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云腾的身影刚刚消失不见的时候,魏伯寒原本微笑的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站起身,原地抬起右脚轻轻一跺,“咔嚓”一声传来,在魏伯寒面前的地面上,居然出现了一个长宽足有三尺余的方形洞口,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底,一股股极重的阴寒之气缓缓冒了出来。
魏伯寒身子一动,便飘身进入了洞口,与此同时,开裂的洞口又自动缓缓的恢复了原貌,从外面看,好像从来都没有过此洞似的。
阴暗的洞底,有一个面积数丈大小的石室,石室正中放着一张晶莹如玉的石床,此床虽然不大,但其上不断散发出的寒气却是格外的霸道猛烈,连带着四周岩壁,都因这寒气而挂上了厚厚的一层冰霜,让整个石室宛若极寒冰窖一般酷寒难当。
但就在这个酷寒的石室中,那张寒气逼人的石床上,此时却偏偏盘膝端坐着一个相貌英俊、衣衫单薄的年轻人。
年轻人全身一动不动,双目紧闭,神色平静,周身都笼罩在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寒气中,若不是其胸脯微微起伏,恐怕还真会被看到的人当成冰雕呢!
不过年轻人虽然看上去面色平静,但若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白皙的面庞上,隐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而在印堂正中,竟还有一团如墨的黑气正在若隐若现。
一丝丝寒气顺着年轻人的鼻孔钻进了他的体内,让他的身体忽然开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四周尽管寒气逼人,但年轻人的额头上却突然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只不过那汗珠刚一出现,便被寒气冻结成了冰珠,一颗颗的滚落而下,显得格外的怪异。
足足过了一刻钟时间后,年轻人的身体才停止了抖动,重新恢复了平静。而其印堂间的那股黑气,原本漆黑如墨的颜色竟也减淡了不少。
如果此时李云腾要在此地的话,他一定能认出这个年轻人,正是之前他见过的那个张子谋。
“子谋,感觉如何了?”
忽然,原本安静异常的石室,忽然传来说话声。随着声音,寒石床前不远处的空间一阵扭曲,接着,魏伯寒的身影便凭空显现了出来。
这时,石床上的张子谋也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依旧端坐不动,但面上却露出了感激异常的神色,望着魏伯寒,恭谨说道:“师傅,弟子感觉好多了。”
“嗯!这就好。”魏伯寒点了点头,脸上也满是欣慰之色。“此寒玉石床是为师花了大价钱,专门托朋友从极北酷寒之地弄来的,只要你按照为师说的去做,我保你体内的魔毒不会蔓延开来的。”
“多谢师傅!弟子给您…添麻烦了…”
“哎,你这是说哪里话!”魏伯寒把手一摆,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丝懊恼之色:“其实这事也怪为师有些大意,我原本以为凭借丹药和我的疗毒之法,区区魔气应该早以被根除了呢!可谁料那血煞魔君着实可恶,竟在那把血煞刀中暗藏了极为霸道的魔毒。若单论魔毒倒也并不足惧,可你实在被此刀伤得太重,致使魔毒趁机侵入了你的骨髓之内,这才会出现这种余毒难消的状况呢。”
说到这,魏伯寒叹了口气,可随即他便眉梢一挑的说道:“不过子谋你尽管放心,你和天明都是为师一手栽培起来的,为师也对你们寄予了厚望!如今天明已不在了,为师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再出事了呢。”
“多谢师傅厚恩!”张子谋一脸感激之色的向魏伯寒望来。
“唉!其实以你的资质,若不是出了上次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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