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离去,听闻他的母亲的了怪病,药石无医。
故此,魏槿安特意去临江请白夫人来瞧病,奈何白夫人那里还有一位病人,离不了她的照顾。
不过白夫人根据魏槿安对他母亲症状所述,开了一些药让他带着回来给他母亲使用,若仍不见效,白夫人再到孟津来为其治疗。
乘月楼乃是孟津城第一楼,高数丈之余,顶楼俯瞰整个孟津城,因城主大婚,而被租用,作为仙家大婚之用。
一群人没有直接去孟府,而是来到了乘月楼,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进孟府,小门小派便安排在乘月楼里,当然也有少数大人物不进孟府,专门来乘月楼欣赏这天下第一楼。
一到门口,守门的丫鬟便一人给了一个腰穗,笑着送上祝福:“香囊缠腰,长乐无极。”
这香囊上绣着一对戏水鸳鸯,不知是什么香料做的闻上去,甜而不腻,清爽至极。
楚玄机等人来到二楼,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长街百里,一片欢声笑语,爆竹声阵阵,人人洋溢着笑脸。
所到街上之人,身上皆带着一点红色之物,卖栗子的阿婆,头巾是红色的,卖箩筐的大爷,系了一根红腰带,卖胭脂水粉的母女俩穿了红外套...…不计其数。
众人感慨万千,这也太热闹了,也只有孟津才会有如此大的阵仗。
每张桌子上面都摆好一些瓜子、坚果。
阳春嗑着瓜子道:“乘月楼在以前是出了名的烟花之地!我们在这里肯定会听到许多八卦乐子。”
楚玄机无奈:没话讲,我是真没话讲!
白攸宁倒是感兴趣道:“展开说说。”
果然只要吃的不是自己的瓜,人人都爱凑热闹不嫌事大。
横扫道德,做回自我!
不等阳春展开说,隔壁一桌早已展开了交谈。
阳春、白攸宁,瓜子上手,认真聆听,楚玄机也不记得自己啥时候抓了一把瓜子,津津有味的边吃边听讲!
肖凌绝还贴心的为他倒上一盏茶。
一黑衣男子道:“诸位请看,窗外那飞檐,别看他平淡无奇,实则大有来头。”这黑衣老者,看上去到了知天命之年。
山羊胡男子道:“哦?敢问道友有何来头。”
黄衫男子道:“李兄说的来头,莫不是上一任城主的一些传闻。”
白衫男子惊奇道:“竟有此事,道友,速速道来,有何传闻?”几人立刻围在一起,兴致勃勃的听着。
阳春竖起耳朵,家族秘史什么的,果然是人们常言乐道的。
那位李兄道:“诸位,莫急,待我细细道来。
我年少时与师兄弟们到此参加孟城主的大婚,这孟城主自然指上一任城主孟鹤樘,在孟鹤樘大婚之日,自是十里红妆,锣鼓声天,不比眼下这番光景差。
漓江畔敲锣打鼓,一片绯红,人山人海,孟鹤樘更是意气风发,鲜衣驽马。
迎亲队伍到了这乘月楼这,突然一红衣女郎手握赤伞,从天而降,脚踏红罗绸带,身如巧燕娇生嫣,那叫一个美不胜收。
这女子是来抢亲的,这世间,我还只听说过男子抢亲,这女子抢亲可真是头一遭见!
这可真是稀奇事,抢的还是孟鹤樘,才会让我每每想起此事,仍觉得记忆犹新。
那日,新郎迎亲的队伍一到此处,那女郎便拦住新郎,二话不说,直接让让新郎跟她走。
听闻这女郎和孟鹤樘早已情投意合,准备私奔共度余生,可惜被老仙尊拦了下来。那女郎以为爱人是被逼无奈,所以才来抢婚,可不料,爱人却不愿意跟她走。
当年的孟津城没有如今这般繁华,也比不了其他世家,几次三番差点被大世家吞并。
孟鹤樘是孟氏成立以来,灵力最强的,他身上背负着家族崛起的使命,老仙尊是不可能让他走的,所娶之人还是南湄小公主,他若是走了,南湄不会放过孟氏一族,不论是哪一方,孟鹤樘都走不了。
那女郎到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听到心爱之人的狠心拒绝,也没有再做多余的挽留,就站在此处飞檐,亲眼看着心悦之人的迎新队伍进入进入孟府,直到宾客散尽,也没有到想等的那个人。”
黑衣老者讲完后,众人唏嘘不已,感慨万千。
阳春“嘁”了一声:“我还以为我能听点不一样的传闻,这段秘文我听过。”
白攸宁惊叹道:“哇,你如何得知的?”
阳春骄傲的挺起胸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道:“都是小册子,小册子上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事应有尽有……你现在最想做什么事?我举个例子说明一下小册子的强大之处。”
白攸宁想想,又哀怨的看了一眼楚玄机道:“我现在最想娶一个美娇娘。”
莫名中枪的楚玄机:……
阳春听到这一口否决道:“你这个不行,我大师兄给你算过了,你又何必强求?既然如此,就以给你找个男的道修来说,我这里刚好有一本适合你。”
阳春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强行塞给白攸宁。
楚玄机隐约看到《天璇年:世家公子排行榜》后面还有一小行备注:玉面郎君入瓮来!
楚玄机震惊:啊?
师弟,我劝你别太荒谬!
反正白小公子很不开心,目不斜视,直接把书塞进肖琼玖怀里。“拿去看吧,别辜负阳春道长的一片好意,哼!”
阳春、楚玄机:……
这个也是一身反骨!
看来白攸宁还是不能接受他对象是男的。
楚玄机咳嗽两声,解释道:“那个……”
白攸宁拉起肖琼玖道:“我们去看看客房,哼!”说罢,鼻孔朝天的离去。
楚玄机:我想说只是看了手相,之前算的不一定准啊!
阳春摇摇头,真是可惜他绝世珍藏的好书!
算了,人都走了。
这时,隔壁一桌的人又道:“我这里还有一个传闻,也是关于乘月楼的,说的孟鹤樘常年在站在乘月楼下,似乎在等乘月楼里的某人。
当然更多的传言说的是,孟鹤樘在看当年抢亲的那位女郎所站的飞檐,如今人去楼空,只能睹物思人。
孟鹤樘那是一个深情,无论刮风下雨,严寒酷暑,只要有空,都站在乘月楼门口看楼,把乘月楼的管事都给站害怕了,以为乘月楼里滋生了厉鬼怨灵,几次请孟城主进去楼中坐坐。
孟鹤樘摇摇头回绝道:‘进入就看不清了,不用管我,我就站在这。’
刚开始乘月楼中的人与来前来玩乐的客人都感到十分不自在,大名鼎鼎的城主在此,谁敢顶风作案,胡作非为,只能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乘月楼从烟花之地变成了正经的游玩之地。
乘月楼的管事也很无奈啊,知道没有鬼灵之后,也不再担惊受怕,虽说影响了自己的生意,可这劝又不敢劝,只能委婉的表达请孟鹤樘去雅间坐着看,乘月楼可观整个孟津,没有哪是看不见的。
孟鹤樘依旧回绝道:‘进去就看不见,不用管我。’
管事无奈心想:‘谁想管你啊,可你影响我做生意啊!’
当然这话是不敢说的,只敢陪笑。
渐渐的大家也就习惯了,孟鹤樘只是站在那里,只要不寻衅滋事,寻常的寻欢作乐他又不会管。
这样一来,乘月楼反而成为了百姓认为最安全的地方,不仅男子常来,就连女子也经常来此,听听小曲,看看戏,生意反而更好了。
这有孟鹤樘整日盯着,谁敢胡来?
直到有一日,真来了几个不怕死的,他们绑了一妙龄女子。
也说不上绑吧,听说是这女子家中贫寒,父亲贪财好色,赌钱赌输了,就把女儿给了几个五大三粗的人牙子抵债。
听闻这些人牙子是干那些见不得的人勾当,专门调教黄花闺女,再卖到窑子里去,说好听点是调教,说难听点就是强迫那些弱女子。
这女子性格刚强,不肯顺从,竟然从十丈高的楼上,一跃而下。
唉~
恰逢孟鹤樘常年守在那,这下好了,刚好接住。大家都猜到了不是?
这女子正是柳青澜,在没卖给那几名人牙子之前,名声早已遍布临江,就连孟津也有所听闻。
柳清澜也是好福气,这一跳直接水涨船高,身价翻倍,就这样被孟鹤樘带回来了家。
自古美人配英雄,倒也是美谈一桩。
当然,孟鹤樘去找了那几个人牙子,奈何这几人狡猾奸诈,常年在这样的道上混,又怎会没有保命的法子,他们使用传送阵一下子就溜走了。
听说走的时候还扛着一个女子,孟城主召集了人手去找这几个人牙子,但人海茫茫,机会渺茫。”
“想不到孟鹤樘与柳青澜之间,竟还有一段这样的佳话。”
“是呀,何时我等也能遇到这样的美人,来个英雄救美。”
“哈哈哈,金兄,有的是机会,来来来,吃酒吃酒,今日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