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笛儿迫不及待的想冲出屋子,然而刚刚踏出门口一步,突然就感到面前一阵寒光闪过,从自己鼻尖上划过!
“…¥&%#*”那身后的孩子此刻也追上来了,一边把吓得冷汗直流的陶笛儿拉进去,一边冲着门口之人喊了句什么。陶笛儿从中听到了“夏格尔”三个字。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陶笛儿才看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黧黑的夷族青年,一双狭长的眼睛犀利的扫过自己,皱着浓眉似乎还有些不解。然而陶笛儿明显的感觉到当那小孩儿喊出“夏格尔”三个字的时候,他身上的杀意淡去了。
那青年又冷冷的看了陶笛儿一眼,才把那刚刚拔出的苗刀插回了腰间。也许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原因,这青年虽然不是很高,但腰肢很细,有一种说不出的爆发力,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凌厉的豹子,机警睿智。
那青年和小孩儿说了几句,陶笛儿听到他们的话中又好几次提到了“夏格尔”,并且那小孩儿还指了指自己。夷族青年似乎有些疑惑,两步走到了陶笛儿面前。
陶笛儿紧张的就想去摸腰间的药囊,但下一刻手已经被那青年捉住。手腕一阵剧痛,那青年似乎没意识到陶笛儿疼得呲牙,只自顾自看陶笛儿手上的指环。
“¥&……¥@%?”明明软糯的口音,在青年口中就别是一番肃杀之气。陶笛儿从对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他是在问自己这指环是哪里来的。
陶笛儿放慢了语气,先做了个让对方放手的动作。青年微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甩开了陶笛儿的手。
“我跟你解释也解释不清,你们这有没有会官话的?”陶笛儿微微呼了口气,比划了一个语言不通的困惑表情。她将手上的指环取下来,那原本变得如同血玉的指环立刻又变成了紫色水晶一般的质地。
那小孩儿和青年眼睛不约而同同时睁大,让陶笛儿吃惊的是,那刚刚还敌意满满的青年竟一下子单膝跪在了自己面前。
单手将腰间的苗刀解下,接着捧到了陶笛儿面前……
这是什么情况?
陶笛儿眨了下眼睛,有些疑惑。青年神情很肃穆的说了句什么,额头碰到陶笛儿的鞋子,惊得她往后一躲。
“你你你,干什么?这样我折寿的啊……”陶笛儿哭笑不得,这样的转变让人真的无所适从。想上前扶起对方,却发现那青年执拗的钉在地上,又将手中的苗刀捧给陶笛儿。
“夏格尔。”他说。
陶笛儿一震,这一次她明白了。这一声“夏格尔”应该是称呼自己。
少数民族往往有自己信奉的神明,以青年和孩子恭敬的表现,莫非自己被看做神的化身或是使者?
陶笛儿按照自己的猜测,双手将苗刀接了过来。那青年显然松了口气的样子,接着又用额头碰触了一下陶笛儿的鞋子。陶笛儿这次费了很大力气没有躲开。
接过了那厚重的苗刀,陶笛儿微微理解了,这些人的确是把自己当做神使之类的了。
可她既没有展现什么神力,也不是出现在什么祭祀之所,更没有运用啥现代知识,怎么这些人就会认准自己了呢?
目光一扫,就见那小孩儿目有敬畏又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手上——
指环!
陶笛儿眼睛顿时一亮!
此时脑中的记忆涌来,陶笛儿才想起昏迷前她意外发现戴着指环的那只中了毒的手意外恢复原状的情形。这只指环……应该就是他们眼中的“神使身份证”吧?
这个自然界总有许多超乎人想象的东西,比如穿越,比如有稀奇功能的物质。前者陶笛儿已经实践且相信,所以后者的接受也并不困难。然而不能用科学解释的问题,许多人更喜欢称之为“神迹”。眼看着身边两个恭敬的人,陶笛儿心里说了声“对不起”,但却清咳了一声,决定利用现有资源了。
将想找人的意思和青年比划了一下,那青年比小孩儿理解的快得多,恭敬的低头说道:“#&……%#……”
“什么意思?”陶笛儿挫败。
“他说,你要找的那两个人因为杀了神龙,所以要处死刑。”一个清脆的声音插进来,陶笛儿转头一看,就见一个水灵灵的夷族小美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青年皱眉低斥了那少女一句,少女才脸色一正,接着学着刚刚青年的动作,盈盈跪倒,“阿果拜见夏格尔。”
陶笛儿在几人惊讶目光下上前一把将少女拽了起来,此刻已经顾不上其他,一古脑问道:“处死?他们在哪儿?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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