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进船舱前假装绅士地接过阿紫的食盒,那时就偷偷往里面加了点料。
那□□名唤“醉梦”,让人动武时肌肉酸软,虽然头脑清明,但平衡依旧会变差,不仔细分辨,会以为是醉酒。会可若仅仅是坐或者躺着不走动,便完全觉察不出异样。
这是为了防止被识破后自己方便逃跑的,若是顺利,只需要自己假装“抽根烟”,让两人闻闻烟味,也就解了毒,高杉不会觉察。
啧啧,忍者就是这种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多。
可谁知一切顺利之时——
攘夷浪人哪里冒出来的!她还没来得及抽师兄给她的特制烟!!
她和阿紫一起进来的,阿紫被怀疑了她肯定也跑不掉!
好不容易抛出吉田松阳这么大的诱饵,就等着高杉咬钩后她溜之大吉,最好顺便约一下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就好了,这算什么!若是被攘夷浪人抓了她做这么多就白瞎了!
高杉晋助与进门的一个手下低语了几句。随后看了眼猿飞异三郎那个因为脱臼了而以一种扭曲姿势垂着的左手臂,冷哼一声道:“我去处理这群攘夷浪人。你说天导众和奈落是吧?我记住了。神威,你今晚吃我这么多东西,帮忙护送这个人离开。”
猿飞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高杉晋助的眼睛又滑到地上的阿紫身上,还轻轻说了声:“真像啊……”
像?
……猿飞不敢乱瞟,只在心里模糊地想到:
是了,阿紫确实有点像一个人……
是谁呢?
高杉晋助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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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高杉和外面刀剑相交的声音远离,而神威一直笑眯眯地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猿飞就头疼,情急之下让阿紫假死避过神威和高杉,但是留下她给神威或者给攘夷浪士,都是极为不妥的——怎么把阿紫带走?
唉。话说自己为什么要救下阿紫?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牺牲这一两人算什么?宗鹤家的家人也何其无辜,不也是一眨眼就死于她的刀下?那救下这一个阿紫,又是自己哪门子的良心发现?
猿飞菖蒲觉得自己真是伪善,心里对自己变成如此愈发厌恶,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冷冽:
“你先走吧。跟你一起出现在别人面前容易落人话柄。”
猿飞异三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在神威的笑眯眯地注视下,盘腿坐在地上休息。
“真是不好意思。”神威眯起眼睛,“刚刚我以为你想救她呢,特意转身背对我的拳头,我就一下子没收住力气。”
没收住力气?我怎么觉得你巴不得再打重一点呢?
猿飞的左手臂疼得她想飙泪,肺部也不知是不是被震伤了老感觉喉咙有腥甜的血想涌出来,只是眼下还在敌人的地头,不能示弱,只得拼命忍住。
想到这里,她又恶狠狠地剜了神威一眼。
“噗嗤。哈。”
红毛兔子对上她的眼神,笑得挠了挠后脑勺。
这死兔子!笑什么笑!打了别人一拳还笑这么开心!这么喜欢被人瞪吗?!
猿飞菖蒲想起刚刚她专心致志地跟高杉斗智斗勇时,猛抬头看到神威这让人冷气森森的微笑便差点慌了阵脚——她就气的想翻白眼。
猿飞异三郎决定不理这只兔子了。
左臂的疼痛一阵阵传来,脱臼不能拖太久。她右手扶着自己的左臂,深吸一口气,我扭!
她疼得瞬间脸色一白,知道面前的神威在看着自己,硬是忍着眉毛都不皱一下,保持着佐佐木异三郎标志性的面瘫样。横竖带着人/皮/面/具,脸色的变幻几乎可以盖过去。
看着猿飞异三郎面无表情地把扭曲得很夸张的手臂自我复位,神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那边厢疼得想死的猿飞异三郎则干脆闭目养神起来。
“你生气了?好,我不在你面前晃悠了,我去帮你扫干净外面的路。”
神威笑眯眯地观察她好一会儿,然后一个飞身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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