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喜出嫁,不比得别家,新婚一大早的就要去给公婆请安。反正在自家院子,之前又得了陆氏交待,要他们第二日多些休息,不用请安,也不要急着理会生意上的事。
赫子佩又提前将铺子中事分派妥当了,近两三日内也没什么事可做,二人又是初试云雨,赫子佩更在兴头上,抵死缠绵,到了天将明才沉沉睡去。
千喜一觉醒来,已过晌午,稍稍动了动,全身酸痛得象要散架了一样,身下更是火辣辣的痛,才想起自己已经成亲了,低声骂了句,“死人赫子佩折腾死我了。”
伸手往旁边一摸,摸了个空,飞快的睁开眼,身边哪里有人,一骨碌爬起来,抱着薄被掩着裸着的身子,四处乱看。
天热,昨夜帏帐也没放下,红幔,红桌布,到处一片红,桌上红烛已灭,窗外已是艳阳当头,这屋里怎么看怎么热,琢磨着得快些将这些红东西撤了。
隔着珠帘,望了望外间的门,大门紧闭,这人该不会这才新婚就丢下她,跑铺子上去了。
摸了枕边叠放得整齐的新衣,忍着痛往身上套,只穿好中衣,额头就渗出了细汗,嘀咕着又把赫子佩骂了个遍。
门‘嘎’的一声开了,赫子佩端了盛着饭菜的托盘进来,见她正在起身,面色不太好,忙将托盘放到桌上,奔了进来,坐到床边,扶着她,去抹她额头的汗,一脸的焦急,“千喜,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了?”
他一提,千喜一张脸刷的成了一块红布,横了他一眼,“一身痛得慌。”
“痛?一身痛?该不会发烧了?”他抬了手去摸她的额头,又是凉的,心里没底了,扶好躺下,“你躺着,我去找大夫去。”
慌慌张张的,起身就要走。
千喜大窘,拽住他的衣衫,又急又气,又是好笑,“你回来,瞎忙活什么。”
他转过身,握了她的小手,“病拖不得,我很快就回。”
千喜见他在别的事上精明能干,到了这事上,就活脱脱一个木鱼疙瘩,开不了窍,死活要去寻什么大夫,恨不得狠狠的踹他一脚,也顾不得害羞,“都是被你折腾得全身跟散了似的,哪来什么病,你寻了大夫来丢人不成?”
赫子佩愣了愣,脸上由急变喜,又带了些窘态,坐回床边,搂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亲,“我性急了些,要多了几回,让你受累了。”
千喜嗔怪的白了他一眼,“还好意思说,就跟个饿鬼投胎一样。”
赫子佩听了也笑,咬着她的耳朵,“就是被你饿的。”
千喜耳朵一阵痒,脸更红,“你到还有脸了,还敢说。”
赫子佩香玉在怀,见她又是含嗔带怪,心里一荡,身下又起了反应,忙收敛心神,“谁要你惹我,痛得厉害吗?”
千喜动了动腿,痛得一皱眉,点了点,“可真痛。”
赫子佩听了更不敢造次,“今天别下床了,让你相公服侍你,省得你以后想起这事,还得怨我一辈子。”
千喜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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