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碌着,有丫鬟来报,大老爷来了,见老太君正喝水,二老爷说了声:
“快请!”
说话间,大老爷已经走了进来,边走边说:
“母亲,儿子给您报喜来了,真是天大的喜……”
话说了一半,发现屋里众人神色凝重,抬眼见梦溪正给老太君号脉,不觉打住话头,疑惑地问道:
“母亲怎么了?”
“大老爷安”
“大老爷安”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几个丫鬟忙过来请安,没理众人,大老爷来到了炕前,二老爷早已起身,给大老爷请安后说道:
“大哥,母亲刚刚听到燕王被抄家的消息激动的昏了过去”
“母亲还好吧。”
“刚醒过来,有晴姑娘在,已经不碍事了。”
听了二弟的话,大老爷感激地看了梦溪一眼,开口谢道:
“有劳晴姑娘了。”
“大老爷客气了,这是晴儿应该做的。”
说话间,二太太喂老太君喝了半杯水,撤下杯子,这才转身给大老爷见礼,听到大老爷的声音,老太君颤巍巍地说道:
“是大老爷过来了吗?”
“是的,母亲,儿子是来给您道喜的,不想二弟已经先来了,母亲,燕王倒了,我萧家就快有出头之日了。”
“好!好!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还能活着看到今天,真是老天有眼啊,大太太泉下有知,也会瞑目了……”
老太君说着,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见老太君激动,梦溪忙差开话题说道:
“对了,老太君,您可以将侍画交到官府了……”
“对,对,晴儿说的对,大老爷明天就去办,我要亲眼看着张秀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得好死!”
听了梦溪的话,老太君面色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二太太听了,恶狠狠地接口道:
“不仅张秀这个白眼狼,我诅咒她们张家一家人都不得好死!”
提起张家,二太太忘不了她们一家的牢狱之灾,就是拜大老爷的这个连襟所赐!二老爷一生的功名就这么毁了,两个儿子的仕途也断送了,闹得现在一家人,人不人,鬼不鬼的,苟活在萧府里抬不起头。
每每想起这,二太太那个恨啊,就差将张御史一家碎尸万段了。
听了老太君的话,大老爷忙开口说道:
“母亲放心,儿子明个儿就去,并快马传信给俊儿,俊儿终于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听了这话,老太君握住梦溪的手说道:
“是啊,不仅俊儿,溪儿也不用隐姓埋名了,这些日子苦了溪儿了。”
“老太君,溪儿不苦的。”
“溪儿!”
二太太和二老爷疑惑地重复了一声,看看老太君,又看看梦溪,最后看向了大老爷。
大老爷神色一变,忙挥手打发了如烟等人,并让侍书在门口守着。
见没了外人,大老爷才开口说道:
“二弟和弟媳不知,晴姑娘就是当今药神,本姓李,叫李梦溪,以前和你说过的……”
大老爷简单地将梦溪的事儿介绍了一下,最后说道:
“二弟,别怪我和母亲瞒你,燕王一直在悬赏捉拿溪儿,她一旦泄露身份,落入燕王之手,不仅溪儿,包括我们萧家,都是灭门的大罪……”
梦溪和萧俊的事情,二太太早有耳闻,听了大哥的介绍,上上下下打量起梦溪来,她和二老爷外放扬州,两年来一直没回过平阳,自然不认识,两个儿子倒是回过平阳,但梦溪有意回避,儿子几次来寿禧堂,都没见到这个化名上官晴的梦溪;此时看着梦溪的花容月貌,心里不觉暗暗惋惜,嘴上却不停地夸赞起来。
梦溪客气了一番,又聊了一会儿当前的局势,想起也该走了,梦溪握着老太君的手说道:
“老太君的身体已经不碍事了,今后只需慢慢调养、锻炼就好,梦溪打算这两日就回去,趁今个儿老太君、大老爷都在,梦溪就先告个别,他日……”
“什么,溪儿,你这就要走?”
听了这话,老太君猛吃一惊,不等说完,便打断了梦溪的话,这些日子,她已经离不开梦溪了。
见母亲吃惊,大老爷忙开口劝道:
“是啊,左右无事,溪儿就多住些日子。”
汗,什么叫左右无事!颐春堂一堆事呢,李度、欧阳迪都急得直跳脚了。可大老爷习惯性思维,认为她还像以前在萧府一样,整日无事可做闲的发霉。听了这话,梦溪的小脸抽了抽,毕竟是萧俊的老子,也不好说什么,梦溪想了想说道:
“老太君,大老爷、二老爷,回平阳前,万岁就下旨要梦溪面圣谢恩,并给皇太后瞧病,太子以南方事务未了给推脱了,前些日子,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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