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马本来就惊得狂了,突然马背上多了个人,更是又提前蹄,又踢后腿的想把背上的人甩下来。
赫子佩就在马背上摆在面前来摆去,硬是死死扣着不让它甩下来。
千喜看不到前面情景,但从来回摆动的车能想到前面有多惊险,更是胆战心惊,又不敢出声,怕让子佩走神,更加危险,一路小路着跟在后面。
周成贵死拉着绳子,也猜到了前面的情形,急叫道:“兄弟稳住了,死劲勒缰绳,死劲勒缰绳!”
赫子佩听了周成贵的话,慢慢试着抓住缰绳,两腿夹紧马腹,使命拉住缰绳。
马头被拉偏了,可是仍径直往前冲。
转眼已出了小巷,冲上渔市,正蹲在地上分渔的渔民们回头看见,只吓得魂飞魄散。
眼看就要有人被踩在马蹄下。
赫子佩不忍再看,闭上眼,用劲全身的力气,勒住马缰。
过了片刻,没发现再有动静,睁眼一看,马竟停了下来,前面不远处就滚倒着两个人。
长吁了口气,好险……
周成贵这时才虚弱无力的放开手中的绳子,两脚象是踩着绵花一样,绕到前面,拍拍子佩,“成了,没事了,兄弟,下来吧。”
赫子佩这才翻身下马,两腿也是打颤。
二人彼此靠着坐倒在地,直喘粗气。
过了好一会儿,周成贵才转头对子佩道:“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真不知会怎么样。”
赫子佩笑了笑,“小事。”
“我叫周成贵,你叫啥?”周成贵是性情中人,这件事,欠下的人情就大了,绝不是一个谢字就能过了的。
“赫子佩。”赫子佩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正好看见炸焦的马尾巴,指给周成贵看。
周成贵捏了马尾巴看了看,骂道,“哪家的小兔崽子干的好事,我抓到了,非剥了他的皮。”
赫子佩浓眉一挑已猜到了是哪家孩子,也不说穿,看着千喜一脸焦急正从远处没命的跑过来,心里一暖,微微笑了笑。
“今天我受你这么大的恩,我该怎么谢你?”周成贵丢了马尾巴,盘算着怎么还这人情。
“一点小事,说啥谢。”赫子佩笑了笑,迎着千喜去了。
周成贵追在后面,有些急,“不谢哪成?”
千喜跑到赫子佩跟着,先红了眼圈,“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儿?”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看,把子佩转了两个圈,上上下下的一边看,一边摸,生怕他少了块肉。
赫子佩微红了脸,将她的小手拉下来,“我没事,有人在呢。”
千喜正好看到他后背被马车擦破的衣衫,心里一紧,哪管有没有人,就要去掀他的袍子,看他后背有没有受伤。
赫子佩更窘了,避开来,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冲她笑了笑,“真没伤到。”
又转头对周成贵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我没过门的媳妇—千喜。”
周成贵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来,递给千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