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露面呢?”
守林:“这个秀凤有一个哥哥叫星光,早些年就在我们天山守军当小头目,宇宙王来到天山军营以后,他哥哥有几次还暗中帮助过我,所以可以看得出,秀凤的哥哥还是个有正义感的生灵,我想试探着请星光出面,让他的妹妹想办法帮助一下宇宙王一家,这样也不会引起敌方的怀疑,最主要的是你们还不用亲自出面,而我又是一个被天山驻军开除了的退役人员,敌方就是查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我说:“那就有劳老首领抓紧时间,去找星光说一下,尽量快一点给宇宙王生活上一些帮助。”
老首领守林立即动身,来到了封城地区,星光已临时调到了胆洞基地工作,守林以老战友的身份,登门对星光进行了拜访。
星光见自己以前的老首领亲自登门拜访来了,受宠若惊,连忙让下属备了好洒好菜,热情地款待守林老首领。
两人酒过三巡后,就打开了话匣。
星光:“老首领,您可是咱们天山驻军德高望重的老首领了,天山驻军的哪位将士不晓得,就是****的大将军来了,也要给您留三分薄面啦!”
守林:“行了,兄弟,我现在也已经是解甲归田了,仗着你们这些老战友还认我这个老家伙,来了还尝口酒给我喝,我也就知足了。”
星光:“老首领您骂我了不是?天山驻军哪个敢不尊重您,他就不配是个军士,莫说您来喝顿酒,就是再打起仗来,兄弟们就是把命再交给您也决不含糊!以后您要有什么吩咐,就随时命令小的们,保证和您当首领的时候一个样,没有二话。”
守林:“既然兄弟这么抬举我,我也就不隐瞒了,这次到小弟这里来,我还真有点私事想求你帮忙,我在地球阳间有一个好兄弟,这次部队整编,天山驻军解散以后,他调到了达连地区,他在那里也是人地生疏的,以前我听你说过,你的妹妹出嫁到了达炼,我想让你帮忙向她打个招呼,让你的妹妹帮助照顾一下我的朋友一家。”
星光:“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点小事,还有劳您亲自跑一趟?今天我就给我妹妹打电话,让她把您的朋友当亲戚一样待就行了。”
守林:“有一点还麻烦兄弟给你小妹交待一下,我这位朋友很好面子的,他不愿麻烦别人来照顾他,尤其是我以前还是他的老首领,他更觉得面子上过意不去,所以还请你让小妹替我保密,谁问也不要说是故意在帮助他,否则他是不会接受的。”
星光:“明白了,您就瞧好了,就这点小事,我一定给老首领办得漂漂亮亮的!”
守林必定是一个老首领,为了保密他没有向星光透露半点我们的信息,其实当初宇宙王来到天山驻军,守林就一直暗中帮助着宇宙王,后来因为叛徒告密,守林受到了上级的严惩,因为他在天山任首领多年,因此有不少的将领为他求情,最后才落得一个免去一切职务,提前退役,做一个普通的生灵的处分。
后来,卫士长有事去找守林,守林让自己以前的属下星光帮着给办一下,星光二话没说就全办妥了,为此守林觉得星光这个生灵十分讲义气,也很有正义感,谁都知道现在宇宙王是一个落破的玉皇大帝,自身都难保,如果为他帮忙,搞不好就会把自己搭进去,可星光并没有那样想过,因此这一次守林也特意向我们保举了星光,让我们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把星光也发展进我们的队伍。
就在我们在达炼地区找到了一个可靠的人,来照顾宇宙王一家人生活的时候,突然又冒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以前天山驻军里的刀臣一伙叛贼,也被派到达炼地区来了,尤其是刀臣,居然还和宇宙王生活、工作在同一个部队,同一个部门,整天形影不离的,甚至比我们与宇宙王还显得亲近,可宇宙王又因为失忆了,却把敌方当作了朋友,把我们这些亲密的战友却当作了敌方,这也是最令我们伤心的事情。
卫士长:“奇怪,在这个时候,刀臣一伙却意外地出现了,这能说明什么呢?”
雄鹰一旁接过话茬:“前一段时间,刀臣叛党似乎销声匿迹了一样,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现在又突然冒了出来,这里面一定有鬼呀!。”
我说:“不管是为什么,反正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我建议我们立即秘密对刀臣一伙实行全方位地侦察,就是从保护大王的角度出发,我们也必须要这么做。”
卫士长:“那就这么定了,从现在起把部队秘密调到达炼地区,乔装打扮成当地的老百姓,集中力量对刀臣一伙叛党进行侦察和监视,有一点必须要强调,我们这一次一定得分组行动,谁要是暴露了身份,就必须与部队断绝联系,来确保我们的有生力量,否则敌方就会顺藤摸瓜,有可能把我们一网打尽。”
我们秘密地把侦察部队,全部调进了达炼地区,同时把部队化整为零,分成了一个个侦察小分队,三五个生灵为一个战斗小组,只要是暴露了,全小组的同志就采取自杀式形式,自动断绝与组织的联系,我们反复向战友们强调了这一纪律,现在我们是在敌方的心脏里作战,确保自身的安全更是头等的大事,大家也十分清楚,就算是自已牺牲了,最起码也要留下胜利的火种,只要我们还活着一天,就要战斗一天。
经过半年的准备,我们的队员都秘密地潜进了达炼地区,各侦察小组都是采取只互传情报不见面的战斗模式,队员和情报网络错综复杂,有时乱得就连我们自己也是晕头转向,搜集上来一个情报,往往要同时收集一大堆的线索,分析好几天才能最后确定,麻烦是麻烦一些,但必定能保证安全,在目前非常时期,我们还是要时刻注意不能暴露了自己。
出于安全考虑,我们决定首领级的官员,都不允许直接参加战斗,这些官员的主要任务就是将各方面上报上来的情报进行集中分析,如同下棋一样,天天都在玩纸上谈兵的游戏。
这些平时冲锋陷阵惯了的武将,一时间要变成文官,憋得是焦头烂额,开始的时候,大家在秘密会议室里就知道抽闷烟,再就是喝闷酒,倒是我这个文官出生的,有了用武之地,把各侦察小组上报上来的情报进行认真整理以后,拿出来请大家集体分析。
卫士长由于还在地球阴间担任着大判官,所以只有在分析重要情报的时候才叫他回来。
跟踪了一年刀臣的行踪,我们不仅没有摸出一点头绪来,反而让他把我们搞得一头雾水,在达炼地区他认识的生灵实在是太多了,从收集上来的情报来分析,似乎他认识的生灵都有重大嫌疑,又似乎都没有太大关系,搞来搞去,我们把自己也搞乱了套。
雄鹰:“乱了,乱了,全乱了套了,这哪里是什么情报,简直就是一堆乱麻,搞不出个头绪来,你们就饶了我吧,就让我与敌方痛痛快快地拼个你死我活吧!那也比这种日子好受一些。”
黄狗:“这就像是女人吵架那样,干动嘴不动手,这哪里是战斗,我看倒像是做游戏,还是婴儿做的游戏……”
看着大家懒洋洋的样子,我大声说:“战斗就必须要动枪动炮吗?动嘴皮子就不是战斗了?你们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莽夫,有勇无谋的弱智者,现在这种局面,怎么去冲?怎么去打?连一个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还说要去冲锋陷阵,简直就是笑话!”
见我发了火,大家都低下了头。
看着大家十分沮丧的样子,我的口气又缓了下来:“我知道大家现在心里都非常焦急,也十分难受,但是大家心里一定要清楚,我们现在是在敌方的心脏里战斗,稍不留意就有可能全军覆没,这个责任咱们谁担得起呀?”
猫头鹰:“传旨官说得对,纸上谈兵谁说就不是战争了?棋盘和战场道理都是相通的,有什么条件打什么仗,现在需要我们在棋盘上打,咱们就在棋盘上分输赢,哪来那么多牢骚?”
听了猫头鹰一席话,大家又默默地坐回到会议桌前,继续分析起情报来。
我翻开自己的小本子,边看边说:“从这几次的情报分析来看,我觉得至少有这么几点是肯定的:一是刀臣的活动范围非常广泛,就说明他绝不是一个简单的生灵;二是刀臣既然敢呆到宇宙王的身边来活动,说明他们并没有觉察到我们的行踪,这说明我们前一阶段的战斗是胜利的;三是我们侦察的范围是否还要再扩大一些,既然现在乱了,我们就索性再乱一点,或许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飞燕说:“我就说你们光知道在这是添乱,传旨官不声不响地就分析出了这么多有价值的情报,你们就是要冲锋,冲锋十次也未必能有这么大的收获,还是虚心一点学吧!”
大家听完我的综合情况分析,脸上又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纷纷说:
“我们这点臭水平哪敢跟传旨官比,传旨官那可是在玉帝身边工作的官员,看问题的角度就不一样。”
“听传旨官这么简单一分析,我们现在还是获得了胜利的,大家一定要振奋精神啊!”
“我完全同意传旨官的意见,下一步扩大一下侦察范围,乘着敌方还没有觉察出来,乘着现在敌方乱成一锅粥,咱们就使劲挖它一锹,说不定还真能挖出点实货来呢!”
……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许多的意见,我觉得每个生灵说得话都很有价值,可以看得出大家其实平时都是动了脑筋的,只不过是心里着急了一些。
我们决心再扩大一点侦察范围,来一场浑水摸鱼的侦察式作战,我们共同期盼着在这场浑水摸鱼的大会战中,能够抓到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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