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以后,玉皇大帝任职期满一亿年以后,就必须要用圆满的方式来自裁,而皇后却可以继续当自己的皇后,后来接任的玉皇大帝,出于对皇后的尊敬,就改称她为母后,直至太后,后来也没想再往上叫了,就一直叫太后,由于在****,生灵都是长生不老的,所以太后实际上一直是玉皇大帝的皇后,又因为宇宙空间衽的是多夫多妻制,所以也就没有官员盯着太后和皇后的问题争论不休了。”
宗俊:“我说怎么这么乱呢?也就是说玉帝一亿年换一届,而老皇后却一直没有换,太后就是这个老皇后?太子就是这个老皇后与祖帝爷俩个生灵的儿子,宇宙王却是祖帝爷跟自己的贴身侍女巧英所生的儿子,哎呀,这个费劲,光是说清楚就不简单了,还莫说去处理明白这些乱事了!”
管严:“儿啊!为父只想让你们清楚一点,现在宇宙空间实在是太乱了,就是谁也没有能力来力挽狂澜,还宇宙空间一个安宁,在这乱世之秋,最重要的是要学会保护自己,无论宇宙空间有多乱,自己也要学会在乱中求生存,乱世之时智者胜,你们凡事要多动动脑筋……”
管严将地球阳间的事情向两个儿子交代清楚,并留下了秘密联系的秘码以后,便离开了地球阳间,躲到地球阴间的秘密基地里去了。
在谋是看来,管严是眼看斗不过自己,索性跑到太后和太子的身边去寻求保护去了,可是他却并没有想到,管严上是采用声东击西的策略,让两个儿子从幕后冲上了台前,来合力对付他谋是。
这还不说,管严还在地球阴间,秘密地投奔了望君,以此来配合儿子的行动,所以管严父子三个生灵,把自己的头号敌方,确定为谋是,在他们看来,谋是是个非常危险的生灵,一旦与他结下了仇,就一定没有好日子过。
而谋是也暗中把管严当作了自己的头号竞争对手,在他看来太后和太子,以及宇宙王都不是自己的对手,自己当年在****御林军当首领的时候,太子和宇宙王都还没有出生,太后也只是一个家庭主妇,对带兵打仗的事是一窍不通,唯一能与自己较量的只能是管严。
现在,管严被太后和太子任命为主将,自己却成了副将,谋是必须要借用望君的实力,来充实自己的实力,实现超越管严的目的。
主意打定以后,谋是在与望君谈条件的过程中,时时处处不忘把管严作为自己的重点打击对像,而他并不清楚,管严早已秘密地投靠了望君,望君绝不会轻而易举地对管严下手的。
眼见自己三番五次地在望君面前说管严的坏话,可望君还是置若罔闻、视而不见,谋是于是决定利用自己的强项,采用离奸计来加深望君与管严之间的矛盾。
这一天,谋是又秘密地约见了望君:
谋是:“新宇宙王,臣知道最近您为了自己登基扶正的事情,一直很苦恼,可您却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捣鬼?”
望君:“是谁?说来听听。”
谋是:“不管你信不信,臣还是要说,就是太后身边的主将管严,这个生灵野心不小,臣当年和他在御林军共事的时候,就常听他讲:‘为什么咱们不能做做玉帝的宝座?也不是规定好是谁才能坐的?咱们鞍前马后侍候了这么多任玉皇大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从那时候起,我就发现他野心其实不小。”
望君:“你是不是对管严有什么成见?为什么总是要说他的坏话?”
谋是:“新宇宙王您看您这是怎么说的?我再傻也不至于傻到连您的真正用意也搞不清楚的地步,您之所以要启用小臣,不就是想让小臣来监视管严的一举一动吗?可是小臣向你汇报过多次,管严对大王不忠,可您却听不进去,你是不相信小臣,还是不相信管严对大王不忠?如果大王要是信不过小臣,那小臣以后也就不汇报了。”
望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爱卿,你说得是哪里的话?本王前段时间确实太忙了,没有时间来考虑这些小事,再说你也没有向我说明具体都有什么事情,我也不好做什么决定不是。”
谋是:“那就容小臣禀报,管严这小子最不仗义了,当初他要我出山,和他们一起保护太后和太子一起成大事,原来是他自己早有野心,想把太后和太子掌控在自己手中,我指出他这种不仁不义的做法是天下之大忌,他却我行我素,直至后来我们两个生灵之间有了分歧和隔阂。”
望君:“还有这等事?那与本王又有什么关系?”
谋是:“我只是向您说明管严是一个过河就拆桥的主,他见您现在做了新宇宙王,表面上就投靠了您,可实际上却另有打算,只等时机成熟,就乘机反了您,然后再去扶持太子登基,自己继续控制着****的大权。”
望君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额头上惊出丝丝汗珠,自言自语道:“还有这等事,本王怎么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呢?如果真要是像你说的那样,这个生灵真的是太危险了。”
谋是:“哎呀!我说大王,我怎么能随便欺骗您呢?我也是无依无靠的,咱不像管严,他可是宗氏家族的生灵,您要是不相信就好好地查一查,管严把自己的小儿子宗俊已经秘密派到宇宙王的身边去了,想找机会救醒宇宙王,然后再与宇宙王合谋来对付您。”
望君气得一拍桌子大声吼道:“大胆的奴才,幸亏我在在他身后秘密安排了本王的生灵暗中监视他,他竟敢在本王面前玩这种鬼把戏,来呀!去把管严给我找来。”
谋是:“新宇宙王,有我在说话不太方便,小臣还是暂且回避得好。”
望君答应后,谋是匆匆地离去了,不一会儿的功夫,管严就来到了大堂上:
管严见到望君就行跪拜之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望君气呼呼地说道:“你就跪着听着吧!有官员举报你,说你要谋反,可有此事?”
管严吓得浑身一哆嗦说道:“臣对大王忠心耿耿,何来的谋反之意?”
望君:“常言道无风不起浪,你说没有谋反之意,为何你有些行动,连本王也没有告诉过?”
管严:“臣不知道大王在说什么,臣一直是对大王忠心耿耿的,臣问心无愧!”
望君:“看来你是鸭子死了嘴还硬呀!我问你,你到地球阴间之前,把小儿子宗俊秘密派到了宇宙王的身边,有没有这回事?”
管严:“这……这……这……”
望君:“你倒是说话呀!怎么哑巴了?”
管严一边连连向望君磕头,一边说道:“大王请饶命,臣当初到地球阴间之时,把小儿子宗俊派到宇宙王的身边,纯粹是为了防止有异外的情况出现,并没有恶意。”
望君:“你胡说,有什么异外的情况?你倒是说呀!”
管严:“臣只是想祖帝爷和先帝的失踪有些蹊跷,臣担心他们有什么阴谋,如果是有,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来找宇宙王的,所以臣就把小儿子秘密地安插在宇宙王的身边……”
望君:“你考虑得还很周到呀!你为什么不向本王汇报,难道是你暗中想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本王要是不追查这件事,你就永远不说了吗?”
管严:“不是,臣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臣只是觉得自己的担心也许只是多余的,加上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所以没有惊扰大王,还望大王明查。”
望君:“你休要在这里狡辩,来呀!把他拖下去,重打伍佰军棍!”
惩罚完管严,望君一个生灵呆呆地坐在大堂的宝座上,他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是那样可怜又可悲,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光着屁股跳舞的小丑,别的生灵都在耍弄自己,而自己竟全然不知,依然在那里光着屁股,得意洋洋地跳着,以至于没有一个观众,他还在那里执著地跳着。
管严的一番话又一次提醒了他,祖帝爷和先帝的失踪,何许是,不!一定是一场骗局,他们真正的目的也许就是要找出****背后的叛逆,为年轻的小宇宙王执政扫清障碍,如果真的是那样,自己岂不是正好撞在枪口上吗……
望君想着,想着,身上冒出了一阵阵冷汗。
他觉得现在自己面前似乎已经没有路可供选择了,如果自己罪行败露,他必将受到宇宙空间最严厉的惩罚,不光是自己宗氏家氏的身份保不住,被永远贬下凡间的问题,或许还有更严重的惩罚在等着他。
此时,望君真的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常言道,人走错一步路,也许就再没有回头路来供自己选择了,他实在是弄不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面前有千万条的路可以选择,结果自己却偏偏要选择这条不归之路呢?
在异常恐惧之中,望君决心要拼死一搏,为了自己的生存,也为了自己的贪欲,他已经压上了全部的赌徒,如今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