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斩钉截铁的回道。
这次我不再逃避,闭上眼睛静等即将来到的甜蜜。心嘭嘭跳了半天后,才感觉嘴唇上有蜻蜓点水的温柔拂过,瞪大眼睛看他笑的甜蜜,我也回以甜蜜的笑容,头一次有了一种希望,那就是将这种感觉可以维持到天荒地老。
可能是见我笑的实在是有点傻过头,就见他挥手一蒙,眼前顿时漆黑一片,接着就是天旋地转起来。这次的吻与方才那蜻蜓点水的吻天差地别,是一个充满激情,毫无怜惜的狼吻。
就在腰似乎要被勒断,被吻的七荤八素,即将窒息时,门外怡卉小声道:“表少爷,夫人派人来说客房收拾好了,让您早些歇息。”
猛然分开的两人都是喘息不止,我的脸已经是烧的不能再烧了,看他还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只好一手捂着有点疼的嘴,一手推着他嗡声道:“还不快走,想让人知道不成?”
看我又羞又急的样子,他才笑道:“让人知道更好,咱就可以早日成亲了。”说完还不知死活的点点我嫣红的嘴唇问道:“疼不疼,第一次太紧张,好象咬到你了……”
被他一说脸顿时又腾的烧了起来,看他还笑的忘乎所以,只好用力出脚将他踹下床,提醒他再不出去怡卉要进来了。
他灵巧的躲开我的飞脚,顺手抓起床边的衣服扬了扬,完全没了平日的稳重,哈哈大笑两声跑了出去。
心跳的实在厉害,捂着心口想难道这是幸福的预兆吗?多么奇妙的缘分,让我们两个异时空的人就这样慢慢靠近,抚慰了彼此的孤单,让平凡生活都变的奇妙起来。
不过貌似我们两人现在还都是小鬼,就敢做出这么大逆的事,怕被人发现只好将怡卉叫进来。先是说方才朝她发火是我的不对,又说晚上让厨房给她做ài吃的点心做补偿,看她因为有的吃而一扫先前的不块,才叮嘱她说表少爷来的事千万别与人说起,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只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是和秀蔓也要这样说。怡卉应声道是,不过转身时还嘟囔道:“本来也就只是说了几句话呀”。
她的话让我有立即撞墙的冲动,难道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会狂减?我这些话说出去,如果让聪明人知道了还不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看天色差不多已经将要亮了,干脆起身梳洗,看着镜子中还有点红肿的嘴,只好用手绢捂着嘴走到院中,从花枝上拘下一把雪放到嘴上,透心凉的感觉让我打了好几个哆嗦,害怡卉与秀蔓两人都是急道:“小姐怎么可以碰这么凉的东西,若是冻了手鹏嫂又要骂我们两人了。”
想想应该差不多了,就讪讪地任由两人拉着回了房间,烤了一会火后才到娘亲房中请安,老爹与大哥已然上朝去了,只有二哥一副迷糊样正在与娘亲汇报这几日彩衣坊的事物。
见我进来后,娘亲笑道:“思儿如何醒的这般早,女孩家应该睡的足些才好。”想娘亲已知晓风无崖到过我房间,只好笑回:“与无崖表哥说了会话,就睡不着了。”
娘亲笑笑没说话,转而又问起了二哥这个月收入。二哥回说,因到年底各府都有订做新年衣裳,所以这月收入比往常涨了几倍,还有原来的四家铺子与新开的三家铺子,都来信说京城绣纹提供的太少了,希望来年年底时能多提供一些,好让那些老客户能有多些挑选的余地。
原来彩衣坊的衣裳现在竟然这么抢手,忽然想起经商之最佳拉拢手段,就与二哥说道:“那就为那些金贵的,有势力的老客户专门打造一件信物,凭信物就可以最先拿到彩衣坊最新款的衣裳。”
二哥听后两眼放光,又想了一会才笑道:“我家妹子果然厉害,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好法子,等正月里天翔进京请安时,咱们再聚起来好生商议一下。”看二哥竟然一点即透,遂又与他说最好是打造几个档次的信物,这样也不至于让官商起纷争,又可以利用平常人的攀比之心取利。
娘亲看我们兄妹二人商量的热火,干脆让红英将早饭传到房里来吃。
饭后二哥出门去学堂,娘亲才与我说起:“今年过年咱们全家都得进宫吃年夜饭,所以这几日别的暂且放下,先去卫府跟着你两位姐妹一起学习宫中礼仪吧,她们先前都是学了的,你得多用些心才好。”我点头应下,想到我竟然也可以进宫参观了,有点兴奋,不知道皇宫是个什么样子,最最关键是运气好的话我还可以见到金朵朵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