顺着她的话说。
二姑娘被哄得高兴了,当然欢欢喜喜的随着诚郡王出门去,后头的丫头婆子们提拉着一大堆东西跟着。走到门口看了马车,眉眼一挑又动了心思,转身又挂在了诚郡王身上,娇声细语却恰好能让不远处的人听见:“爷,妾会想您的,您也要记挂着妾。要按时用饭,看书别太晚,爷的身体和眼睛要永远好好的,得留着照顾妾、看妾一辈子呢。”
诚郡王差点把早上刚吃的那点早饭给吐了出来,这娇腻腻的声音,对眼的人用,那就是心都酥了,不对眼的人用,那就跟被雷劈了似的,外焦里嫩啊!
车上的谷雨青听着隐约飘来的声音,却只是笑,神色没变化、动作没变化,甚至连心跳都没变化。二姑娘的手段如果就这么点,对她来说是幸事,由着二姑娘再嚣张点才好呐。
“爷记着了,你一路小心,你们也仔细点照顾着。”诚郡王说完看了眼天,心说怎么不降个雷下来,把这娘们劈个焦黑焦黑的呢。
二姑娘是一步三回头啊,还没下台阶就一个转身,回扑到诚郡王怀里,声泪俱下地道:“爷,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今儿妾不能陪着您,就成了月圆人不圆,咱们分在两府里赏月,这月再圆对爷和妾来说也都是残缺的。”
诚郡王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就赏了一回月,还真是记到如今,早知道就不做这事:“是啊,回雪,爷今晚赏月,必定不会觉得这月是圆的。人有离合,月有圆缺,咱们不会离太久,很快就能一块看月圆了。”
诚郡王的声音倒是不大,谷雨青没有听得太清楚,但站在旁边来接应二姑娘的谷家丫头可听得一清二楚,婆子更是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
二姑娘一脸幽怨,心想:“我和爷是多么的相爱、多么的情深、多么的不舍,为什么就不允许我们多看一眼、多相拥一会儿、多说几句话呢!”
委屈至极地二姑娘也明白,差不多该走了,只好看了诚郡王一眼道:“爷,妾得去了。”
“嗯,照顾好自己。”诚郡王心说你再不走,爷就要拿扫帚赶人了,不带这么烦人的。
二姑娘一步三回头,慢慢地挪到了马车上,谷雨青掀开帘子冲二姑娘一笑,二姑娘却是幽幽怨怨地看着谷雨青,倒还是先行了礼:“见过谷姑娘。”
“回雪不必多礼,上来吧。”谷雨青心里却有些咬牙切齿了,倒是和她未来的夫君——诚郡王一个感觉。
依依不舍地分别,二姑娘频频掀开帘子回头看诚郡王,泪一颗颗往下落,最后拐个弯,终于是看不见了,怏怏地跌坐回马车里嘤嘤地低声掉着泪,另一头的诚郡王却恨不得放鞭炮庆祝,总算得回清闲了。
二姑娘的哭声虽然低,谷雨青却依然听得心烦,却也不好出声,双手紧紧握成拳……
啧,二姑娘,这坑别人没推你,你是自个儿要往下跳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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