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钱,先前他们的月钱多被克扣,查看之后发现竟是被弟妹误领了去,没有办法了,以前领的不能让弟妹再给吐出来,这也只能从弟妹今后的帐上慢慢的扣了。”
听了林巧蓉的解释,反倒让晟语雁更加的生气,咬牙切齿的问道:“林巧蓉,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敢动我的银子?”
见晟语雁发火,林巧蓉也不甚在意,淡淡的说道:“婆婆给的。”
当初平夫人的原话是让林巧蓉扣了府中发给她的一切银子,倒也没说理由,林巧蓉想来想去,觉得这个最为合理,以前修锦的月钱是被她晟语雁给捞去了,现在让她给还回来,天经地义——尽管平修锦夫妻现在不缺这点银子。
林巧蓉抬出了平夫人的名号,晟语雁便彻底失了方才那种盛气凌人,即便知道讨不到便宜,走之前还要发发雌威,连连说道:“你们等着,现在看我的笑话,等我儿子生出来之后,有你们好瞧的。”
林巧蓉和平修良一同说道:“我夫妻二人等着你。”
就算晟语雁再自信,到了如今的田地也明白平夫人这是有意针对了她了,等到初八那天早上,晟语雁发现府中有人来人往,多数人脸上都带着一丝惶恐,却并没有在意,偷偷的出了门去,等着她出了门,小红马上让小艾去通知了侯在外头的平修琪。
先前那块帕子小艾找到了,也让平修锦看过了,他们原本猜着史德或许是在城外等着晟语雁的,毕竟药侠一直追着史德的,按照常理来说,史德不敢太过张扬就是了,却是没想到史德和晟语雁约好的地方竟是城中一个民宅里。
最初的时候平修琪直觉反应就是这是史德使得障眼法,怕最后是要转移了见面的地方的,平修锦沉默了许久后说这也是史德的习惯,他不管去哪里,都喜欢找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暂住,因为那样方便了他够搭女人,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平修琪觉得平修锦说得话有理,可又不能不防,因此是兵分两路,平修琪一直跟着晟语雁,而平修锦带着药侠去那个院子守着,万一不行,平修琪会让跟在自己身边的人去通知了药侠和平修锦,至于要先到那个院子,只是为了先盯紧了院子里的情况而已。
毕竟是去私会情人,晟语雁不可能太过招摇,只简单的装扮了一下,要了小艾一套丫鬟衣服出了门。
晟语雁没银子了,那头史德倒是想得周到,派了辆青蓬马车过来接应了晟语雁。
平修琪看着晟语雁左右看了看,之后就上了马车,狠狠的啐了口,“下贱女人,怎的有脸去说语蝶的不是。”
随后倒也不迟疑,领着平夫人派来的丫头坐了一边的马车尾随着晟语雁去了。
那辆青蓬车在城里绕了两圈之后来到了帕子上说得那个地址,再然后马车停下,晟语雁下车,左右看了看之后,伸手笼了笼头上的发丝,轻轻的扣了眼前那略微有些粗糙的门板。
也才两下而已,门居然就敞开了,平修琪眯起眼睛看着史德那张猥琐的脸从门板里露了出来,然后晟语雁微微一笑,史德就伸了手把晟语雁拉了进去。
虽然平修琪不喜欢晟语雁,可好歹晟语雁现在还顶着他正房的名分,看着自己的正房给自己戴绿帽子,但凡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住这个,几步上前,才想踹门,就看见了从角落里走出来的平修锦和药侠。
平修琪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轻缓的说道:“方才那个男人我瞧得清楚,是史德,药侠前辈,是不是可以下手了。”
药侠点了点头,“也只有看见女人的时候他才放松了警觉,这次机会是真的来了,我不能让他再逃了。”
几人点着头,平修琪才想抬脚的时候,平修锦伸手拦住了他,略有些迟疑的问着:“二哥,你可想清楚了,要不我和药侠前辈先进去,那个怎么说也是你曾经的妻子,看见了她和别人……”
平修琪挥了挥手,沉稳的说道:“不碍事,若是没抓她个准成,她还会狡辩就是了,这次人多瞧着,看她怎么说。”
见平修琪的决绝,平修锦才放了心。
却说进了门的晟语雁,当即便与史德纠结在了一处,史德这些日子一直在逃,好久没占了女人的身,现在可是静不下来了,还没进屋便开始拉扯了晟语雁身上的衣服,晟语雁伸手拦下,大口大口喘着气说道:“德,我有了你的骨肉了,你知我身子不好,别伤了孩子。”
听了晟语雁的话,史德微微迟疑了片刻,随即笑了起来:“他们都说我会不得好死,现在怎么样,有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给我怀孩子,谁说我不得好死的,语雁,你放心,我是懂这个的,会很注意的,我不会让咱们的孩子有任何问题就是了,我还等咱们的儿子继承了平家的家业呢!”
听了史德的话,晟语雁含着笑任史德予取予求。
平修琪是要踢门进去,药侠却没让他那么干,毕竟史德这人狡猾多段,听了声音后再逃了也是有可能的,这么多年没抓到史德,就是因为他有一手逃跑的好本事,这里是寻常的小户人家,院墙并不高,方才到了之后,药侠观察过,南墙有一处缺口,像平修琪这种大户人家的少爷进去不成问题。
几个人加上平修琪带来的小丫头都从缺口进了院子,进到院子之后,平修琪就看见了晟语雁和史德纠缠的时候抛到院子里的衣服,平修琪恨恨的咒了句:“当初都说这个女人贤良淑德,我呸,比不得青楼的姐儿。”
说罢跑在前头伸腿就踢开了房门,这个史德和晟语雁当真是饥渴,并没到内室去翻云覆雨,直接就在堂屋解决了。
这个时候的天虽然不那么冷了,可也不那么温暖就是了,晟语雁全是赤裸的坐在桌子上,史德的身子站在她大敞的双腿间匀速的抽动着,看见了平修琪突然闯了进来,晟语雁由原来引人遐想的呻吟声转为尖叫,伸手就推开了忙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史德,蜷起身子,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口。
史德回头看见了药侠也跟着来了,捞起撇在一边的衣服穿上就想跳窗而出,因为他去抓衣服的动作已经让他失了先机,平修锦和药侠一道冲进来把他给制住了,随即药侠抽出腰间特别的绳子给史德赤裸的身子捆绑个严实,随后掐了他的嘴喂他吃了些东西才捞过衣服盖上了史德难看的地方。
平修锦不解的问道:“这是何物?”
药侠轻笑的说道:“这东西是师傅当年特别为他准备的,他逃跑的能耐实在厉害,师傅便用牛筋制成了绳子,他身上有抗毒的能耐,便特别给了他别样的药,这要对于寻常人没有任何的作用,可与他身上的抗毒的能耐相融合之后,他那身力气就是走路都走不了了,更别说逃走了。”
平修锦点着头,视线不敢乱瞟,方才进来的时候,晟语雁似乎是没穿衣服的。
那个跟着来见证的小丫头也面红耳赤的,好在药侠给史德盖了袍子,而平修琪沉默的看着狼狈的晟语雁,抓了被晟语雁丢在一边的内裙狠狠的摔在她的脸面上,冷冷的说道:“赶紧遮遮你的丑,如今你倒是跟我说说看,你怎么清白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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