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骏飞闻言忙抱拳谢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汪兄费心了。”
汪将军道了声“兄弟间无需客气”,随即便动身前往荣郡王府、打算委婉的替冷骏飞求得荣郡王的同意,让荣郡王暂且搁置下亲事准冷骏飞回乡劝妻。
话说荣郡王回到王府后,一见到荣王妃和紫云县主就当场把冷骏飞给臭骂了一顿,荣王妃听完荣郡王的叙述后,皱着眉头说道:“如此说来,这新晋的状元郎还是个不识抬举的家伙?连荣王府的面子都敢不卖。”
“他何止是不识抬举,简直就是冥顽不灵!”荣郡王怒气冲冲的骂道。
一旁的紫云县主听了脸上满是忧虑,焦急的拉着荣郡王的手追问道:“父王!您就别光顾着生气骂人,你倒是快说说事情最后究竟怎样?状元郎他最后到底有没有答应娶我?”
紫云县主一股气抛出了一大串问题,荣郡王见状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边伸手刮了刮紫云县主的鼻梁、边闷闷的说道:“本王见那小子冥顽不灵、怎么说也不肯把旧妻休去,还频频拿话顶撞本王,本王最后一怒之下当场拂袖离去……”
紫云县主一听这话马上就急了,娇嗔道:“什么?父王您就这样走了?您怎么可以给人家脸色看呢!您这一走,女儿的亲事不就黄了?”
荣郡王见紫云县主不悦的撅起了小嘴、还沉着脸瞪着他,连忙换了副笑脸、放软了语调讨好道:“本王的小祖宗,你先别急着生气嘛!本王虽然对那状元郎感到十分生气,但最后还是派了人替本王去说当说客,让他替本王劝说那小子,希望那小子能够在那人的劝说下回心转意、主动上我们王府提亲。”
紫云县主听了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道:“此话当真?父王您找了谁去劝状元郎?”
“汪将军,本王让同状元郎有着莫逆之交的汪将军去劝他,那状元郎估计也就只有汪将军的话听得进去了,所以此事能否成功就全得靠汪将军那张嘴了。”
荣郡王说完这些话,紫云县主才重新露出了笑容,甜甜的说道:“女儿就知道父王舍不得让女儿失望,多谢父王替女儿操心。”
“你啊你!真是个小机灵鬼,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的,也就你父王我一人受得了你这个鬼脾气!”荣郡王一脸无奈的抱怨道,他还真拿自己的宝贝女儿没办法。
紫云县主闻言拉着荣王妃的手,撒娇的补了句:“父王您胡说,哪是只有您一人受得了女儿?母妃她也受得了女儿!且人家母妃还从没抱怨过呢!”
这荣王妃眼下可没心思同紫云县主开玩笑,只见她毫不客气的拍掉紫云县主腻在自己身上的手,一脸正色的问道:“云儿,这状元郎对他眼下的妻子可以说是情深意重、不离不弃,你就算真能嫁过去、他也未必会减少对那女人的疼爱,这一点你当真不介意?”
紫云县主问题嘴一撇、傲慢的答道:“区区一个山野村妇罢了,女儿才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女儿乃是皇上亲封的县主,这身份是那女人能比的吗?”
“那你也不介意成亲后,状元郎只宠爱他原先的正妻,一点都不把你这个新妻放在心上?”
荣王妃担心女儿嫁过去后会受到冷落,于是故意把话儿说得重些、企图用这些话来改变紫云县主的心意,哪知这紫云县主的想法偏偏异于常人,一听说冷骏飞不畏强权、宁愿不当武状元也不向荣郡王妥协,马上就被他那股少见的傲气和坚持迷住了,更加坚定了非冷骏飞不嫁的决心。
所以荣王妃的担忧紫云县主一点都没放在心上,毫不在乎的答道:“我堂堂郡王府的千金,是皇上亲封的有封地和封号的县主,会比不上区区一个村妇吗?我生的孩子是那女人生的能比的吗?光凭这一点那女人这辈子就都不可能压过我,母妃您还有何可担心的?只要女儿能入他冷家的门,那状元郎的旧妻就得规规矩矩的伺候我……”
“至于状元郎的心,我有信心能把它抢过来,让我代替那个女人成为状元郎的心头爱!”
这紫云县主自小便是娇生惯养,从小到大更是没受过什么挫折和磨难,加上常常和流霞公主走在一起、多少也沾染了些公主目中无人的坏习性,对待事情有些盲目的自大和傲慢,甚至天真的认为爱情也是可以人为掌控和有阶级之分……
不过荣王妃最清楚自个儿这个宝贝闺女的秉性,知道你越是不让她称心如意、她就偏偏越要达到目的,所以除非紫云县主自个儿放弃,否则她一定是死也要嫁给冷骏飞!
荣王妃深知这一点,所以见紫云县主如此坚持且自信满满,也就住了嘴不再劝说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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