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整理!”
他转身看着我,眼睛圆睁,看得我心里发毛。然后伸了个手势:“要避风就避,不避就离开,哪儿那么多客套。”
他又钻了进去,留下我呆呆的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这人不是脑袋有毛病吧,和业务有仇啊,一来就碰钉子。心里暗骂了一声,一脸无奈的说了声您继续忙,转身走了出去。反正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离开,不定一会儿又冒出来个什么别的东西又栽进去。
悻悻而归,憋了一肚子火。登上车子,对着旁边的一棵梧桐树就是一脚。
一阵铃音,我掏出手机一看,于芳芳的,心想着姑娘什么时候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喂,”我说。
于芳芳那边说:“你现在在哪儿呢?”
呼呼一阵风过来,声音也让风吹的差不多了。我大声说:“大点声,我听不到,风太大。”
那边气呼呼的骂道:“你耳朵聋啊?”
我呲牙一笑,又是一嘴的沙土,我吐了一下说,“我是嘴聋!”
“别给我贫了,张琳现在在哭好不好,你过来吧。”
我心一紧,张琳怎么会哭呢?转念一想,呼吸了一下说,“她哭她的,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完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于芳芳也怒了,火冒三丈的说:“还来不来!”之后电话中传来一阵盲音。
Z市一直都是风平浪静,城市绿化也好。沿途环卫工人工作的相当努力。
一辆轿车穿过道路,开到一个古玩店停了下来。只见牌匾上苍劲有力的写着“周氏古玩”,屋内装饰都是古色古香,大到铜鼎玉壶,小到玉坠,应有尽有,品类齐全。
老板周州正在一个摇椅上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儿,手中拿着一个紫砂壶,唱一会儿抿一口,好不自在。
“州老弟,看你着样子够舒坦呐!”以为略胖,很有威严的人走进来。
周州睁眼一看,来的人是文渊,赶忙起身,招呼文渊坐下,“今天是什么风把你这个大神给请来了?”
文渊哈哈一笑说:“开门见山,今天来是想看你的一件古玩。”
“哦,”周州惊讶的说,“我这小点儿还有您看上眼的?您随便选,老弟我保证赔本卖。”
文渊想这周州还真会做人情,也不理会道:“我记得你这里有件翡翠扇,是不是?”
“对对对,我去给你拿。”说着转身出去。
文渊眉头一皱,难道老马的那个不是这里的。
这时周州又转回来问:“文哥,你是要那种?”
“你这儿有多少羽扇?”
“吆,这可多了,我一直喜欢收藏翡翠,这扇子也就多了。”周州呵呵的说。
“就半年前我来看的那个清代西洋的那个。”文渊详细的说。
周州听完先是一惊,转念又一笑说:“那个好事好,但是我这边有更好的,要不给你看看?”
文渊想这人真会做生意,“别的不看,就看上哪一个了。”
周州有点为难的说:“这个可真不巧,三个月前就已经卖个老马了。”
“哦,”文渊一喜,“没听说老马有这个习惯啊?”
“那是你和他不熟,我们是老关系了,”说着周州开始侃侃而谈起来,“老马一直都有收藏这个爱好,只是他很内敛,一般人都不知道。上次我娘家人犯了事儿,老马帮忙搞定,看他喜欢这个就贱价卖给他了。”
“是送吧?”文渊也没顾及他的感受,直接说。
周州脸色一变,眉头皱起,苦笑两声点了点头。文渊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老马还有这习惯,又说:“既然已经归老马的了,那就算了,君子不夺人之爱!”
说罢转身便要走,周州站起来说:“您不再看看别的?”
文渊摆了摆手,高大的背影转眼间消失了。
周州坐下来,笑了笑,没想到老马这个老战友也会搞这种小动作了。
说罢给老马打了个电话,老马也笑这说我还以为他文渊有多大神通呢。
我考虑再三,虽说和张琳应该保持距离了,但毕竟同事一场,总不能扔下她一个人不管,再说一个女孩子在这个城市里也挺不容易的。于是调转车头,顺着风蹬了回去。
顺着风比逆风好受多了,不仅速度加快了,最起码不用怕风沙迷眼睛,进到嘴里了。走着走着,停了下来,一想坏菜,忘了问她们俩在那儿了。
给于芳芳重新拨了过去,但是那边直接挂掉了,接连打了两三遍都是挂掉。我晕,正好直接给张琳打过去,张琳接起来刚说了一句,于芳芳就生气的“啪!”的一声又挂断。
“草!”我骂了一句,这女人都这么变态,连个牢骚都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