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回到这边,见陆氏正在关鸡笼,“娘,子佩回来没有?”
陆氏直起身,皱了皱眉,“没规矩,都要成亲的人了,还张口闭口的叫子佩,外面人听了,还以为我教好你呢,等成了亲,可不能这么叫名字了。”
千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不叫名字,叫啥?”
陆氏奇怪了,这丫头是怎么了?“当然是叫相公。”
千喜打了个哆嗦,大热天的却觉得起了一身鸡皮,酸死了,“知道了。”
赫子佩已经回来了,正在自己屋里和陆掌柜说着事。
陆氏走进去,杵了杵丈夫,“不早了,也该歇息了。”
陆掌柜识趣的站起身,“你也累了,早些歇了。”
赫子佩恭恭敬敬送了陆氏夫妇出门,看着他们二老进了屋,关了门,拖了千喜进来,顺手关上了门,落了栅。
千喜回头看了看门栅,耳根有些发烫,“爹娘还没睡呢,你就落栅,不行,我得出去。”说着就去拨栅子。
赫子佩忙按住门栅,“就一会儿。”
“那也不用落栅啊。”千喜去扳他的手。
他握着她的两条手臂,将她转了过来,“不落栅,万一根儿那愣小子又撞了进来……”
千喜想到那天的情形,脸就红了,“还不是怪你,爹娘看见怎么办。”
赫子佩隔着窗花上的一个小洞望了出去,“他们熄灯了,应该是睡下了。”
“这么快?”千喜推开他的脸,也凑过去看了看,对面屋果然黑着,心里明白,这是爹娘睁只眼闭只眼,有意早早熄了灯,不让他们难堪。
心里嘀咕,就这么怕她嫁不出去?使着心眼撮合她和子佩?
赫子赫凑到她耳边戏侃,“爹娘是想我们早些生儿子呢。”
千喜转过脸呸了他一口,“别给你一根鸡毛,你就当起了孔雀。”
赫子赫笑了笑,搂住她,“一个下午没见,想死我了。”
千喜也笑了,心里却跟灌了蜜水一样,“哪能象你说的,一个下午不见就要死了,哪天你飞远了,三年两载不见的不是要死多少次了?”这话刚出口,这人就象掉进了个冰窟窿里。
赫子佩脸上的笑也慢慢收敛,拉了她坐到床边上,拥着她,“千喜,有件事,本来想过些日子跟你说的,不过你可能也察觉到了,不如现在跟你说了,也省得你总胡思乱想。”
千喜的心猛的一跳,来了,要来的事,还是来了,脸上笑着,顾做轻松,“啥事?”
赫子佩双臂环过她的身子,搂紧了,双手握着她交叉着的小手,“等我们成了亲,我还真要离开些日子。”
千喜呼吸一窒,“去哪儿?”
“去京里。”
“还回来吗?”千喜知道自己这句话问的很傻,但还是忍不住想问。
赫子佩将她抱得更紧,“这是我的家,能不回来吗?”
千喜想问他去做什么,但想着如果他愿意,自己会说,如果不愿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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