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可行吗?”在餐馆的一个小包间里,一男一女面对而坐,女的约有三十多岁,但是一身银灰色的职业装让她依然风韵犹存。因为平时皮肤保养的很好,如果走在大街上依然是光艳照人,这不仅仅是因为长的很有姿色,更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特有的气质和魅力。
旁边的男士头发已经略显花白,但依然眼神犀利,用一把精巧的汤匙舀了一口汤,似乎味道不错,微闭眼睛,深深吸了一口佳肴的香味。然后睁开眼睛,瞪着她,这眼神让她有些不安。
他拿起餐巾擦了一下嘴,“为什么不行?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只有笨死的牛。”
“文……叔,我总感觉有些不妥。”那女的似乎想叫什么却没有喊出来又咽了回去
男士似乎也不在意,赫然道:“庭兰,我文渊对你怎么样?”
“很……很好。”
“我从来都把你当自己的亲女儿,难道我会害你吗?”
杜庭兰摆手道:“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
“那不就得了,现在的形势,我比你更着急,出了事儿,你一个归国华人,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这么大年纪还能折腾几年?”
“不要这么说,”杜庭兰有些辛酸的说,“不论什么情况我肯定都是不会走的。”
“呵呵,”文渊意味深长的笑道:“我也没说你一定要留在这儿,你要认清形势,现在对我们很不利,局子里也查的很严。但是你我奋斗了这么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心血白流。”文渊看着有点失落的杜庭兰,不禁摇了摇头:“出手容易抽受难呐,不过我不敢相信你会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低头。”
“呵~我低头?”杜庭兰眼神一变,露出犀利的目光,“从我离开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没有人能再让我低头。”
文渊满意的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龙虾放到杜庭兰的碟子中,“这就对了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真是走投无路不还有我这个老头子给你垫背吗?”
“但是您不了解老马,他这个人是深藏不露,不然当年也不会名声大噪后甘心忍受寂寞。”
“呵呵,你是只了解人,却不了解官场,看来当年让你离开还是对的。”
“什么意思?”杜庭兰疑惑的问。
“人在官场,身不由己,我想他老马更明白这个道理。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从他手下我送给他的那幅画的眼神中,我肯定他对你还是很抵触的,但是既然接受了画,那么就接受了我这个人情。”
“如果这不是他的本意呢?”
文渊深沉的思考了一下,“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也从各方面调查过他,但是最终的答案告诉我我的做法是正确的。”
“你总是这么让人难以琢磨。”
他盯着她,幽幽道:“别人嘴里说出来,我没感到有什么不对,但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反而让我有些吃惊。”
杜庭兰不再言语,低头吃了口菜,然后笑声问:“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的想法?”
“鑫鑫交易所的档案里记录了一条记录,半年前一个神秘的人出手了一件唐代陶器,而且价格不菲,”看到杜庭兰迷惑的表情,他笑着加重了语气说:“经我查证,这个人……正是老马!”
刘伟睡的正酣,又一串吵闹的铃声响起,“我们已经到了,就等你了!”
“马上!”他仓促的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睁眼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半了,他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自言自语道:“真是无官一身轻啊,这估计是有史以来睡的时间最长,睡得最香的一觉了。”
揉了揉肚子,已经饥肠辘辘,于是三两下穿上衣服,洗涮完毕后匆匆的啃了两片面包就冲了出去。
“柔情咖啡屋”内,钱经理疯狂的搅拌着咖啡,别扭的坐着,眼光不时投出窗外。
旁边一个帅气的男士一身西装革领,与旁边一身休闲装的猎头钱经理风格迥异。他看着钱经理摇晃的身子,叹了口气道:“老钱,没事儿你晃什么?”
钱经理索性将汤匙拿出,放在碟子上,汤匙和碟子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这种洋玩意儿我总是喝不惯!”
那人一笑道:“要不来别果汁或者茶之类的?”
钱经理头一摇:“算了,这叫跟随社会主义大潮,咱不能减低档次。”一句话说的两人都哈哈大笑。
钱经理看了看表,已经三点一刻了,心情有些烦躁的说:“这个老刘,怎么总改不了迟到的毛病?我再催催他!”
说着拿出手机就要拨号,旁边那人却挥了挥手,“没关系的,再等等!”
“你的修养可真好,如果换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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