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山伯以为祝昊宇其实是王献之,并且把祝英台给绑架了,他会怎么做?
就当前来看,梁山伯只是沉默出神,祝昊宇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猜不出他会做什么。如果祝昊宇站在梁山伯的立场上,她会有许多激烈有效的手段可以使出,但梁山伯这人实在太憨厚,太讲究原则了,祝昊宇无法想象,以梁山伯的性格,面对这样的处境,会怎么“抗争”。
时间过得非常快,夕食过后,令学子们期待一天的宴熙与马文才之间的比斗就要开始了。
万松广场之上,谢玄做评,王坦之公正,宴熙与马文才将比斗三场,以决雌雄。
“本次小试不限文武,只试三场,第一场马文才向宴熙出题,此后前场胜者出题,你二人可有异议?”谢玄站在正殿门口,负着手,淡淡道。看这神态语气,完全叫人分辨不出他对这次的小比斗究是个什么态度?
然而安静站在众学子之中的祝昊宇还是扑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兴奋。
他兴奋什么呢?谢玄这样的人物,这样的身份地位,为何竟然会对这么一场小闹剧一般的比斗产生兴奋情绪?
祝昊宇摇头不解,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下意识地,祝昊宇又向管愁城看去。却只见他低着头,仍然是一个人孤寂地站着,声色不动,清冷莫名。
“梁山伯去了哪里?”祝昊宇再一转头,心中疑问,然而下一刻,她的注意力就被广场中央的马文才与宴熙吸引了去。
马文才出的第一道题竟是弈棋,而宴熙当即就抗议了起来。
“马文才,你什么意思?”宴熙黑亮的眼睛里仿佛在喷着火,“你明知我不学棋道,为何还选围棋?我行军征战,与围棋何关?”
马文才微微一笑,不答他,反而向着谢玄与王坦之一礼道:“谢将军,王博士,学生以为征战如弈棋,杀伐谋略,皆在黑白二子十九纵横之间,行军不弈棋,则如将者无谋,帅者无智,因此学生请求第一场试棋。”
“可。”谢玄轻轻点头,“第一试如何进行,决策在你,不必请示。”
宴熙瞪着眼睛,嘴里小声嘀咕着,却实在无话反驳。
广场之中,棋案摆好,筵席铺好后,宴熙与马文才便对面跪坐好,准备开局。
“宴兄,你素日不好棋道,文才此次选择弈棋,倒是占了一个大便宜,便请你执黑先行,如何?”分子之时,马文才先说了第一句话。
宴熙黑黑的皮肤涨得有点黑红,轻哼一声道:“不用你让,我们公平比试,猜子!”
马文才也不生气,只是十分自若地一笑,点头道:“猜子也可,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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