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也该是好好的恭维恭维这当代徐公嘛。”
一言既出。
张一鹏大喜,连连推手:“不敢,不敢,还不是诸位兄弟的支持?”
“哎,一鹏兄,我们就不出这个名了。这次专员奉了天子剑来,我们添为沪上官吏,怎么能够不尽心尽力呢?我们这么做是本分!”
听了何丰林的话,俞叶封也插嘴了:“说的是。这专员北下而来,上海滩一个熟人等于没有的。赤手空拳的可是破了大案的,还威逼着洋人公使不得包庇手下,如此英雄,怎么能够不大书特书下?百年之后,后人仰望前人,必定把专员也徐公相提并论!”
满座的人听了这牛皮吹的,就张一鹏也面红耳赤了起来。
顿时,屋子里笑翻了天。
门外,李福全走了进来。低声的在杜月笙耳边说了句,杜月笙眉头一皱,看了看黄金荣。屋子的人安静了下来。
“月生兄弟,怎么了?”何丰林大大咧咧的问道。
黄金荣一笑:“俱是兄弟,月生啊,事无不可对人言,你就说吧。福全,来,先拿杯酒敬下张专员诸位。”
“哎!”李福全上去端起了个碗,哗啦啦的倒了一碗,一端:“张专员,福全敬你了!”
说着一仰而尽。
“好!娘的。”何丰林一拍桌子:“老子就喜欢这痛快的汉子。来,福全,我敬你!莫推辞,桌子上无大小。干。”
“干。”李福全也不推脱,当即又是一碗下去了。
旁边杜月笙忙拉住了:“福全,你空肚子呢,诸位老哥,就体谅下吧。刚刚福全呢,说了个事情。我琢磨了下,想问问诸位大哥的意见。”
说着他眼睛看向了黄金荣。黄金荣心里已经知道是什么事情了,点了点头。
看他点头了,杜月笙道:“沈杏山已经跑了。”
“跑了?”张一鹏一下子站了起来,叫道:“这,这如何是好,少了人犯这…….”
这个话说的何丰林不大高兴了。当即何丰林叫唤道:“一鹏你嚷嚷什么,先听了月生把话说完就是。”
“你说,你说。”张一鹏被身边的陈若林暗自拉了下,反应了过来。也知道自己说的冲了点,慌忙掩饰的一笑,坐了下去。
“我在这里年纪最小,说话不和了各位大哥的意思呢,请多担待。”杜月笙忙打了个圆场,然后对着张一鹏一拱手:“这沈杏山也是个江湖中人,如今去了职,没了手下,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了。我在想,张专员来反正是禁烟的。这英租界的人犯跑了是他洋人没本事。”
“恩,这话在理。”何丰林是死了心的只顶着杜月笙的。他一说话,黄金荣又在边上,桌子上唯一有个资格反对的张一鹏却被杜月笙的话拿死了,顿时人人齐齐点了头。
杜月笙一笑:“门关了说,其实大家全一路人,沈杏山只是没斗的过我们。这全是青帮一脉的。争了利益也算了,赶净杀绝的话,我怕对各位大哥在同门和兄弟们面前不好做人。沈杏山据说搭了船已经去了天津。婆娘孩儿还丢了家中。”
说完,他看着大家:“我的意思,放他一马。同时帮他照看着孩子老婆。如何?”
“这才叫个江湖人!这才是个盗亦有道!放人一马留个余地好相见,祸不及人妻儿!好!”何丰林击节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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