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琨笑成这样,小弘璋同学的心里也不平衡了,弘琨做什么他就跟着做呗……
于是也学着弘琨,嘴里发出“爹”的单音,顾雁歌彻底郁闷死了。狠捏了把弘璋的脸,狠狠地说:“叫娘,听清楚了没,叫娘,娘……”
弘璋也郁闷,人弘琨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被抛着玩,他发出这样的声音就要被捏脸,真是不公平待遇。弘璋一看顾雁歌的脸,似乎不太高兴,于是顺着顾雁歌,嘴里发出“姆妈”的声音。
在景朝,小孩子管娘亲是叫“姆妈”的,显得亲昵,至于什么时候改口,那就是各家的规矩了。顾雁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还是郁闷,为什么叫她就叫“姆妈”,一听起来就像是在叫一侍候他的老妈子……
不过心里还是高兴的,揉了揉弘璋的头发,笑着说:“嗯,三回乖,回头给你做蜂糖糕吃!”
萧永夜早就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凑过脑袋来说:“你还不是拿糖哄小孩子,三回,爹说得对不对。”
弘璋明显很哈抛来抛去的游戏,于是朝着萧永夜露出又灿烂又谄媚的笑脸:“爹、爹……”
萧永夜这下嘴都咧到脑袋后面去了,把弘琨交到嬷嬷手里,抱起弘璋来也抛得高高的:“乖儿子!”
忽然,顾雁歌就想起了要先叫皇帝舅舅的事,又把弘琨抱过来,尝试着引导弘琨舅舅,可惜的是尝试了很久,弘琨就是不买账,顾雁歌也只好做罢。反正到时候先叫谁可不干她的事,童言无忌,也是怪罪不了的。
自打这天叫过后,两初为人父母的就天天逗着孩子叫人,倒是把那些舅舅、外公们都惊动了,一个个前赴后继地走过场,可两孩子就是不开口,光学会了叫爹和“姆妈”。
到三月中旬的时候,天越来越暖和,这日里正逗着孩子,在阳光下一家人笑得其乐融融的时候,萧永夜忽然说起了布防图的事:“雁儿,那份布防图,已经送到津渡十六洲那边了,现在肯定已经到了津洲王的手里。”
“嗯,他信了?”顾雁歌心想,依着津洲王那样的人,应该不会轻易相信吧。不过这份布防图可走得够远的,竟然这么些时候才到,都一个多月了。
萧永夜笑着说:“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不过这份布防图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曲曲折折的,就更多了几分可靠性。轻易得到的东西不好信,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当然更值得相信。”
顾雁歌说:“怪不得,不过,津洲王也不是吃素的,难道这样他就会信?”
“不会,他不信咱们也有办法让他信。这事之所以没闹出声响来,京城里的据点也还没翻出来,就是为了再传递些消息过去。要让津洲王相信,到手的布防图是真的,而我们已经察觉了,不过二月中旬的时候,布防就已经完成了,所以我们正在想方设法把布防图夺回来。而布防点牵涉太广,短期内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津洲王肯定会派人去踩几个熟悉的布防点。父王熟悉津洲王的心思,已经点了几个地方去布防,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怕他不相信。”萧永夜倒没有说得多详细,实际上做的,比他说得要难得多,也复杂得多,他只是不愿意顾雁歌担心而已。
啧,这些人还真是有想法,把假的都忽悠成真的,然后自己手里捏着真相,到时候瞅着空就让人满盘皆输。因为萧永夜刻意的轻松语气,让顾雁歌开始安心下来,看来这场仗,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去收割功劳的,她不用太担心,就像以前所有的战役一样,萧永夜一定会照旧凯旋归来。
“那你们是四月初起程,还是能等到五月,津洲那边天气冷,现在冰雪还没化吧。”
“雁儿,津渡十六洲是险地,易守难攻,现在做的一切,都是要让津洲王主动进攻,这样他才会有破绽。”萧永夜说得轻松,其实也只有他心里最清楚,这是一场硬仗,而且有可能是这辈子最困难的战役。
不管是皇帝还是顾次庄他们,都低估了这场战役的难度……
(其实我想说,本文看的就是一个恶趣味……仅此而已
难道真要把人写死了才算数?写死了叫恶毒,留一命过日子又懦弱,好吧,其实我就是个懦弱的人,见不得生死离别,哪怕是恶人,也总相信会有幡然悔悟的一天。人性里不止有恶,也有善……
以后二姑娘和二姨娘、三姨娘基本没机会出来蹦了,关于后宅那些姨娘们的故事就算到此结束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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