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是她的使命,这一辈儿只有乌云娜和木卓雅两个姑娘,木卓雅嫁给了三皇子,可木卓雅嫁过来两年,连个孩子都没留下就过了。乌云娜就注定要担负和亲的使命同,就像五公主一样,她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从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了她会嫁给忱王,成为阔科旗的下一任大妃。”萧永夜叹气,其实这些事,他一直以为顾雁歌明白,可他哪知道早换了魂儿。
这一席话,让顾雁歌有点震惊,她到底是现代“平等论”里长出来的,猛然间听到这样的话,真的很不适应:“那你是说,小五会嫁给忱王,而乌云娜就一定要嫁给诚郡王?”
她从前还想为什么阔科旗汗王不逼忱王早日成婚,哪知道是在等五公主。
“嗯,如果乌云娜的事定下了,五公主的事肯定也会一起定下来,五公主年龄也到了,而阔科旗汗王身体也大不如前了,再不定下来怕会有变。皇上和太后再疼爱这个她,只怕也留不住了。”拍了拍顾雁歌的背,感觉到她情绪有点低落,于是轻轻地安抚着。
“乌云娜和诚郡王……”能幸福吗,有戏吗?顾雁歌对乌云娜感觉挺不错的,而且细细一想,脑子里确实有小时候的画面,很开心也很美。她舍不得这么好个姑娘,天天折腾,那二姑娘实在太能折腾人了。
萧永夜还当什么事,原来是担心乌云娜和诚郡王处不来:“雁儿,乌云娜可不是谷雨青,乌云娜功夫好、性子烈,是草原上骑着马、喝着酒长大的,又一直被阔科旗汗王捧在手心里,谁也不敢给她委屈受。整个阔科旗都是她的后盾,就是宫里还得给几分面子,二姑娘再愚钝也该有这份认知。”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顾雁歌没萧永夜那么乐观,她可真觉得一般人压不死二姑娘,那真是小强的最高级啊,打不死坚强,打死了也会溅墙:“当时我该劝着皇祖母才是,就算是次庄哥也好得多呀。”
“雁儿,次庄继承不了亲王的爵位,所以次庄一直就被排除在外,要不然诚郡王是绝对不可能的。”阔科旗汗王也不会允许乌云娜嫁给不能袭爵的郡王,亲王和郡王听起来一样,可中间差得太多了。而诚郡王是这一辈儿里,唯一一个还没明发过婚折子、没配过正室,又能承亲王爵的宗室子弟。
过了几日,就到了小年夜,恒王府里第一回有了孩子,这小年夜就是孩子的年,宫里和宗府都给孩子准备了小年礼,各府各家也都送了东西,恪亲王也让人送过来一对白玉平安锁。
虽然眼下顾雁歌和萧永夜在“冷战”,可年还是得过,内外洒扫,布置年货,各种各样的事儿,她都得过问一下。宫里送来的各种赏赐,不论是给萧永夜的还是给她和两个孩子的,都得着人去瞧着点账入库。
出出进进的多少东西,忙着也就“乱”了。相对比顾雁歌的“忙乱”,二房的无声无息,三房私下里可就真是忙得不行了。
一会儿要搜集证据,打探清楚,自己送过去的第二份地图是不是真的。一面要替女儿谋划,这乌云娜太强势了,她担心二姑娘会受委屈。
二姑娘这会儿,已经从谷家府里搬回了诚郡王府,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她对乌云娜不熟,只听说是一个很蛮横、刁钻的姑娘。而诚郡王一直喜欢柔顺温和的,像小花柳叶儿一样的娇弱美人。
那天她远远的看过乌云娜一眼,满身的红色,手里带着的鞭子从不离身,像是准备好了随时要抽人一样。二姑娘安下心来,谷雨青这样柔软的好捏的说不定诚郡王会喜欢,可乌云娜……她笃定诚郡王会敬而远之。
可乌云娜绝对不是吃素的,阔科旗草原上虽然都是洒脱的儿女,可汗王的儿女们也从来没少争斗过,乌云娜怎么会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既然能爽快地答应亲事,既然能明白自己的使命,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后宅里的斗争。
“不就是恒王爷的妹子么,恒王爷我是敬重的,那是个真汉子,可不代表我会连着瞧得上他妹子。哥,就你跟我说的这些,早就是父汗的那些女人玩剩下的把戏,她要耍便耍,她跟我来暗的,我就给她来明的。”乌云娜明白一个正室有什么样的权利,她不是谷雨青,她可是做事不讲原则的阔科旗汗王最疼宠的小女儿。
凭着乌云娜的身份,不管是宗室还是萧家族里都不会有二话,更何况萧家族里早就对二姑娘失望了,宗室也极不喜这二姑娘。
二姑娘,你就等着接招儿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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