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窗外山鸟啾啾欢鸣,李冬白在温暖的被窝里,舒服了叹了一口气。殷不离此人,有才有貌还有钱,品味还高的离谱,把这山庄建的如仙境一般,可敬的是,她也不怕李冬白这个一等一的俗人沾染,破坏了她的神仙福地。
李冬白忽然想吟诗一首,表达一下自己在高雅方面还可以抢救一下。脑子里瞬间冒出的便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这句幼儿园小朋友都会的古诗,把自己乐得又捂在被窝里笑了一回。
殷不离推开门,看到被子里鼓出的一团,不由得嘴角微挑:“做什么乐成这样?”
李冬白顶着鸡窝头从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没好意思说自己把以前学的全还给了上辈子的老师,她眨巴了两下眼,终于又想起来一首,于是扒拉了两下头发捋顺,又裹着被子盘腿坐好,朗声吟道:“
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花落家童未扫,莺啼山客犹眠。”
殷不离看她乖乖坐在床上,一副求夸奖的神色,眼底顿时绽开层层笑意,点头道:“不错。”
李冬白欢呼一声:“那肯定是相当不错,这是我们那里有名的大诗人做的。”
殷不离问道:“多有名?我可曾听说过?”
李冬白笑得越发欢畅:“他叫王维,又高又帅又有钱,堪称万人迷。不过你肯定不认得!”
殷不离一挑眉毛,霸气侧漏:“他人在哪里?只要你说,我肯定找得到。”
李冬白笑得捂嘴直咳嗽:“你还是别忙了,他在我们那都死了好多年了。你和他一样厉害,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殷不离写字她磨墨,画画她铺纸,弹琴她焚香。李冬白一边欣赏,一边赞叹,甚至怀疑说不定殷不离上辈子也是个男人,才会这样雌雄莫辨,令人目眩神迷。
又过了五日,李冬白一觉醒来,下人再次禀报殷不离有事外出离开。她便美美的饱餐一顿,从凤凰山里走出来。
“你这隔一个月去山上住五六天的习惯可不好,小心哪天去了就回不来!”花胜阴阳怪气道。
“哼,我肯定回得来,不过你就要小心了,再像以前那样擅闯苍梧山庄,可就把命搭进去了。”李冬白警告他。
上次殷不离一把飞刀差点把花胜射个对穿,幸亏李冬白劝住,他才捡了条命出来。
“冬白,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那位朋友不是好相与的,你最好离她远点,以免引火烧身。”花胜难得严肃。
“我怕什么,都跟你这采花贼交朋友了,就算再来几个江洋大盗什么的也没事,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我自己是没什么好让别人图谋的。”
花胜想想那苍梧山庄,人数不多却防守严密,就算那主人不出手,他也进不了内院。
“你连她的名字都不肯告诉我,未免太不够意思。”
“人家要做低调的隐士,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别人的名号?”李冬白催促他,“快点把曲子给芊芊送去吧,别磨蹭了。”
花胜哼道:“好言难劝该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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