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忑,“不知怎么了,第家布坊都说昨天一下子全卖光了,一匹不剩。您老也知道这雪纱绸这东西谁会稀罕。”
管主烦燥的一挥袖子,“去去去,再去找,我还真不信就没一家。”
老方苦着脸,“真没了,所有布坊,我都去过了。”
“叫你去找,就去找,哪来这么多废话。”管主瞪了眼,扬着手,把他往门外赶。
老方没了办法,只得出了绝色坊,到避开门,的地方,对着门口呸了一声,“你有事,自己去找。”
话没完,见管主从门里探了半边头出来,慌得抱着膀子,小跑开了。
去了隔壁小巷子一间小茶馆,寻了个角落位置,猫上长板凳,“给我冲碗茶来。”
伙计一手提着大水壶,一手端了个装着粗茶的茶碗,小跑着过来,“老方头,又被管主骂了?”
老方沉了脸,“去去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冲了茶快走。”
伙计也不恼,笑嘻嘻的冲了茶走开。
“回来。”老方忙叫住他。
“还有啥事?”伙计转了回来,把茶壶顿在木桌面上,立在桌边。
老方四处望了一回,“你们这人来人往的,有没有听说过有关雪纱绸的事?”
伙计想了想,“今天早上倒听人提起过。”
老方顿时来了精神,从长板凳上跳下来,坐好,“都说些啥?”
伙计眼睛溜了他面前的茶碗一眼,没叽声。
老方撇了撇嘴角,从袖子里摸了几个铜板来,放了两文在桌上,“这是茶钱。”接着又把手里的几文放在桌上,“这些给你。”
伙计听了人家墙角,转手倒给别人,就能挣上点小钱,日积月累下来,也不是笔小数,将给他的那几文先放进怀里,才把那两文茶钱拽在手里,顺手扯了搭在肩膀上的抹布,象征性的擦了擦桌子,“他们说接到笔好买卖,只消把雪张纱绸搬一搬,过些天再一匹不少的搬回来,就能白白得笔钱。”
老方‘嗖’的一下,从凳子上坐直了身,“你说他们只是把雪纱绸搬到别的地方,并不是卖给别人?”
“嗨。”伙计把帕子往背上一甩,“您老还是做这行的,难道不知道这雪纱绸,用的人极少,一年到头也卖不出几匹,谁能要那么多,反正这东西难卖,一年也没什么钱挣,不过是用来配配铺子,有人给着钱往哪儿搁上些日子,就白花花的来了银子,这么好的事,谁不做?换成您,您搬不?”
“搬,当然搬。”老方眼睛睁的更圆,“你知道他们是搬去哪儿不?”
“这,他们没说。”伙计把头摇成了浪鼓。
老方又摸了几文钱出来,丢了桌上,“当真不知?”
伙计耸了耸肩膀,“当真不知。”他虽然卖消息,但不知道的事,绝不占人便宜。
“你好好想想。”老方不肯就此罢休。
伙计又想了想,“确实不知,不过听他们说,寻他们的东家好象是姓陆,是个女掌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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