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进到牢房里就一直沉着脸的皇上,看到金钗上的梅花与岳书瑶手臂上的胎记完全重合在一起后,当下便打破脸上的沉静、少见的露出了激动的神色,只见皇上果断的说道:“先什么都别说了,朕看这孩子伤得不轻,且先将她移到皇后你的寝宫里,再让太医速速到寝宫替她诊治!”
皇后心里也早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她一见皇上发话马上就对随行的宫女吩咐道:“你们还不把这位姑娘扶到本宫的寝宫去,让太医别到天牢里来了,直接去本宫的寝宫里候着。”
“是,娘娘。”
于是一行人立刻把奄奄一息的岳书瑶扶到了寝宫里,而意识模糊的岳书瑶只能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人把她扶来扶去,还能感觉到自己最后躺在了一张十分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似乎有大夫把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像是在替她诊断身子的情况。
岳书瑶的意识只能撑到大夫替她把脉那会儿,再后来的事她就因支撑不下去、陷入昏迷而一概不知,等岳书瑶再度睁开眼时,昏迷之前的大夫已不在了,但岳书瑶却一张眼就看到在一旁守着自己的秋香。
这秋香一见岳书瑶醒来,马上一脸欣喜的凑到她跟前、喜极而泣道:“小姐,您终于醒了,您可把秋香给急坏了!秋香还以为您不会……”
那不吉利的后半句话儿秋香很快就咽回了肚子里,只一个劲儿的谢天谢地道:“老天保佑,小姐您昏迷了三天三夜后,终于醒过来了!奴婢得赶紧让人去通知皇后娘娘才是。”
秋香说着就奔了出去,而岳书瑶听了“皇后娘娘”这四个字后,才记起先前在天牢里发生的一切,紧接着岳书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朱红的圆柱、漆金的器皿,还有那铺在软榻上的光滑缎子、挂在软榻上方的金红色纱帐,依旧悬挂在四处的精致灯笼……
这一切一切都是岳书瑶从未见过的……不,也不能完全说没有见过,岳书瑶曾经在古装戏宫廷戏里见过这样奢华的摆设!
一想到这儿,岳书瑶连忙把秋香唤到跟前,问道:“秋香,我们不是被关在天牢里吗?怎会突然到了这个地方?我又怎会睡在这张奢华的大床上?”
岳书瑶一下子抛出这么多问题来,让秋香一时感到头晕脑胀、只得无奈的嗔了句:“小姐,您一下子问了奴婢这么多问题,您让奴婢先答哪个啊?”
岳书瑶闻言顿时哑然失笑,伸手擦了擦额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我就先问你———我们为何会突然从天牢到了这如此奢华的地方?”
秋香据实答道:“当日紫云县主让狱卒死命的把小姐往死里打,无论奴婢怎么求饶紫云县主都不愿罢手,后来皇上和皇后突然驾临天牢,紫云县主坏心眼的在皇上娘娘面前出言中伤小姐您,说小姐您当众辱骂当今天子……”
随着秋香的话,岳书瑶脑海里的记忆也慢慢的一点一点苏醒过来,最后她终于记起了昏迷前的种种,于是她连忙再问道:“我记得皇后娘娘似乎在牢房里呆了很久,似乎还拿了支金钗在我身上比划,还请了大夫替我诊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秋香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道:“小姐所说的也就是奴婢所知道的,皇后娘娘拿着金钗在小姐右手臂上的胎记比划了一阵后,就马上命人把小姐扶到她的寝宫来,至于娘娘为何会突然命人把小姐扶到她的寝宫里,奴婢也不知晓。”
既然秋香不知道事情的缘由,那岳书瑶唯有等有机会再好好的问一问皇后了,于是她暂且搁下此事、紧接着问出了心里最关心的问题:“那眼下我们主仆二人可是被无罪释放了?我们还会被关回天牢吗?紫云县主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吧?”
这一次秋香还没来得及作答,一得知岳书瑶苏醒便立即赶来的皇后爽快的接上了岳书瑶的话:“你放心,你本就无罪又岂会再被关押?本宫保证没人敢再把你关到天牢里,就是紫云县主今后也不敢再对你不敬!”
这岳书瑶上一世没少在古装宫廷戏里看到身份尊贵的皇后,所以她一见这突然出现的华衣妇人、头上戴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金凤凰,立马就拉着秋香跪下行礼:“民妇冷岳氏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快请起,你才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身子骨正弱着呢,不必向本宫行此大礼,”皇后边说边对身后的宫女吩咐道:“快传太医前来复诊!”
“是,娘娘。”
待那宫女退了出去,皇后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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