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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女孩二十岁。有了喜欢的人,但是,却被喜欢的人所欺骗,经历了一场极其严重的情伤,从此女孩就突如其来飞速的成长了。变得成熟稳重,她父亲却极为欣慰,终于放心了。但是,女孩更加没想到的是,在她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她父亲突地消失了,但是却告诉了她母亲的事情。到底女孩父亲告诉了女孩什么,别人也不知晓。只是知道,从此以后,女孩出奇的冷静,即使知道了他父亲已经看着她长大成人,完成了她母亲的遗愿,就随她母亲仙去了。也就是说,女孩的父亲,自杀了。”
说到这里,月风眼圈有些微红。她也是父母被杀,成了无依无靠的人儿,所以对这故事里的女孩莫名的多了一种奇怪的同情。但是,月风倒是很想知道那女孩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于是开口询问了下。
凌艺答道:“那女孩的母亲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要么不生孩子,要么生下孩子,自己就会迅速的枯萎而死去。而女孩的父亲不知道这件事情,他非常的想要孩子。女孩母亲就为了丈夫,生下了女孩,之后,就在女孩出世的时候,跟丈夫说了最后几句话就与世长辞了。那丈夫因此自责了二十一年,当感觉可以把女孩放开了,就结束自己的性命去与九泉之下的妻子相会了。”
凌艺这个故事讲的不精彩也绝对不可能感人至深,因为有头没尾。明明是女孩的故事,却以父母的九泉相会为结尾。月风并不懂这其中关键,只当成了故事来看。
可是,故事的主人公那个小女孩,如今就沉浸在了当时的场景内。
其实结尾是这样的,女孩的母亲有奇异的能力,但是这能力也制约着她的生育。若是将孩子生下来,那一身能力就成了生下的孩子的。她与女孩父亲相爱十几年,创下了累累家业,之后也生的倦了,就生下了女孩,与世长辞,而女孩的父亲在她临死的那天才知道这些事情。并且告诉他,在她成熟之后,便可将一段口诀教给她,她就有了自己那般神奇的能力,而可以长生不老。
父亲一直小心翼翼的守着这个秘密,等到了女孩长大了,等到女孩有了独立的能力,就把那口诀告诉了她,从此她拥有了农场,拥有了一个异次元的空间。
这个女孩就是凌艺,而凌艺的农庄正是从母亲那里遗传来的。
当天,当她父亲告诉她母亲的真正死因,和开启这个农场的口诀之后,她就感觉到了大事不妙。果真,当她父亲说完这些话,就突地吐血而死,说,在这之前他已经吞下了毒药。因为,这件事,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可是,父亲竟然在死的时候念了另一段特殊口诀,从而化成了一股光芒,进入了凌艺体内。
凌艺能记得,父亲最后一句话说的就是:“若是以我的生命能量注入你的体内,你日后就不会发生像你母亲一样的悲剧了。”
她知道,那个所谓的悲剧就是,生下孩子之后,自己就会迅速枯萎。而她也明白了这累累家业到底是从何而来,又将从何而去。而她也知道自己的命,是两个人共同的赐予。爸爸妈妈的死,全都是为了自己。
她曾哀怨过,伤悲过,咒骂父母太傻过,也曾经怨天尤人过,就是没有自杀过。她知道自己的命是三个人共同的命,绝对不可随意的践踏。但是,这些也是父母的爱情,她有什么权利去评价。
当这等惊天动地的爱情只能在自己心里憋屈的储存着的时候,凌艺只想大哭。说给别人听,例如月风,也不能说的全套。她一直憋着,憋在心里三百年,从不向人提起。
如今想起,却感觉世事多么的变化无常,自己有了异能有了农庄有了穿越时空的能力,却是没了父母,没了固定的家人。就犹如另一个故事,自己用尽办法保存了一个男人一百年的生命,但是白发霜霜肤干斑起的时候,在他的哀求下,亲手给他打了一针安乐死,让他安静的上路。
哭过,笑过,悲哀过,之后也只能不得不面对铁般的现实。
她也劝过自己,现在又是一次重生,为何不重新接受那群可爱的人儿?帅气腹黑的青怜玉,书卷气浓郁的李蔚,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绝佳夫婿。可是,她却还做不到。再有强悍的生命,也禁不起感情针扎一样的切片。所以,任由世事弄人,她也不得不顺其自然。
想着想着,笔下就动了起来,雪白宣纸上就出现了一行字:“细水长流,淡妆依旧,缘自天上定,事则人去愁。无果无休,无怨无由。”
写罢,她就揉了揉额头,丢下毛笔很洒脱的走了。月风及其疑惑不解望着凌艺奇怪的举动,回想着那个并不出彩的故事,皱皱眉,开始动手收拾起笔墨纸砚。然后把那张纸也好好的保存起来。她可不曾见过自己家小姐舞文弄墨吟诗作乐,如今这句话也大抵算得上一句言语,她得为小姐藏着才是。心里也细细的将这句话记了下来。
凌艺吩咐了月风去做别的事,自己要休息休息,就把门窗掩了起来。现在也算晚了,她就直接进了农庄。
许久没有好好管理农庄,凌艺倒也太有点不负责任。不过,现在有了树妖和银狼,凌艺干脆就给了他们活计,没事的时候别只会糟蹋果子,帮忙往农庄仓库里运一运也行。树妖从凌艺身上吸取来的天地灵气不仅让他可以脱离本体,以那个黑松鼠的模样生活在外面,自己的能力也逐渐恢复了。所以,什么隔空取物,操纵植物也有模有样的,它负责摘果子,而凌艺制作了一个可以架在银狼身上的那种竹篓,银狼负责运输,到了仓库,再由松鼠把果子卸下去。这个农庄里可是只有凌艺一个人可以使用瞬移,所以,两个小动物不得已只能一点点的运。
凌艺也不过给他们个活干,也不指望能够派上多大的用场。不过,倒也借了不少劲,至少,凌艺在外面的时候多,在农场的时候少,也多出些时间来农庄给两只做些佳肴。这让两个在农庄闲出屁来的家伙也平添了不少乐趣,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太大的怨念。
但是,要是让死去的木须老道知道凌艺用他辛辛苦苦废了无数高手才得以捕捉来的灵兽运输水果,当即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折腾的得凌艺死去活来。
所以,凌艺一进农庄看到的就是这等场景,一个巨大的银狼,挎着一边一个的两个大箩筐,箩筐里满满的都是橙子,而在它的背上还坐着一个优哉游哉的黑色小松鼠,那小松鼠还时不时的联系着操控植物,把橙子一个个指挥到空中排排坐,而那银狼速度非凡,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奔到了那阁楼之中。
让一个流苏宫里撑着半面天的神树来耍着这些低级的把戏,凌艺倒也是史无前例了。就算是当年的流苏宫主也不曾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神树成为了某人的小宠物以及小助手。
凌艺一进来,已经飞速卸完水果的银狼嗷的一声窜了过来,直接把那小黑松鼠甩得掉在了地上,而空中一排橙子也哗啦啦的掉落下来,非常准确的砸到了它的小脑袋上,砸的树神吱吱乱叫,表情狰狞,还大喊一声,你个狼崽子大畜生!你树爷爷怎么也算得上是极北雪山的老祖宗,你丫也太不知道尊师重道了!
接着,一条条血红的纸条从小松鼠的手中没来由的窜了出来,上前就把银狼捆了个正着,弄的银狼呜呼哀哉的折腾半天,看着凌艺的小眼睛闪闪烁烁的,可怜兮兮的哀嚎,无奈,凌艺只能一挥手,手中灵气侵入那树枝当中,把树枝震断,然后一把拎起跌坐在地上被橙子几乎要埋起来的小松鼠,拽着尾巴猛的抡了几圈,一个甩手就给丢了出去。
“主人,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银狼缩了缩脖子,看着凌艺的“血腥”手段,不住的提醒着。凌艺却没心没肺的说了句:“没事,那树福大命大,千年前的灾难都没死来,更不可能让我拽拽尾巴就死了。谁让他化形树精非要挑个松鼠的形象,若是挑个没尾巴的不就让我没有用武之地了嘛。”
银狼听了凌艺的解释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幸亏自己体型庞大凌艺不可能把自己的尾巴拽着在空中轮上几圈,被拽着尾巴丢出去的是那个倚老卖老的树妖,若是自己的话,真是把狼王的脸面都丢大了。
树妖怎么能中了凌艺的黑手,被丢出去之后半路就折了回来,浮到凌艺身边,一张黑脸更黑的看着凌艺。凌艺却说了句让他得意忘形的话:“哎呦,能够指挥十个橙子排排坐,还能漂浮在空中,你的能力已经恢复了不少了嘛。”
树妖顿时在空中做了个高难度的一手柱在空中,身子斜靠,一只脚卷在另一条腿上的动作,用剩余的那只手扶了扶额头的那屡虚无缥缈的刘海,说道:“不用夸我不用夸我,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凌艺看了它那欠扁的动作,一巴掌把它拍落,嘴里骂道:“叫你别没事就偷看我房间里的港台剧,你就是不听。”
银狼则是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扯着狼嘴哈哈大笑起来。
黑松鼠一头栽倒土里,一边呜呼哀哉的喊着凌艺谋杀松鼠,一边以老祖宗似地姿态去教训刚刚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兄弟意气为何物的银狼去了。
凌艺回到房间开始翻找起关于女子养生馆的那类资料和食疗的菜谱。可是,现代的大多都是以其,过于纯天然的东西还真的少见。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翻找了无数资料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本有关于自然养身的。那就是温泉药汤浴,还有各种花瓣香汤配方,再加上一些古装剧中的剧照,还有一些复古的旗袍类,发型,配饰,绣花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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