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王暗自开始观察起望君,这个人长得眉清目秀的,听说他的妻子梨心还比他年长两岁,可他为什么作为一个军队的首长,竟还心甘情愿地娶一个比自己年长两岁,而且容貌又十分普通的女子作为自己的妻子呢?这或多或少也让人感觉到有些奇怪。
经过一番客气之后,宇宙王开始把话题扯上了正题:“我这次来,是想把我们打算办婚礼的一些想法,向位长辈作一汇报,还请您们多多支持。”
望君:“在我们家家事都由他母亲做主,工作上的事一般都由我来管,这就是男主外,女主内,所以我保持中立。”
宇宙王怎么也没有想到副师长望君会来这么一手,明白事理的人,谁也清楚,在这个家里,望君应该有着绝对的发言权,只要有点家庭生活常识的人都看出这一点,可在谈到女儿的婚姻问题时,他却把自己当作了局外人,突然闪到一边。
宇宙王没想到对手会来这么一招,事先想好的话题全部被打乱了。
宇宙王:“我……我……我想婚礼还是应该好好办一下,即使是没有多少钱,也尽力而为,必定一个人一生结婚只有一次,我也不想让梨花太委屈了。”
梨心:“好了,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她父亲是副师长,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就别再给他的工作添麻烦了,婚事就简办吧!”
宇宙王:“可是不管怎么说,总得举办一点仪式吧?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总不能把人一领回家就算办完了吧!就是注意影响,也不能像做贼一样啊?”
梨心:“行了,行了,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处对象,我看这日子以后也消停不了,你们自己就看着办吧,我们是管不了了……”
屋里限入了一片寂静,宇宙王本想要好好打探一下副师长望君的情况,没想到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结果自己还跟梨花的母亲吵了起来,本想去抓别人的尾巴,却不曾想自己却在别人面前显得狼狈不堪,为此,宇宙王的额头冒出了丝丝冷汗,他突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弱小,弱小得甚至连自己的生活也不能做主,连在地球阳间举办普通的婚礼自己也不能做主。
“这该死的卫士长和传旨官到底上哪里去了,这时候就剩我独自一人,想找个人来商量一下也不行,昨天晚上我们商量好的行动计划,现在也全泡汤了,这都是怎么了?”宇宙王在心里暗暗地直叫苦。
短暂的谈话结束了,宇宙王和梨花又坐车回到师部,顺便送梨花回去上班,梨花就在师通信连工作,所以宇宙王把她送到师部门岗就止步了,因为宇宙王正好碰见了我和卫士长,为进师部大院而急得团团转。
宇宙王:“我说你们两个小子,能不能有点正形,本来是商量好的事,可我到了地方一回头,身边一个帮手也没有了,害得我一个人也不知怎么办,可到这里一看,你们这俩个傻小子,还在这里傻转悠个啥?”
卫士长哭丧着脸回答:“大王,我们被敌方的安全部队给堵在城门外了,等我们想办法进了城,又不知道了您的去向,所以只有到师部来找您。”
我说:“大王,对不起,我们也不知道会这样的,这事来得太突然了,今天敌方的安全部队实在是太多了,盘查得又特别的仔细,我们……”
宇宙王:“好了,好了,不要讲了,我们回天山军营后再慢慢分析吧!这里外到处是敌方的暗探。”
我们立即按照宇宙王的吩咐,紧紧地跟随着宇宙王快速地离开了封城,回到了天山军营,我们马上钻进了我们秘密建造的密室里,认真讨论起白天的行动来:
卫士长:“大王,我感觉到敌方似乎早有了准备,行动总是抢先我们一步,而且这一次行动,我感觉到敌方比以往每一次盘查得都要严,负责戒严的全部是天军还不说,每个领队的都有一个特制的腰牌,我们混了很多次,都无法混进那些关键的部位。”
我说:“是啊,大王,我也感觉到很奇怪,就连地球阴间今天也戒严了,那些平时里到阴阳边界巡逻的小分队也换了,我们进不了城门的时候,卫士长去找以前结识的那巡逻天军们了,可一个也不认识了,后来还是找封城以前我们秘密发展的战士才混进城去的。”
宇宙王:“奇怪了,本王一次小小的婚事,为什么会弄得敌方如此紧张,这有些不太正常呀!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呢?我感觉梨心这个女人有些不简单,今天她又跟我吵了一架,我和梨花姑娘认识以来,她一直从中作梗,连她的丈夫还是一个副师长,在她面前也常常屁也不敢放一个,从今天开始,我们要把重点目标锁定为梨花姑娘的母亲梨心,也就是我未来的岳母身上,她身上的疑点太大了,往往连望君的反常举止,都是受她的影响。”
卫士长:“这个老女人,太可恨了,等将来有一天,我一定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
虽然我们这次行动不太顺利,但我们总算还是有些收获,我们重新锁定了以后的侦察目标,卫士长连夜对梨心的身世进行了侦察摸底,发现她的老家在白江边上,出生在一个大户人家,家里人口众多,在当地有很大的势力,与望君结婚后,才搬到封城来。
“没什么说的,把她作为一个重点目标监控起来,她的老家很偏僻,在当地又势力庞大,也正说明了她是一个神秘的重要人物,所以与梨花的婚事,我们不仅要重视,还要尽一切努力从梨心身上查出一些线索来。”宇宙王吩咐道。
按照梨花姑娘的母亲梨心的意见,宇宙王与梨花的婚事打算简办了,只准备在天山军营摆上两桌酒菜,请几位要好的战友吃上一顿饭,就算举办完婚礼了。
天山首领均敏正赶上要回****开会,所以不能参加喜宴了,临行前特意安排部属为宇宙王准备了一份新婚贺礼,正当宇宙王和梨花简朴的婚礼要如期举办的时候,又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宇宙王在地球阳间临时脱生,远在深山沟里的亲属们也临时决定要到天山军营参加婚礼。
这突来的情况,搞得宇宙王有些发懵,由于事先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况且本身就是一个十分简朴的婚礼,可老家的亲属们却在宇宙王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决定要来天山军营参加婚礼,而且还是在快到封城的时候,才电话通知了宇宙王。
卫士长按照宇宙王的吩咐,迅速出去侦察了一番,急匆匆地跑回来报告:
“大王,好像要出大事了,在天山周围绵延两千公里,到处都布满了天军,我也不知道他们都属于谁管,看着他们那吓人的阵式,我赶紧回来保护大王了。”
宇宙王:“看来这是两股势力要火拼呀!用不着紧张,咱就来他个坐山观虎斗,重要的是收集点有价值的情报,为以后查清宇宙空间的大叛乱做点准备。”
天山军营被敌方天军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我们一时也分不清是谁,只感觉到这阵式,就如同要打大的战役一样,只要一声令下,就会到处一片刀光剑影。
宇宙王很沉着地应对着这一切,似乎没有发生这些情况一样,依然专心地操办着自己那简朴的婚礼。
在简朴的婚礼上,梨花的母亲领着老家来的亲属,与宇宙王深山老家来的亲属展开了明争暗斗。
在地球的阳间有一种风俗习惯也是公认的,新朗新娘结婚那一天,婆家和娘家总是要闹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来,婚礼上那种明争暗斗,一直持续到婚礼结束,似乎不打就不热闹一样,人们都为此感到心力交瘁,可每结一次婚却还要发生一次家庭战争,似乎不打就不热门,不打就不叫一辈子的冤家对头,容易半路分道扬镳。
可今天这场战争却大的出奇,天山军营外千军万马,严阵以待,军营内一场极简朴的婚礼却正在如期举行,虽然客人们脸上都挂着假惺惺的微笑,但是这笑里面都暗藏着杀机,一种凶狠无比的杀机。
我和卫士长无暇顾及这些,只能死死地保护着宇宙王,不敢有丝毫的闪失,而宇宙王却一半清醒,一半糊涂,他不停地敬着酒,尽管梨花姑娘再三提醒他少喝一点,他却说今天高兴,一杯杯地敬着客人,最后终于喝得不醒人世,被人架到新房里,呼呼大睡起来。
宇宙王的肉体虽然醉倒在床,可他的灵魂却迅速行动起来,宇宙王命令我们穿上紧身的夜行衣,紧跟着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宇宙王带领我们,采用轻功悄悄附在房顶上的方法,先后侦察了双方老家的来人。
回来后,宇宙王的脸上变得铁青,我们也感觉出宇宙大叛乱事态的严重。
宇宙王:“现在看来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敌方早已经潜伏到我们的身边,甚至早就为我们挖好了一个个大陷阱,只等着我们往里跳了,以前我们总以为叛军占领了****,现在看来他们不仅控制了****,还潜伏在我们身边,而且现在又冒出了几伙敌方,简直是乱套了。”
卫士长:“大王,我们怎么办?还跟不跟敌方拼?跟哪伙敌方拼?”
宇宙王:“你问我,我问谁?现在睁开眼睛,满眼都是敌方,你说我们先打哪一个,我们能能打败哪一个?这宇宙空间到处充满了邪恶!”
不侦察清楚也罢,侦察清楚了,反而心灰意冷,我们感觉到前途是那样的渺茫,就是要投降也不知投向什么生灵,现在可以想像得出,宇宙空间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而生活在宇宙空间这个大家庭里的无数生灵们,以后也只能四海漂泊,变得无家可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