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自己开口,在现场还有别人的时候,她的要求便显得浅薄,没有人会理会,自然晟语雁也没离开这里,只是脸色愈加难看的留在这里受着心中的惶恐。
平修锦看着晟语雁的表情,心中十分舒服,那头平修琪虽然被平夫人斥责了,可是瞧着晟语雁脸上的惶恐,心中自然也十分的开怀,只是等着看平修锦怎么揭露了这个歹毒的女人的假面具。
清了清嗓子,平修锦继续说了下去,“这事是要从二嫂当初对语蝶的好心说起,当初太太带着二嫂去送子娘娘庙求子,平日并不十分待见了语蝶的二嫂竟出奇好心的替语蝶也求回来了一道灵符,这自然要让我夫妻二人对其感激涕零,要知道我们可是没那个机会专门去求子的,不过语蝶和我都不是什么尊贵命,竟享受不了那灵符的味道,可又不好给二嫂送回去,毕竟是人家的心意,因此我把那灵符格外收了去,上次二嫂有了身孕,心情也好,专门来了我这院子瞧瞧语蝶的情况,也不知怎的就说到了那灵符上,二嫂要瞧瞧那灵符,这灵符是二嫂给语蝶求来的,咱们没有密下不给的道理,因此我拿出了那灵符,却未曾想,二嫂瞧见那灵符之后竟流了孩子,到此我才发现了那灵符是另有蹊跷的。”
晟语雁听着平修锦的话,恨得牙根子痒痒,她是不信平修锦最开始是不懂那灵符的用处,若是不懂怎会那样的放在密封的瓷瓶中藏着,可这事自己算是吃了哑巴亏,任平修锦怎么说,她这里也插不上话去。
这事平夫人也算是个知情的,对于晟语蝶能否怀孕的事情上,她想得可是比晟语雁多多了,知道晟语雁用了别样的算计,她心中也是赞成的,这会儿见晟语雁脸色难看,她心中也是透彻的,因此套上了方才敦王妃的话回敬了平修锦:“修锦,这事儿语雁也是受害者,要怨就去怨那个送了灵符给语雁的人,方才王妃也说过了现在要说的是语蝶作坊的事情,大家都忙着呢,没什么时间,别竟说那些没用的。”
平修锦轻摇了头,“太太,我说这话自然是有些用处的,太太也说要怨就怨这送了二嫂灵符的人,不巧,这灵符和我作坊里被人下的毒竟出自同一人的手笔,那人便是来给二嫂‘保胎’的史德,这事也是要感激药侠前辈的,若是没有前辈的帮助,我们又怎么追查到了史德的身上呢。”
晟语雁终究沉不住气,讥讽的说道:“这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你说东便东,说西便西,你要说是我身边的人害了你,便找了人来做所谓的证人,我们怎么知道那毒是不是你自己下的,现在空口白牙来陷害了我。”
晟语雁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对她投去了好奇的视线,只平夫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平老爷一眼,见平老爷摇了摇头,平夫人心头一抽,刚想出声制止了晟语雁这愚蠢的行为,便听见那头传来了平修锦开怀的笑声:“二嫂,纵然你平日里聪明,可也有糊涂的时候,这人未必都如二嫂这般,心心念念的就是怎么算计了别人,我和语蝶只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现在有了这个作坊也正好维持了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且语蝶还有了身孕,我们就更需要些度日的费用,这生意正红火的时候,谁会把自己的财路掐了,然后让自己进去坐牢只为了要拉你下水,这样的营生,怕二嫂自己也不会做,我说得对么?”
被平修锦一阵抢白,晟语雁又开始张口结舌,话越多越乱的道理,她这次算是明白了,可要如何挽救却是想不出来的。
那头平夫人看了晟语雁的表情,毕竟是些经验的老姜,知道晟语雁若是这样下去便真的败给了平修锦,微微侧过头看着站在外头的史德,脑子里立刻反应了过来,“好了,你们二人也不必争执这些没什么用处的,毕竟都是一家人不是,没必要伤了和气,既然修锦说这事是和道长有些关系的,那么就让王妃带来的人把那道长带回官府去好生问问吧,自家人实在没必要这么纠结着不是。”
方才看着史德也晟语雁一起走了过来,平夫人心中明白晟语雁大概是和史德通过气了,她这里先把责任推给史德,等到敦王妃依照她的意思把史德带走,她会私下去买人让史德把这事抗下,往小处说,晟语雁是她护着的人,往大处说,晟语雁给自家人下毒的事情若是被外头人知道了去,莫说晟语雁的声名毁了,怕就是平家也跟着受牵连了。
平夫人把如意算盘拨得响,那头敦王妃也不是个吃瞪眼饭的,直接拦下了平夫人的算计,“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必带回去再问不是,史德对吧,你且说说看,修锦作坊里的毒到底是不是你下的,若是你下的,是何人指使了你?”(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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