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顶,宛蝶抹了抹汗,问云姑:“云姑,刚刚山顶上的莫非就是那个人?”
“你也知道他?”
“听说过。”宛蝶打了个颤,那人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光是背影就给人无上压力。
“我领你去青阳师兄那里如何?方才的事你不介意吧?”
宛蝶连忙摇头,看了一眼山顶问:“师妹她不会有事吧……”
“大概……”
云姑和宛蝶走后男子便再也说有说过话,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安蓝看了看天,看了看地,看了看远处的云,再看了看近处的树,在想,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就这么站着?拜师?!
呃,似乎没有拜师茶。
那么,她还是这么站着吧。
一直到下午男子依旧是那付样子,山顶的风很大,但是却连他的发丝都没有吹起来。到酉时男子总算抖了鱼竿站起来。他的鱼竿只有一条鱼线,上面却是连鱼钩都没有。
他转过身来的那一刻安蓝觉得他的四周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安蓝连忙低下了头,竟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强大的气场!
这是她迄今为止见过气场最强大的人!
她偷偷看了一眼,发现眼前之人跟白胜衣竟有三分相似,只是他的轮廓更为分明一些,眉眼之间气势更强,他跟白胜衣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见男子回了竹屋立刻跟了上去。
“弟子安蓝拜见师尊。”她伏下身子三跪九叩,起身后又斟了茶。
白殷衣接过她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给了她对铃铛,这拜师礼总算成了。
乖乖这铃铛竟然是下品灵器。安蓝小心地将铃铛别在腰间,偷偷地看了白殷衣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师尊,你跟白师叔是什么关系啊?”
白殷衣突然站起来,目光落在安蓝身上,安蓝突然一下,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五识全被剥夺了去。她吓得一身冷汗,连忙低下了头,等她恢复感官再抬起头时,白殷衣已经不在了。
好可怕啊!安蓝抱头蹲在了地上,这就是她的师尊吗?好可怕!
“师妹你没事吧?”这时一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男子,从门边里伸出个头来,浓浓的眉毛,国字脸,看起来很憨厚。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几套衣服,他走出来时安蓝才发现他穿的竟然是青紫衣。
“你是……”
“我是你大师兄,我叫子敬。”男子憨憨地笑了笑,然后把托盘放在安蓝面前。“这是刚刚内事房送来的衣服,你可以把身上的那一套换下来了。”
“我的?”安蓝指着自己鼻子问,托盘里可是紫青色的衣服,天,难道从灰衣弟子一跃成为高级弟子了?!
这师尊到底是什么人物!!“师尊他……”
“其实师尊人很好的,只是为人严厉了一点,呃……喜怒无常了点……你可别在像刚才一样,在他面前提起胜衣师叔。”
“会死得很惨吗?”
子敬点了点头,“绝对。”
“大师兄,师尊和白师叔是什么关系啊,我觉得他们有点像。”
子敬把她拉到一边,神神秘秘瞧了瞧四周,关上了门才小声地说:“其实,师尊与胜衣师叔是两兄……”子敬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门外传来那个低沉而极具压迫感的声音。
“看来你挺闲,现在开始课业加倍。”
“完了,完了。”子敬苦笑。
离云派里有句话:即使得罪了掌门也不要得罪姓白的这两兄弟。
兄弟吗?
安蓝回房间换好了衣服,发现童子在外面等着她。这山顶只有四个人,白殷衣、子敬、她以及这个小童子。
小童子叫药儿,今年十二岁,五年前来到山了做了童子。药儿带着安蓝熟悉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别看这山顶不大,可是五脏俱全,不仅有药田,有炼丹室,还有一个超大的书房,书房里的书少说有万册,不过让她最意外的是竟然还有乐室。
她这师尊怎么也不像风雅之人。
“如果真人在云海,没有重要的事切勿去打扰他。”药儿交代了一些重要事项。能当得上“真人”这两个字的至少也是金丹以上的修为。
当晚,恍惚间,安蓝听到了丝竹之声,她迷糊中寻声走到了云海却见她那喜怒无常的师尊在月下抚琴,琴声中满是高处不胜寒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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