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谁曾料想,石亨只是醒来了一次,看看他们,长叹一声,便在此呕血昏迷。
这一次,就连秦风也没能再救得了他。
就为了他,他们在泉州整整停留了一个月,最终,还是没能救醒他,临到末了,他最后一刻清醒的时候,也只说了两个字——
“冤枉!——”
朱祈镇和凌若辰的心头,像是被压了巨石般的难受。
这个冤,如何能伸,这个案,如何能翻?
按照铁木尔的意思,索性返回京城去,揪下那个自以为是的监国太子来,家法揍一顿,非得让他翻案不可,这君命如天,还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朱祈镇却是苦笑不已。
这已经交出去的权利,想要收回,谈何容易。
且不说之前已经给朱见深安排的顾命大臣们,现在还认不认他这个皇帝的旨意,就是朱见深自己,监国这一年多的时间,只怕早已在朝中安插好了自己的人,所以才敢对石家下手,一出手便是如此稳准狠,将个案子做的滴水不漏,证据确凿,就算他是皇帝,又能如何?
只是,这石亨的冤枉,他又不能不管。
安抚了凌若辰,给石亨办了后事,他便悄悄地带着铁木尔,自己快马上京,去找那朱见深,一尽人事。
等到凌若辰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泉州,留下的信里,千叮万嘱,要他们尽快带着孩子出海,回头到天津会合,不必在此等待。
凌若辰却是满心的不安,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第二日一早,也不等那些南方富商们未装满的货物了,让慕云岚留在泉州,负责跟那些富商们收受货物,签署合约,千方百计说服了秦风,就带着那一艘龙威号,扬帆出海,直奔天津而去。
到了天津,足足等了七日,都不见朱祈镇回来。
凌若辰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甚,等得心急如焚,终于还是决定,亲自上岸去找他回来。
秦风怎么劝她也不听,最后还被她趁其不备,下了蒙汗药,丢在了船上。
在她看来,不管有多少事情在前面等着,不论有什么样的危险和陷阱,她都必须去这一趟,但秦风,却是她唯一可以将小公主托付的人。
凌若辰赶回北京之后,却没有直接回皇宫去,而是换了男装,乔装打扮,先行混迹在城中大大小小的茶馆,打听消息。
隐约间,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几番打听之后,才突然发觉,众口一词的,如今掌权的依旧是太子,监国的太子,仁慈宽厚,吏政清明,日后一定是个好皇帝。
他若是个好皇帝,那朱祈镇呢?又去了哪里?
她正准备去皇城问个究竟的时候,就突然看到了大街小巷都贴出的一张皇榜。
“皇帝重病不起,特招天下名医,以求救治!”
凌若辰再也看不见下面的什么千金重赏,加官进爵,满脑子里只有那一句话,他,竟然会重病不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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