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启程上路,苏小舞留心观察赵清轶,越相处越觉得此人无药可救。比女人还娇生惯养,在外生存能力为零。苏小舞非常怀疑这人之前究竟是怎么在江湖上存活下来的,十分可疑。
而且她看着赵清轶眼中的笑意,经常觉得自己有被捉弄的感觉。让她更加不爽的是根本找不到证据他在耍她。一路上她也找了多次机会去试验赵清轶到底会不会武功,总是让他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子逃脱过去。一时还真不能确定他是真的柔弱公子一个,还是在装傻。
不过论装傻她也会,每次出了状况她都是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赵清轶,当然表面上死都不会承认自己是有意的。
总不能拿剑逼着他看看有没有武功吧?苏小舞有时看了看手心上因为每天甩马鞭而起的茧子,还真希望这个时候来个刺客什么的替她试试。不过为了她的小命着想,还是免了吧。
两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吵吵闹闹,终于在几天之后来到了襄阳城外。
襄阳位于位于汉水之旁诸河交汇处,控制着广大的山区与上下游的交通,地理位置非常险要,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对西京洛阳的安危更是关系重大。
黄昏时分,苏小舞驾着马车,终于在城门关上之前来到了襄阳,缴纳过城门税之后进入城内。
襄阳城墙颇具气势,墙体坚固雄伟壮观,城门箭楼,钟楼鼓楼对峙。墙体上清晰可见刀斧之印,可见此城墙在历史战火中的数次洗礼。
高达十五丈的城墙上燃起灯火,贯通南北城门的大街上正好是华灯初上之时。跨街而立的牌坊楼阁,一望望不到边际。道路两旁店铺林立,屋舍鳞次栉比。长街铺着古朴的石砖,道上车水马龙,一片太平热闹景象。
苏小舞慢慢地驾着马车走在大街上,发现这里好多江湖打扮的人在闲逛。猛然想起路上遇见的那三贱客说过,襄阳的寒月堡堡主即将过六十大寿,想来这些就都是要参加寿宴之人。只不过她注意到大都是年轻人居多。
“苏苏,我们这就去寒月堡吧。”在车厢里的赵清轶钻了出来,坐在苏小舞身旁,眉开眼笑地说道。
苏小舞掐指算了算日子,发现他们两个人在路上耽误的时间还真多,“明天才是寒月堡的堡主寿宴,我们到时候再去吧。”苏小舞瞥了一眼兴高采烈的赵清轶,淡淡说道。他们这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怎么晚上去打扰人家啊?
“这就去好了,还能省下住客栈的银子。”赵清轶闲闲地说道,左顾右盼地看着襄阳的夜景。
彻底无语。
苏小舞忍着皱眉的冲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尽量平静地说道:“可是我们并没有准备寿礼,这样空手去合适吗?”他脸皮够厚,但是她可不好意思。寒月堡听起来好像还是个很有名的地方,他能随便敷衍过去吗?
赵清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苏小舞,一脸得意地说道:“这就是我坚持今天晚上过去的原因啊,明天去了岂不是更要送寿礼?趁今天先混进去再说。寒月堡那么大,肯定有客房给我们住。”
苏小舞只觉得额头上有黑线渐渐下滑,她觉得这家伙的头脑已经是非常人所能理解的。拗不过他这尊王爷,苏小舞叹气道:“好吧,怎么走?”
“穿过这条街,一直走到襄阳的南城门,随后往西走不远就是寒月堡。”赵清轶把手中的折扇摇得越发起劲,“我曾经到过一次寒月堡,嗯嗯,那凤飞飞的脾气啊,真是不得了。”
原来他去过寒月堡啊,苏小舞略略放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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