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对的地方,我改,成吗?别这样。”
千喜把手拿开,不让他握,声音同样没有温度,“你没啥不好,我只是觉得我们不适合成亲。”
赫子佩有些急,他等这天等了很久了,怎么能一个不适合就算了?“为啥?怎么不适合了?”
千喜站起身,去拉开门,“你不知道为啥就算了,反正这亲,不成了,我要睡了,你回屋吧。”
赫子佩整个人都懵了,看了看怀里喜服,“喜服都做好了,喜贴也全送出去了,怎么能不成了?”
千喜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喜服做好了,不是非要穿的,至于街里街坊的,明儿我自个挨家去解释。”
赫子佩心里一阵阵的凉,将喜服放在床上,走到门边,重新将门按了回去,千喜拦着不让他关,但扭不过他手劲,摔了手往床边走。赫子佩钳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回来,“到底怎么回事?我犯了什么天大的事,能让你这样?”
千喜以前也不时会跟他闹闹小脾气,但只要哄哄也就没事了,象这样冷冰冰的,还是第一次,他不能不惊,不能不忧。
千喜的手臂被他捏得疼,使劲扭着想挣脱出来,却被他用力一带,紧紧搂进怀里,越挣,他反而搂得越紧,人没挣出来,到弄了一身的汗,只得抬头瞪向他,见他眼里尽是痛,心间陡然一软,“子佩,我们真不适合。”
赫子佩眉头拧了又拧,心里皱巴巴的,“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也没听你说不适合,怎么突然就不适合了?”
“因为我们以前没到谈婚论嫁,也就没发现这些问题。”
赫子佩急得红了眼,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不敢想没了她,自己还有什么想头,“我到底做错了啥,你说,我改,还不成吗?”
千喜看他的样子,该是真不明白,长叹了口气,心脏也难受得缩在了一起,“子佩,我不知你是怎么看夫妻,我们那儿有句话是这么形容夫妻的,夫妻本是同命鸟,是要坦诚相对。我们之间没办法做到这点,又怎么做夫妻。”
赫子佩有些迷惑,她不是这儿的吗?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后面的话,细品了两遍,算是知道问题出在了那儿,将她紧紧囚在怀里,“那人真的是京里来的,是我过世的父亲的一个同窗好友家里的一个小管事,到这边办点事,顺便就给我传几句话,我真没骗你。”
“你的确没骗我,但你瞒着我呢。”千喜又挣了挣。
他忙又紧了紧手臂,“我不是有心瞒你,只是这事,我自己心里都还没想好,而且你又一直在忙婚事的事,说出来也不起什么作用,反让你白白惦念着,所以就没跟你说,想着有了着落了再告诉你。”
千喜听他这么说,心里那把火算灭了,冷着的脸也开始转暖,他爹的同窗能请得起下人,那时候他都要冻死街边了,也不肯去投奔,非要等现在好歹算得上个人物了,才与那人联系,足可见他心有傲,也能看出他是个脾气有多倔强的人,这样的人能在她面前这么服软,她还有什么可扭着的,声音也放软了,“到底是啥事,要你这么操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