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福晋,十七福晋,爷正在……”我气愤的看着在门外跪了一地的奴才——好个八阿哥,居然绝情到这样的地步,不见傅遥红也就算了,居然现在连我也被拒之门外了!
“正有很要紧的事,是把?”我的怒火再看见那样子消沉的傅遥红之后,就再也没有熄灭过:“我等!”
“福晋,我们家爷现在真的是不方便见客。”门前跪着的奴才也是左右为难——他们不敢让一个福晋就这样站在大太阳底下等,可是他们也不敢抗命让我进去:“要不,您赶明儿再来,爷一定……”
“明儿我不方便外出。”我冷冷的回绝了他们的提议——傅遥红还能等到明天吗?
我正准备干脆一脚踢开这些碍事的奴才,直接闯进去算了,谁知道这时候出现了一个盛气凌人的声音,打破了我跟他们的僵局:“哟,我当是谁有这么大胆子,原来是十七福晋啊,好大的气魄啊!”
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的举止,却做着这世界上最龌龊,最狠毒的事情——这个我一来到大清朝就无比愤恨的女人,而现在,我对她的仇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我们彼此彼此。”
“我哪敢跟你彼此彼此啊,你是谁啊?你可是咱们十七弟捧在掌心里呵护的人儿,别说磕着碰着,就算风大一点也怕把您给吓着了。”八福晋用完全端庄贤淑的形象,却说着如此尖酸刻薄的言语:“可是我也要提醒你一句,钮祜禄.绮云,这里可不是你们十七阿哥府,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我们家爷不想见你,给我送客!”
“我也不想见你们家爷!”你把我绮云当什么人了?八阿哥那样外柔性奸的人,送给我我也懒得看一眼——我当初跟他有所牵扯不过是为了保命,现在我已经可以自保,我要他何用?“这不过,你们家的银心福晋就快要死了,她很想再见八阿哥一面,福晋,您看在她也跟你争不了什么的份上,成全她吧!”
现在时间紧迫,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跟八福晋争长道短,只要她可以稍微有点同情心,让傅遥红可以走的安心,我甚至可以放弃以前的仇恨,可以……
“我为什么要成全她?”八福晋的眼里是一派狠毒:“她每日跟着爷东跑西跑,快乐逍遥的时候,可曾想到过要成全我?上次她遭天忌流产了也把责任赖在我头上,她现在那是罪有应得!”
“人死为大,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以前?她不是很有心计吗?她不是很得爷的欢心吗?”八福晋越说越生气,气到最后居然口不择言:“我告诉你,绮云,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你的人,也只有你这样出身的人才会想出这样下作的主意来。银心这个贱人,我不但要让她死时凄凉,还要她死不瞑目。”
“你想怎样?”八福晋,你一直不肯放过我,我也不肯放过你,这一次,要是你真的连临死之人的最最后一个心愿都不愿意成全的话,我们两之间,也只好就这样一直敌对下去,至死方休。
“根据宗人府的记录,银心福晋应该是江南大户傅家的长女。”八福晋的言语阴测测的。
“你敢!”只不过是一个名分罢了,人都死了,你却连这个都不肯给傅遥红。放过她对你有什么损失?
“你看我敢不敢!”八福晋一昂头,让她给人的感觉更加让人难以接受:“我已经转告宗人府,银心福晋出身下贱,伪造身份实属大逆不道,但看在她伺候爷也算尽心尽力的份上,死罪可免,但她从此与我们八阿哥府没有任何关系!”
“郭络罗.瑶华!”你知道吗?你的名字在我眼中就等同于罪恶!
“你敢直呼我的名讳?你——你……”郭络罗.瑶华同志自出身起就千人宠万人爱,除了八阿哥,从没人敢给她气受。她没想到,我今天居然会因为一个青楼女子直呼她的名讳,还是用那种深恶痛绝的口气。
“那又怎样?”别人怕你们家势力,我可不怕:“你不也指名道姓的叫我?怎么,你是格格出身,我也是圣上亲封的多罗格格,难道你认为我这个十七福晋也是冒牌的,还是,你对皇上的安排有什么不满?”
“你——”八福晋一口气接不上来,喘了很久,才勉强说了一句:“民间出身的野丫头,果然没有教养!”
八福晋,你侵犯到我的极限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身世一直是我的一个永远的禁忌性话题。
你好大的胆子,背后议论就算了,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这样辱骂于我!
我怒极反笑,笑的调皮无比:“八福晋,我还有更没有教养的举动,你想见识一下吗?”
“我怕什么,难道你还敢……”
八福晋还没有说完,脸上已经着了我一记重重的锅贴——比起她当年的小鸟力道,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大锅贴,直把她一巴掌甩到墙上去:“我就是没教养,被你看穿了,我也不用再装模作样了。”
可惜八福晋靠在墙上,被我这样震撼了一下,早就忘了她还会说话这一回事了。
“八福晋,当初在慈宁宫,您是怎样对我的,我想你没有忘记吧?”她不动,我可以动:“我是没教养,但也信奉有仇必报的道理,可惜你今天是要倒霉了!”
我走过去,装模作样的活动活动拳头:“你可以去告御状的,大不了我就去宗人府做客几天,但是我今天一定要让你,为你以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绮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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