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余二人见他还能睡,不知是佩服他还是该认为他不会看事情,不知道这事的严重性。
冯余二人熬到半夜,也熬不下去,偏着睡了。
第二天赫子佩一觉醒来,见他二人还在睡,也不叫醒他们,抽了根稻草在手里把玩,将这事细细重新想了遍,说来说去,就是吴家的对头想借这机会打击吴家,结果吴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直接拿了染坊和衣坊做了替死鬼。
偏那布是他染的,不明不白的给牵扯了进来。
正想着,牢头开了外面大门,喊了声,“赫子佩,有人来看你。”
赫子佩抬头望了过去,却是周成贵红着一双眼进来了,忙站了起来,“大哥。”
牢头朝着周成贵道:“有什么话,说快些,时间不多。”
周成贵一叠声的应了,等牢头出去,握了赫子佩的手就流泪,“这算什么事啊,平白的就摊了这破事。”
赫子佩笑了笑,“大哥都知道了?”
周成贵点了点头,“他们说你们合伙仿染皇上的布,这打死我,我也不能信你能做这种蠢事,他们咋就要这样冤你呢?”
赫子佩也叹了口气,人背喝白开水也能噎到,“这事,你兄弟自不会做的,能打听到是谁审这案子不?”
周成贵往旁边看了看。
赫子佩望了望隔壁二位,“没关系的,这二位都是为这事被冤进来的,大哥尽管说。”
周成贵这才压低了声音,“听说是太平公主管这事,但审案却是刑部尚书。”
“太平公主?”赫子佩心里‘扑’地一跳,“真的?”
“真的,比珍珠还真。”周成贵又看了看冯余二人,伏在赫子佩耳边道:“他们说这是死罪,这案子审只是个过场,随便你们说啥,都没用。要不,我这就去写信给老二,要他带人来把你劫了出去,咱远走高飞。”
赫子佩忙压下他,“大哥千万别动这念头,你上有老母,而我有妻有子,这一走,可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千万使不得。”
周成贵急得直掉泪,“可是这可该怎么办才好?”
赫子佩拧着眉想了一会儿,眉头一扬,只怕得赌这一回了,“大哥能否去门房借点纸笔?”
“这没问题。”周成贵转了身就走,伸了手去荷包里掏银子,没一会儿功夫便拿了纸笔进来,递给赫子佩,只道他是写遗言,心里更是难过,转过身扯了袖子抹泪。
赫子佩在纸上画了个图案,递给周成贵,“大哥把这个设法递给尚书大人,让他转交太平公主。”
周成贵望着那个图,愣了愣,“他肯交吗?”平民要见太平公主可是难如登天。
赫子佩抿了抿唇,“只要设法亲手交到尚书手中,想必他是要交的,这信一旦交出去,大哥便不要再在京城逗留。”
周成贵更是不解,想问原因,却听见门外牢头道:“吴小姐,这里面可都是重犯,您来不太方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